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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儿一个没抗住,直接撅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却发现魔核屁事没有,甚至因为吸收了大量灵力的缘故,大了整整两圈。 因此,一年后,萧垣养好魂魄醒来,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连破了两个大境界,从地阶一路升到了神阶。 虽然没有交过手,但凤爻直觉自己现在干不过萧垣,十分识趣地没敢再说一遍,但他又拉不下面子,于是梗着脖子嘴硬:“那么疯的媳妇,白送我都不要,镇不住。” 话音落下,他又赶忙转移了话题,捂着鼻子道:“你能不能把你那血腥味收一收,熏死我了。” 萧垣醒后,又一次把血焱刀给收了回来,他现在已达神阶,再不用担心兵器反噬,萧垣却记恨上了当年之事,虽说这事吧归根结底也怪不到这把刀身上,可架不住萧垣心眼小,因此有事没事拿血焱刀撒气。 这不,前两天刚被萧垣揍过一顿,刀身到现在还在颤,煞气不稳,便导致总会漏点血腥味出来。 萧垣早就习惯了这股味道,若不是凤爻提醒,他还真没注意。 听完凤爻的抱怨,萧垣的第一反应却是看了眼床上,心道这味儿会不会熏到幕迟。 能感应到主人心情的血焱刀当即一个哆嗦,小心翼翼地将煞气收了个干干净净。 “你到底是过来做什么的?” 见凤爻迟迟不说来意,萧垣不耐烦了,拧头看去,却发现凤爻的目光居然还黏在幕迟那里。 “……” 屋外春天和风细雨,屋内的萧垣笑容粲然。 感应到萧垣“和善”的笑容,凤爻不自觉地颤了颤,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两声。 “咳咳,不是我要来的。”凤爻连忙收回目光,“是那帮老鬼要我来的,现在众神回归,势力重新分割,你又代表着魔修,敏感时期嘛,你一个神阶……” 萧垣正听着,却发现凤爻好不容易从幕迟身上移开的目光又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你看啥呢?” 凤爻一顿,眉头微皱,旋即又笑了下:“没事,就是总觉得我好像以前认识你俩似的。” “那是你眼瞎。” 随口打发了几句,萧垣连推带攘地把凤爻赶了出去。 一直到凤爻走出小院,他才忽然意识到他之前的话还没说完。 不过凤爻笑了下,依旧离开了。 他来这里是因为另几个回归的神阶对萧垣不放心,想让他站个队。 但凤爻心里清楚,萧垣现在除了一个幕迟,什么都装不下,这个大陆就是打翻了天,他估计也懒得搭理一下。 那些人的担心纯粹是多余的。 而且比起这个,萧垣幕迟二人让他感到熟悉这件事更让他好奇。 他最后看了眼这个小院,决定是时候找回他万年前在神遗大陆的府邸,回去翻一翻里面的古籍了。 凤爻走后,屋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萧垣俯下身,在幕迟唇瓣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你好歹喘口气,让师兄高兴高兴也行啊。” 萧垣眼里染上些许痛苦。 没有人知道,幕迟挖魔核之时,萧垣其实全部都看得见。 彼时他魂魄离体,周遭一切景象都瞒不过他的感知,也正因如此,亲眼目睹爱人为自己以命换命的冲击,成了他这几年来逃不脱的梦魇。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合眼睡上一觉了,一闭上眼,幕迟满身是血布阵的画面就如同噩梦一般,在他脑中无限循环。 眉间红光一闪,旋即又被萧垣强压了下去。 萧垣苦笑了一声。 师弟啊师弟,你再不醒,我怕是心魔都要生出来了。 他不欲在幕迟面前表现出不适,便转身去了别的房间,清心静神去了。 也因此,他并未发现,床上的幕迟在他说完那句话以后,极轻、极轻地喘了口气。 而且是三个幕迟一起喘。 …… 天气渐热,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元。 幕迟还是没醒,萧垣便带着三具可爱的师弟四处游历。 萧垣这几年闲得发慌,不知怎地,就爱上了过节,大大小小的,不管啥节,总要带上幕迟去逛上一逛,好像这样就能弥补二人从没过过节日的缺憾的过往一样。 这本是件好事,奈何一年到头节日就那么几个,萧垣这人又是个闲不住的主,于是穷极无聊之下,他便丧心病狂地决定今年把那中元节也过上一过。 要说神遗大陆上哪个地方的鬼节气氛最为浓郁,当然是那出了名的鬼城,幽城了。 拿上武器(血焱大砍刀),备好行囊(三具小师弟),萧垣顶着一路惊恐的目光,开开心心地到了目的地。 幽城确实不错,鬼气森森,深得萧垣这个大魔头的喜爱。 就是总有些神神叨叨的人。 鬼之一道,是神遗大陆上最为神秘的一派。 萧垣甚至一度怀疑,鬼修这种东西是传闻中才会存在的生物。 但此时此刻,看着面前的老妪,萧垣清醒地认识到,这是一个鬼修。 老妪是在中元节的夜里出现的,这个点现身,真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感觉到屋外的不速之客,萧垣面容平静,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你知道……为什么中元节时,总有人会撞见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