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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牡丹也不好明说这次出海不会有任何危险,反而会满载而归,只道:“还是去问问二哥的意见吧。”她记得上辈子也约莫是这个时候宴帝造船出海,第一次航海经历很是顺利,颇有收获。 两人过去大房问了沈大老爷和吕氏的意见,两人有些担忧,却也晓得这次出海若是能平安回来,沈庆冬的官位肯定能再进一步。可这实在是难以预测,他们也拿不下主意,只得亲自问了沈庆冬。沈庆冬闻言,想了半响,才郑重的道:“父亲,母亲,我愿意,这是我的机会,就如同三叔和四妹说的一般,这次若是平安归来,定会在官场上在进一步的。且儿子对这海外的民风略些研究,也极喜欢这种差事。” 既然他都愿意了,沈大老爷跟吕氏也不拦着他了。倒是沈庆冬回去后,妻子李氏得知他要出海,心中有些难受,深怕他会出什么意外。李是如今怀着身孕,情绪很容易受到影响,沈庆冬哄了好一会才把李氏哄好了。等到李氏休息,沈牡丹过来找他,说是有些事情要说。 沈庆冬请了牡丹坐下,笑道:“四妹,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沈牡丹递给沈庆冬一张宣纸,上面画着一些植物,看起来像是什么农作物,沈庆冬有些不解,看向牡丹。牡丹笑道:“二哥,若是你要出海,可要记得帮我寻一下上面这几种农作物,这几种农作物都是高产量农作物,若是能够寻到,天下百姓可就该感激你了。”卫过的第一次出海并没有特意去寻找过这些高产量的农作物,还是几次航海之后才发现的,之后宴帝广泛推广这些农作物,整个卫国的农业进步了不少。 沈庆冬也没问自己四妹打哪儿寻来的这东西,只小心翼翼的把这宣纸收了起来,笑道:“四妹放心,若是能够成功出海,我定会仔细找寻的。” 当天晚上牡丹就回了宫里头,她还是有些心虚,j□j是她给了爹爹的,也不晓得宴帝到底会不会怀疑她。回了福宁宫,宴帝还在御书房理由,她陪着卫奚元玩了会,哄了他睡觉这才去了梳洗休息了。 戌时,宴帝回来见她休息也没多说什么,梳洗过后上了床发现她还未睡着,搂着她问道:“牡丹,你堂哥可愿意出海?” 牡丹转过身子抱着他的腰身,“他自是愿意的,还要多谢皇上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 宴帝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是第一次出驶海外,我也不清楚到底会有什么危险,你堂哥可想清楚了?若是愿意的话,朕还要在派遣一个人去,你可有人选?” 牡丹摇头,“皇上决定就是了。” 宴帝笑道:“我心中有了人选,你堂姐沈氏慧锦的夫婿魏瑾言,他文采颇广,对这方面也有涉及,我挺属意他的。出海的大船在过几月就能造出来了,到时候带些熟悉水的人就能走了……唔,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了些。”宴帝说着忽然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昏暗的光亮下,他神采奕奕,脸上有种让沈牡丹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他缓缓的低头,柔软的唇触碰在她的唇上,轻轻吸允,反反复复。过了片刻,牡丹听见他低沉犹如梦幻的嗓音,他道:“牡丹,我是你最爱的男人,你也是我此生最爱的妻,莫要有事情瞒着我,可记住了?不管如何,我只会护着你,永远都不会伤你的。” 牡丹迷迷糊糊的恩了一声,又听他道:“那j□j可是你告诉你爹的?” 沈牡丹猛的惊醒了过来,她看着上方的男人,呐呐的道:“前些日子被人参了干涉朝政,如今我哪儿还敢直接告诉皇上,遂就回去告知了爹爹,还请皇上责罚。” 宴帝摸了摸她的脸蛋,“我责罚你作甚?我要谢谢你才是,你帮了我这么多……”声音渐小,他有些冰凉的大掌已经伸进了她柔滑的绸衣里,抚上她的浑圆,慢慢揉捏了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满室旖旎。 翌日一早,宴帝就让人把准备好的火药配方给了匈弥王子看,他们自然一眼就瞧出这真是j□j,脸色就有些不好了,宴帝皮笑rou不笑的道:“如此简单的配方也敢找朕要两个州?还当真以为你们是真心想和卫国交好,如今看来似心有不甘。” 弥于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皇上说笑了,咱们哪敢啊,之前的话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如今都不自称本王了,显然是真的有些惧怕这宴帝了。 宴帝的表情缓和了几分,“既如此,还望弥于王莫要再开如此玩笑了,朕不过只是希望两国交好,莫要再打打杀杀了、” 弥于王连连点头,“是是,皇上说的是。” 如此,两国又是言笑晏晏了。 之后匈弥王子忽然说想出去走走,宴帝也准许了,特意让匈弥王子带了十几个侍卫这才让他出了宫。 让人没想到的是,等匈弥王子回宫后,忽然说在京城的大街上看中了一个女子,希望皇上赐婚。 宴帝颇有些无语,道:“不知匈弥王子看中的是哪家的姑娘?” 匈弥回道:“那姑娘自称是沈娘娘的堂妹,沈氏慧宝。” 宴帝面色冷淡,“既然匈弥王子看中了她,朕就把她赐婚于你就是了。” 等到回了福宁宫,宴帝就把这事说给牡丹停了。牡丹皱眉,她哪会不知道这沈慧宝是故意的,当初蛮夷国来卫国,大势宣扬,京城的百姓早就知晓他们长的何样了,匈弥王子人长的还算不错,高高大大的,沈慧宝在京城是不容易嫁出来的,难怪会想别的法子。只是离开家乡嫁到蛮夷之地哪有她想得那般容易,生活习惯不同,蛮夷男子打骂妻妾更是常有的事情,蛮夷那边可是更加不把女人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