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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不过一个月,就去了军部几趟,现在又满宴会的要逮贵族,求人给他写保书。年轻男子低着头吃干果,他满世界求人有什么用,邵家不点头,谁没事吃饱了给他作保? 咔哒。 楚笑又捏了个干果:邵家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笑了起来,他笑的前俯后仰,然后用手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诶哟,小meimei你真是太有意思了,话没两句,句句见骨。 楚笑将干果果rou剔出来,递给了身边人,听他笑够了又扬起了声调,带着嘲讽的语气道。 邵家当初打量着邵衍废了,该出的气出了,该吞东西吞了,该赶的也赶走了。现在要是把邵衍放回军中,那不是纵鱼入海吗,就他以前的战绩,指不定以后升个联军指挥官回来你说他们怕不怕? 楚笑听完八卦,沉默了下来。 年轻男子却以为她受了打击,半侧过头靠了过来:小meimei,要不这样,你既然是来相亲的,你看我也不错,要不咱俩就凑合凑合 楚笑推开对方的脑袋:杨少爷,那么多贵族小姐等着你呢,我就不凑热闹了。 盘子里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临时的吃友搭档也宣布解散。 楚笑起身,拿着空盘子从树底站起来,弯着腰朝着外面走去。 站在树荫外面,她侧过头,露出半张脸来:谢了。 ; 海蓝已经不记得面前这人喝了多少杯,他只知道,自己一举杯,对方就会一饮到底。 邵沄说得对,自己什么可以什么不答应,只是假意要考虑下。 这人就像是抓住一根稻草一样,任由自己摆布。 放在几年前,谁能想到? 这颗帝国新星,最后会陨落成一块废石。 隔壁几个人还在看好戏,海蓝闹也闹够了,心里某种满足被填满。 看见对方已经醉的只能用手扶着椅背才能站稳,他有些兴致缺缺,端着酒杯喝了今天第一口:我还有事,今天就到这。 只是没等他转身离开,邵衍突然倾着身体,一手抓住他的手腕。 对方一身酒气,似乎也发现自己动作过大,放开了手,只是人依旧还挡在自己面前,脸上笑着:阁下,还望回去能认真考虑一下我的请求。 这是赖上他了? 海蓝冷笑一声,侧过身,端了餐桌上放着一杯蓝色的酒:今日见到邵先生高兴,这杯酒月湖酒我敬你,赏脸喝完的话,我回去一定好好考虑。 邵衍手扶在一旁的餐桌上,先直起身体,听到回去考虑,将几乎涌到喉咙口的恶心压下,没有任何犹豫,伸手就去接杯子。 又是一杯见底 月湖酒又叫忘忧酒,在宴会这样的场合,多半是用来调酒打底用的。 若是真有人喝下去,那多半是一杯即醉。 海蓝冷眼旁观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果然对方连站都站不住了。 只有撑在餐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在和满脑子的天旋地转和困意厮杀,脸上的笑容终于僵住了。 海蓝嗤笑,不再管对方,端着酒杯转身准备离去。 正好从左侧一位白衣女子朝着这边的方向走来。 来人一身白色裤装,长发垂在胸前,从他的角度看去,镂空的后背露出的蝴蝶骨下,隐隐能看到对方优美的腰线。 海蓝也算阅女无数,美艳的、清纯的、可爱的、成熟的,却鲜少见到这种跨越了性别的美感。 今天杨家的宴会,说是生日宴会,说白了就是给杨弘相亲的。 所以难宾客还有可能是凑数的,这女宾客,都是杨复凯费尽心思请来的贵族小姐。 低阶位的一个没有。 这才是他们这群人来这的目的所在。 杨弘长得好不错,可也不是每个人都只看脸不是? 眼看对方走的离自己越来越近,海蓝将手中的红酒换成鸡尾酒,正打算靠上去打个招呼。 对方却先一步靠了过来,打招呼道:不知阁下叫什么名字? 海蓝笑容优雅得体:海蓝。 楚笑默念一遍名字,又扫了一眼他的面容:海蓝。 海蓝:是。 这白衣裤装气质独特的姑娘来得快,去的也快,问了他的名字之后,就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 朝着他身后的方向走去。 海蓝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自己发小陆明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伸头探脑的往他身后看:刚刚,那位跟你说了什么了么? 他这位发小从出生起,就受陆老爷子疼爱。 天赋不错,小时候骄纵惯了,看人做事都提不起什么兴趣,总是用头顶看人。 前段时间好像是去帝综交流了一次学习,回来就突然踏实起来,说话做事都有了几分靠谱的样子。 听说陆老爷子现在还在认真思考,是不是自己挑错了学校,应该直接陆明给送到帝综才对。 这刚没稳重几天,又现出原形了? 海蓝还以为发小眼光和自己类似,将鸡尾酒塞到自己的发小手中,脸上带着见几分得色:她特意问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