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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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马上就可以听到一些新的东西了,不枉我在这里砸了几百块。 不过八字胡的话让旁边的长脸大叔很不快,我给他的牌都快要凑成顺子了,这边非要谈死人,严重影响他的心情。 谁知,更影响心情的事情在后头。 我身后忽然传出一把声音:“项少……” 这声音有点耳熟?这称呼则令我烦躁。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段弋阳提着一塑料袋东西站在我身后,并没有西装革履领带加身!那副黑框眼镜让他看上去像个没出校园的学生。 长脸大叔一脸诧异:“你们认识啊?” 原来长脸大叔是段弋阳的房东,姓谭名晓东。 谭晓东觉得不可思议:“小段可是位律师,名牌大学毕业!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在段弋阳开腔之前,我说:“跟律师打交道肯定是因为有事啊,之前出了点事,就是段律师帮我打的免费官司。业务能力可好了!我很看好他!”我像哥们那样揽过他的肩膀,并予以眼神警告,让他识相点赶紧回避。 谁知这毕业生不知好歹,还自荐取代了老大爷的位置。 “项少……” 其他人一听这名字不对,都看着我,我赶忙解释:“项少元,学名。生活上大家都习惯叫我项元。”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让他说话再不经大脑! 段弋阳默默地忍着痛,四个人开始了新的牌局。刚才谭晓东没能赢牌有些不高兴。 “段律师你一直住这里吗?什么时候搬过来的?”查户口是我们这种人信手拈来之事,有事没事聊一聊,增进理解。 谭晓东替他说:“都半年了,像段律师这种房客最受欢迎了,从不拖欠房租!” 段弋阳戳了戳眉间的鼻梁架:“诚信是好品质。就是那个房子太不隔音了,谭老板你这一天天的教训孩子,小心物极必反呀。” 似乎谭晓东教训孩子这件事家户喻晓,连八字胡都说:“打孩子不是行之有效的教育方法,孩子是不能用打的!” “我怎么教孩子关你屁事啊,”谭晓东不满地看着八字胡,“孩子是我生的我爱怎么管就怎么管!” 八字胡不服:“人家律师,名牌大学的都这么说!” 我好像才记起来:“之前不是说打工吗?7、8岁就打工?” 八字胡:“可不是吗,说是什么义工,那不还是打工?老谭你们家铭铭也去了对不对?” 谭晓东只在意眼前的牌局,压根不想加入讨论,但话题怎么也绕不开,他只好随便应付应付:“小孩子做做义工死不了,增加那什么生活经验嘛,有什么不对?” 他应该很后悔自己接了话,我又问:“什么样的义工?小孩子能做的义工应该很轻松才对。” 谭晓东没说话,我看到他额头鼻头上渗出了汗珠。这里冷气很足,再怎么血气方刚的汉子,也不会热到这个程度才对。 段弋阳:“每次回来都有小礼物,羡慕死其他孩子了,想去还去不了呢。” 八字胡:“我女儿就老吵着要那个礼物,也想去做义工,烦死我了。” 谭晓东开始频繁舔嘴唇,应该是嘴里发干想离开,我适时地扔出了一个他十分需要的牌面,果然,他心情好了一点,爱财之心又让他难分难舍了。 我:“有多少孩子去做义工啊?是学校开办的吗?” 八字胡很不屑:“哼,几乎每个周末都去,因为我老婆每个周末都烦我,要我安排孩子去锻炼锻炼!”八字胡对做这个义工很有怨念,我开始怀疑他的教育言论,其实都是出于妒忌。 “那你为什么不让孩子去?” “你以为想去就去啊?人家只要数博公益的!” 听他说数博公益中英文学校是一所中外合资的私立学校,双语教学,经验十分丰富。学校实行十二年升学制,教学管理上吸纳国外学校的教学经验。能进入小学部就意味着初中、高中都可以高枕无忧。在过去的几年里,相比于其他私立学校,它的各项收费偏低,期间还设立不少奖学金、助学金,是一所公益性质的教育机构。学校还经常组织一些义务活动,让孩子们在互助互爱中体验生活。 所以,数博公益成了许多外地户口家庭的不二选择,因此学位逐年开始紧张。现在是一位难求。 我笑笑:“数博公益自己的活动当然优先自己的学生,这无可厚非吧。外人挤不进去很正常。” 八字胡:“那娘们儿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给钱就可以去。我懒得理她!” 我彻底对他失望了,原来不过如此。 段弋阳总是显得话里有话:“想去的去不了,不想去的不去也得去。” 我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此话怎讲啊?” “做义工,赚点小礼物很正常,几块钱十块钱的都不过分,那几百块钱的就未免过于隆重,有点补偿的意思了,项少……元大哥,你说是不是?” 段弋阳想说什么? 我看见谭晓东一颗汗珠滑落,在怎么也绕不开的死者和孩子的话题的今晚,这个房东现在应该已经预料到什么了。 我一撂眼前的牌局,“不好意思,胡了!”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在一个安全的角落,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查一下谭小龙是不是数博公益学校的,还有赵小树。” 手下很给力:“项哥,两个都是数博公益的,你不看我发给你的材料吗?” 我买了两瓶矿泉水,递给段弋阳一瓶,他不客气地接过。 我一口气几乎干掉500毫升,一边拿眼睛打量着他,这位年轻的律师,知道的远不止如此。 “段律师,你有什么要求吗?” “项少,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那个不行,换一个。” “我母亲身体不好,需要钱动手术。” “你觉得我好骗?” “项少,我从来没骗过你。” “你上次就骗了我。” 他想了想,“哪里?没有!” “说吧,你有什么?我看值不值这个价。” 他习惯性戳眉间的鼻梁架,似在组织语言。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