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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看到谭家莲的尸体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瞳孔微缩。 莫要担忧,在这里,尸体不会腐坏,待你学成,你想回那副身躯,为师会帮你。 看看,明明看起来那么淡漠无情的一个人,骨子里其实是很温柔的吧?她朝他甜甜一笑:师傅,我能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吗? 他不明,却还是点头,从空间里拿出一面镜子。 从镜子里,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脸,那是属于莫小酒的脸。经历了那么多世界,她一直用着别人的身体行走,几乎快要忘了自己的模样。 师傅,我叫莫小酒!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 你还小,莫要饮酒。 她一脸懵逼,还小? 今夜你先习惯一下灵魂体存在的感觉,注意四周流动的灵气,看能不能吸为己用,明天我再教你入门。 是,师傅。 第八十五章 太子不好找(十五) 七绝进了他的花屋。 莫小酒还留在花海中,明明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她心里却一丝害怕都没有,蹲下身去触摸有着蓝色花瓣未知名的花,眼神微顿。 她的手穿过了小花儿。 师傅! 她直接飘进了他的花屋里,神色惶惶:师傅,我我摸不到外面的花! 他此刻已经解下簪子,长发飘散着坐在花床上打坐,双眸淡漠的看着她:释放消灵曲时你消耗的是灵魂之力,好在你灵魂力够强,没有因此折损,为师为你疗养几日你便可以复原,届时你的灵魂便不再如此虚幻,可以实质,触摸东西自然也就不在话下。 她双唇微张:我不是在用生命力释放那音域吗? 你那躯壳生命已逝,他看了看门外,即使你借尸还魂,没有完整融合,也是没有生命气息的,消耗的自然是你的灵魂力。 这样 她了然的点点头。 若无事你便退下吧,我在隔壁为你准备了一间房。就连赶人,他说得都是一派淡然,仿佛理所应当。 她却没有乖乖走人,而是发自内心的问:师傅,这里除了花还是花,你每日以花为食,与花为伍,是因为你很爱花吗? 入目之处无一不是花组成。 他双眸微变,一直以来的淡漠无情也带了丝压抑:并非我爱花,而是我爱那爱花的人。 她心间一颤:是师娘? 他摇头:我尚未娶她。 哦,她垂下眼睑,那师傅,她人呢?你既然爱她,为何不娶她? 莫要再提。 他直接以灵力将她轻柔的带出了门,并在花屋周围封上了一层结界,杜绝她进屋的机会。 莫小酒: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直接逃避,她这个师傅这么可爱的吗? 进了旁边的花屋,装饰与七绝屋中如出一辙,然而灵魂还未实质化的她,无法躺着睡觉,只能默默地站着。 不知道浮寻是怎么挺过来的? 夜深人静,不能入睡,莫小酒的心思不禁飘远了,她想到了很多进入这个世界后一直刻意不去想的事情。 她的孩子。 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孩子,也不知他是否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虽然活下来她也不能再见到,但多希望,他能平平安安。 又想到高子御,她双眸一暗。她这样离去,高子御一定不会甘心,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手段什么神通,会不会又追到这个世界里来? 许多杂乱的念头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知道的是,她周身的气息已经开始紊乱起来,甚至带起了一抹旋风。 酒儿。 空灵淡泊的声音响起。 她回过神,发现正被七绝抱在怀里,头被按在他胸前,这种近距离接触,清楚的闻着他身上一股莫名的花香,她才渐渐安静下来。 发生何事了? 他想松开她,她却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师傅,别松手,让我靠一会儿。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 她靠在他胸前,渐渐地睡意袭来。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泛白,而他还维持着昨夜那个姿势,未动分毫。 莫小酒: 她松开了他,有些尴尬,又有些好笑:原来灵魂也是会睡觉的吗? 那是你的自我保护,你觉得自己累了,需要睡觉了,你便睡了。 师傅说得好高深。 也或许是你的习惯使然,又或者你觉得那个时候应该睡,总之,睡不睡,是你自己决定的事。 她有些被绕晕了。 罢了,过来,我教你灵气的修炼。 是,师傅。 第八十六章 太子不好找(十六) 莫小酒在这花海世界一呆就是三年。 七绝说她对于确实天赋异禀,短短三载就好比常人努力了三十载的修炼。而基本的音域她都已经掌握,有些音域现在实力无法发挥,她也牢牢地将运行手法铭记于心。 酒儿,明日你便回音宗吧,接下来的修行就看你个人了。 七绝待在他的花屋里,屋门紧闭,笼罩着一层阻隔她的结界。 她站在花屋外,眼神晦暗不明,声音低沉:师傅,你是否还在怪罪于我? 一年前,她犯了一个错误。 花前月下,在他闭目养神之时,面对他那张盛世美颜,她情不自禁的偷吻了他一下。双唇不过刚刚触上他的,还没来得及感受滋味,就被他一掌拍了出去,险些魂飞魄散。 那之后,他的花屋就布上了一层结界,他就在屋内教学,师徒俩竟然一年尚未面对面交谈过。 过了一会儿,他淡漠的声音传来:并未。 她眸光暗沉:师傅,你能出来把我放回躯体里吗?我总不能以灵魂的姿态回音域吧? 房门被打开来。 在见到那久违的盛世美颜时,她心头微颤:师傅。 他淡淡的应了一声,手一扬,那具一直停留在花海间的尸体就飘浮到了他们面前。 她还在发呆,他就已经把她塞回了谭家莲的身体里。 眼见着他转身欲走,她不顾身体的僵硬,拉住了他的手。 刚回身体里,肢体还不太协调,眼看着她就要摔倒,他伸手还住了她的腰,轻叹一声。 师傅,你别怪我。 不怪。 我当时是鬼迷了心窍,她靠在他怀里,我对师傅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她眼眶一热。 他松开了她,扶着她站好,那双泛着蓝光的眸仿佛看进了她心底:酒儿,你是有夫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