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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不同,那兵卒糟践女子的时候,却被她的男人堵个正着,当时就打了起来,兵卒重伤了那男人,然后逃回了军营,一时间赶来的百姓,除了救治那家人之外,却是怒气纷纷,不停的咒骂着,终于有人喊了一声:去将凶手找出来,这种人不杀咱们还要出事; 或许是牵扯到自身利益,几百百姓联合起来,抬着那家人一路到了县衙之外,只是嚷嚷着请袁绍主持公道,一定要将那凶手绳之于法,然后杀了以平民愤,这本来没有什么,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此时时候不对而已,如今袁绍应付公孙军攻城本就是焦头烂额,虽然勉强守住了信都,好不容易鸡腿了公孙军,有个休息的时间,却忽然除了这么一档子事。 袁绍虽然厌烦,但是还是接见了百姓中的几个族老,问清了怎么回事,当场就表示一定会给百姓一个交代,让百姓回去等候消息,然后留下几人,仔细询问那凶手是什么样的人,可惜的是,那家人男人重伤昏迷,女人却是疯疯癫癫的,一时间说不清是谁,再说见不到凶手,也无法辨认,袁绍竟然无法知道凶手是谁。 这怪不得袁绍,只是不知道凶手是谁,袁绍如何惩戒,当时安抚了百姓一会,只是让他们回去等消息,本以为这样先安抚下来,然后全力应付这一仗,等仗打完了之后再做处理,姿态本来没错,但是却不想百姓回去之后,那个可怜的一家竟然被人杀死在家里,消息传开,全城的百姓都愤怒了,包围了县衙,无论如何要求袁绍斩杀凶手。 袁绍也有些蒙傮,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情,马上就让许攸来经办此事,亲自出去安抚百姓,可惜此时的百姓见不到凶手却根本不肯散去,一时间乱作一团,偏偏公孙军略作休息,竟然又开始攻城,袁绍一时间是内外交困,只能先撇了百姓去城上抵挡公孙军,可是事情就是这么起来的; 本来围在县衙的百姓,眼见大战又起,很多人主动散去,回家中等待,没有百姓愿意参加到战争之中,这样本来挺好的,但是偏偏这时候有出现了意外,也不知怎么的,就在百姓散去的时候,却忽然间乱了起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只是有人喊:他妈的,当兵的打死人了; 却说当时有百姓趁乱拥挤,冲撞了守卫县衙的兵卒,那些兵卒当然会推搡百姓,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人打了起来,有百姓动了手,打了守卫的兵卒,结果兵卒自然不敢受辱,双方冲撞了起来,兵卒失手打死了人,事情一下子又闹大了,还没有散去的百姓愤怒了,和兵卒厮打起来,可怜也只有几十名兵卒镇守县衙,一开始又不敢乱来,随即被冲散了阵型,陷入了百姓之中,双方纠缠在一起。 这一来兵卒有伤亡,百姓也有伤亡,本来一件简单的事情,竟然演变成了一场暴乱,在城上正和公孙军厮杀的元晒哦,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当时大叫了一声,竟然一下子气闷过去,真是乱世之秋呀。 袁绍一倒下,袁军登时大乱,就被公孙军攻上了城头,颜良问仇也抵挡不住,信都城被攻破了,东城门被打开,公孙军源源不断的涌进城中,眼见城破,颜良文丑知道不可守,只能护着袁绍逃出了信都城,与许攸等人一起退往南宫。 信都城破,袁军四散,被杀者无数,投降者众多,颜良文丑也只得四千军撤往南宫,形势急转直下,袁军大溃,在南宫勉强站住脚跟,却被公孙军用攻破了扶柳堂阳,而醒来的袁绍,在得知信都城破的消息之后,只是一声闷哼,一口鲜血喷出,竟然又昏迷过去,一时间袁军人心惶惶的。 不过信都虽然被破,但是也有好消息,南线田楷对青渊发动了攻势,虽然接连攻了几日,但是却不曾攻破青渊,反被田丰看准时机,一把大火烧散了公孙军,随即田丰袁谭趁势掩杀,从青渊一路杀到甘陵,斩杀六七千人之多,余部大溃,田楷也战死在乱军之中,能逃回甘陵的也不过十之一二,至此南线的危机解除,又没有了主将,只能龟缩在甘陵城中不敢轻动。 田楷战死的消息,传到了龟缩在哪里,刚刚攻下信都的喜悦登时全都消散,当时公孙瓒大喝一声,只是嘶声道:瓒失了一条臂膀; 而田楷的战死,对公孙瓒手下众人无疑打击也很大,南线等于崩溃,进村三四千人马龟缩在甘陵,稍有不慎,就可能再一次导致全线崩溃,而且如今没有主将,兵卒们根本无所适从,战局再一次陷入了泥沼之中。 公孙瓒怕夜长梦多,只是立刻派遣单经作为南线主帅,持印绶赶往甘陵镇守,只是等单经赶到感灵的时候,田丰却用了离间计再一次破了甘陵,更是余者两千多人,又退往东武城,至此再无一战之力,只有守城的分了,等单经赶到东武城,一方面安抚兵卒,一方面加强戒备,整顿兵马,也不过只是勉强镇守。 公孙瓒无奈,只得从信都抽出兵马五千,赶往东武城屯兵,但是如此一来,信都方面却不过剩下两万多大军,已经不足三万,兵力上就有些单薄,而且让公孙瓒焦虑的是,青兖二州各路诸侯纷起,特别是兖州众人,开始进攻青州,兖州牧刘岱宣布不再奉公孙瓒之命,同时讨伐擅自称雄的公孙瓒。 四州大地狼烟迭起,局势变化如风卷残云变化无端,冀州的局势再一次陷入僵局,不过公孙瓒在西进巨鹿郡的时候,五千兵马与张合所部交手,结果却是败退回来,只是张郃也不轻松,趁着张郃与公孙瓒交锋,张燕忽然领大军栾城高邑房子,兵临平棘城下,至此开始威胁杨氏缨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