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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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诺手忙脚乱地摘掉耳机线,应了一声,“好,等等。” 几分钟后,余戈推门进来,“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余诺哽了几秒,“一个…朋友。” 余戈也没放在心上,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他很少会摆出一副跟她谈话的架势,和陈逾征电话还通着,余诺提心吊胆地问:“哥,你有事吗?” “跟你谈谈。” “谈谈?”她不自觉有点紧张,“谈什么?” 余戈厌恶的神情浮现:“谈你喜欢的那个人。” 余诺:“………” “知道我给你奖牌干什么吗?” 余诺摇头。 “你想找男朋友,我不反对,只要对方是个正经人就行了。” 余诺屏住呼吸,等着他的下文。 余戈扯了扯嘴角:“不过,你要是喜欢lpl的选手…看到那个mvp奖牌了吗?” 余诺:“?” “什么时候他能拿到了,你再跟我提这个事儿,知道吗?” 余诺:“………” 余戈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清楚,又加了一句:“连我都打不过的人,你有什么好喜欢的?还觉得他厉害?” 余诺心不在焉,低眼,手往后伸,摸索着想找手机,把视频挂断。 她不想让陈逾征听到这些。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余戈皱了皱眉,“你干什么呢?话还没讲完。” 余诺停止了摸索。 “比如tg的ad。”余戈特地举了个例子:“就今天那个,输我的,手,下,败,将。我看不上。” 余诺抬头,欲哭无泪,“这…但是……” “没什么但是。”余戈觉得此事毫无回旋的余地,起身,“除非你别喜欢lpl的人。” 碰的一声,房门带拢。 余诺呆坐在床边一会,急忙掀开被子,把里面的手机拿起来。视频果然还没挂断,只不过画面已经没了他。 他手机应该是放在了中控台上,视频对面是车顶。余诺出声:“陈逾征,你还在吗?” 他的声音传来:“在。” “对不起。”余诺愧疚地道歉,“你别把我哥的话放心上。” 陈逾征嗯了一声。 长久的安静。 打火机发出啪嗒一声轻响,他已经抽了好几根烟。 余诺咬了咬手指,“你在哪?我现在想去找你。” … … 客厅的灯关着,余戈房门紧闭。 余诺做贼一般,轻手轻脚,怕弄出什么声响,赤着脚在瓷砖上走。一片漆黑里,她用手机打开照明灯,慢慢走到玄关处。 * 陈逾征的车停在她小区附近。 余诺找了一下,小跑两步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去。 陈逾征嘴里还叼着抽到一半的烟。 刚刚知道他就在附近没走,余诺急着见他,连睡衣都没换就下来。 抽完一根,陈逾征去摸烟盒。 “你别抽了。” 余诺把打火机收起来,抿着唇,睫毛扑簌,就这么眼巴巴看着他。 车厢陷入短暂的静默,陈逾征笑:“是不是想我了?” 余诺期期艾艾地点头。 她手指一点一点蹭过去,指尖触碰到他的手背,“陈逾征,你别介意。” 他精准地捉住她的手,“怎么了?” 十指相交,察觉到他的手很冰,余诺开口:“就是我哥刚刚说的那些话……” 陈逾征一双狭长的眼微微上扬,神情寡淡,语气很随意:“没事,我不介意。” 还是那副平淡的腔调。就像是初见时,他给她的感觉。带着点高傲,对谁都不怎么上心。 “真的吗?”余诺有点稀里糊涂的,迟疑道:“但是我觉得,你不太开心。” “是有点,不过不是因为这个事儿。” 余诺心定了一点,耐心道:“那是因为什么?” 过了一会,陈逾征慢悠悠的,“jiejie刚刚不给我亲,我挺忧伤的。” 余诺:“………” 她心里酸酸的,又乱乱的,“那你过来一点。” 陈逾征思量看着她:“什么?” 余诺强忍窘迫,声音软软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我亲亲你。” … … 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姿势,车内空间狭小,她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后背还抵着yingying的方向盘。 余诺跟他接着吻。 陈逾征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舌尖撬开她的唇,温柔地舔舐着。手指滑落到锁骨处。睡衣是吊带款式的,混乱中已经掉下来一根带子,察觉到她有些紧绷的身体。 陈逾征刚想把手挪开。余诺忽然抓住他的手,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停了几秒,声音沙哑:“干什么?” 她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冷不丁地,连带着他的手一起,缓缓放在自己胸口上。 陈逾征不动了。 做出这个极具暗示性的,任人宰割的动作。她已经突破了她从小到大的羞耻度极限。 余诺自己都替自己难为情,喉咙已经紧张到干涩,喃喃道:“陈逾征,我没有不喜欢这样…” 第54章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陈逾征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等不到回应, 余诺垂着头,自暴自弃地想把脸埋起来。 因为极度的廉耻和不安,她眼尾发红, 睫毛都在不停地抖。艰难地跪在他身侧的双腿也从僵直到发软。 一双手穿过她的后背, 带着点别的意味, 慢慢往下移,用了点劲,把她的腿拖上来。余诺头脑已经七荤八素, 进退两难, 只能顺着力道往前倒, 展臂去够他的脖子。两人之间贴紧, 严丝合缝, 几乎没了任何缝隙。 她这个模样可怜又纯真。 借着微弱的灯光,陈逾征凝视着她脖子缓慢滑下的汗。某些气味在狭小的车厢里变得格外浓烈,汗珠滑过的地方都带出一道浅浅的水痕, 经过一颗棕色的小痣, 他的呼吸突然沉重起来。欲念节节攀升,他将头凑到上面,缱绻地舔了舔, 味道咸涩。 陈逾征语调游离,要笑不笑的, 耐心地确认了一遍, “jiejie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明明是一副跟她商量的语气,可腰间的力度表明, 他一点退路都不给她留。 余诺其实有点怯了, 但还是点了点头。 两边的吊带都被他用手指挑开。 微微的一声响动,车椅后倾, 倒下去。两人掉了个。陈逾征翻身把她压在座椅上,一只腿跪在她旁边,躬身垂着头,摩挲着她的耳垂,“知道?” 余诺几乎是整个人被摁在座椅上。她的手悄悄握成拳头,牙齿咬着嫣红的唇。可怜兮兮地,却不知道这样更刺激人。 “知道么。”他自言自语,又问了一遍,似乎也不是为了等她的答案。 余诺面红耳赤,眼前一片模糊,不知道摇头还是点头。她只觉得陈逾征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有点陌生。她不知道的是,就算现在后悔,连逃都没法逃。 陈逾征每根神经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灼烧,这把火烧不完,越来越烈。他眼眶泛红,手开始慢慢动起来,把她的睡裙搅地乱成一团。介于隐忍和爆发之间,他心不在焉地的吻落在耳边,嘴角,锁骨… “可以吗?” 似乎故意让她疼,疼里又掺杂了别的什么,又痒又麻。余诺什么都不懂,说不出来的心悸。压抑了一会,头抵在他的肩上,想推开他又没力气,实在憋不住,短促地哼哼了两声。 “这样呢?”他跟她耳语,气息暗暗地烫人。 陈逾征脖子绷着青筋,不停地逼问她,一句接着一句。 他声音似乎是很温柔,哄着她,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 好像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