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娇妾巧用迷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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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汤送进去,待老爷喝了,我再出来。”转眼,两人都已整理好了衣服,只是柳妘仍旧躲在假山之中,等待戚岳的信号。 两人已商量好了计策,待戚岳假借妙云的名义骗唐庆山喝下混了韵苑秘制迷情药的炖汤后,柳妘再进入书房,届时生米煮成熟饭,柳妘还怕唐庆山要赶她出唐家么。 柳妘躲藏在暗处,一路看着戚岳的动向。 他端着汤,进了书房。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戚岳便出来了。 他大步流星朝柳妘躲藏着的假山处去,只是不曾停留,只在经过柳妘身边时,压低了声音道:“进去吧。” 夜色中,柳妘感激的朝戚岳点了点头。 待他走远后,便迅速从假山处奔向书房。 站在书房门前,柳妘轻轻叩了叩门,唤道:“老爷……” “进来。”唐庆山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是柳妘不曾听过的声线,柳妘的内心不免有些激动,推开门的手都不禁微微颤抖。 木门连续发出咯吱的两声响,被人开了又关。 书房内一片灯火通明,唐庆山就坐在桌案前,大概是迷情药已起了作用,他原来正看着的书籍实在是无心再读,已经被随意地放在了一边,桌案有一侧凌乱,似乎是被人急躁的翻动过。 唐庆山的脸颊有灼红的痕迹,他抬眸看着柳妘,眼神着了魔般的痴迷,双唇微微张着,喉结频繁地上下翻滚着,一副口g舌燥般。 “老爷……”柳妘流转的眸光略带着些幽怨,似是在谴责唐庆山的冷酷无情。 “夫人……”唐庆山像是入了魔似的,痴迷的望着柳妘喃喃细语道,他朝她伸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韵苑的迷情药不仅催情,还会让人产生错觉,如今映入唐庆山的眼眸里的人不是柳妘,而是妙云。 柳妘款款朝着唐庆山行去,人才走到桌案前,唐庆山就已按捺不住血脉的沸腾,猛地伸手将她拽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柳妘娇羞地绯红着脸,故作羞涩不去看唐庆山那喷涌着欲望的双眼。 那唐庆山长得颇有几分正气严肃,与她想象中的那些肚满肠肥的好色逸乐商贾模样有着极大的出入。 许是经商奔波缘故,唐庆山的皮肤颇是黝黑,但由于保养得当,竟是看不出半点的年纪,且抓住她的双手孔武有力,她双手抵着的胸膛也y朗分明,处处细节都透露着唐庆山的非b寻常。 但纵然唐庆山再怎么有本事,也敌不过韵苑的迷情药,纵是柳下惠来了,也照样放倒。 柳妘的股间正被一根灼热的yin物抵着,无须柳妘再作任何诱惑,唐庆山也已把持不住,他用双唇狠狠堵住了她的小嘴,湿热的舌头迫切的撬开了她的双唇与她的粉舌火热的交缠。 一双大手肆意在柳妘的身上rou弄着,衣服被rou得发皱,脆弱的罗裙没几下功夫便被脱下扔到了地上,剩下单薄的亵k在做着最后的顽强抗争。 唐庆山的手隔着亵krou弄着柳妘的阴户,几根手指同时运用,刺激得都是柳妘极其敏感的脆弱处,没几下,就被他弄得娇喘连连,下身一片湿漉泥泞,yin水打湿了亵k。 唐庆山的另一只手在柳妘的身上不停游走,不知不觉间,她穿着的小衫就被脱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件绯色的绣荷肚兜,衬得白皙的肌肤更加细腻红润。 柳妘两只丰盈的rour在肚兜里晃动着,唐庆山的大手从肚兜下方探入,瞬间擒获了一只,柔中带蛮的抓rou着,将rour抓rou得变形,白皙泛红的乳rou不时从肚兜的边缘挤出,展示着它的丰盈有余。 唐庆山贪婪地吸吮着柳妘的小舌,几乎不管咽下她多少香甜的津液仍然觉得无法解去那股烧心的口g舌燥,反倒让他觉得越发燥热难忍,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沸腾了起来似的,似乎再不解渴降温,他就要烧起来了。 唐庆山实在是再难忍耐,猛地将柳妘从自己的腿上抱起,让她坐在了桌案上,亵k被猛地脱下,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被分开,光洁湿润的xiaoxue几乎是瞬间映入在了唐庆山的眼中。 光洁粉嫩,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美得不可方物。 唐庆山猛地俯下身,亲向了柳妘的xiaoxue,温厚的双唇将整个阴户都包裹了起来,湿热的舌头像是巨蟒似的席卷着xiaoxue的各处。 “唔啊……老爷……啊啊……”柳妘克制不住地浪叫了起来,小手下意识地扶在了唐庆山的脑后,明明是觉得酥麻得快要死掉了,却忍不住扣着唐庆山的后脑,将他死死压在自己的xiaoxue。 xiaoxue被嘴巴用力吸吮的快感似乎broubang抽插时还要更加强烈百倍,柳妘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滋味,差点爽得飞了天,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栗着,没让唐庆山舔多久,她就受不了地xiele身,yin水喷了唐庆山满嘴。 “夫人……我想要……”唐庆山悉数喝下了柳妘喷洒在他口中的yin水,这样的春水喝到了肚子里,体内的烧灼似乎才终于有所缓解,可接踵而来的,却是下身涨硬的痛。 妙云的身体不好,唐庆山已经很久没和她鱼水之欢,偶尔来一次,也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尽兴。 “嗯……老爷……”柳妘迷离着双眸,情欲化作了酡红绽放在了她的脸上,含羞答答应了一声,唐庆山便已像是猛兽一样的扑了上来。 他身上的衣衫来不及脱净,只是脱了裤子,露出那根涨硬的黝黑。 柳妘看了一眼唐庆山的男根,当下不由得咋舌,好大一根,莲藕似的又黑又粗。 “夫人,我来了。”唐庆山翻身上了桌案,将柳妘压在了身下,他一手揉握着柳妘的rour,一手扶着自己的巨根在柳妘湿漉的xiaoxue擦拭着。 汹涌的yin水似乎只是仅仅够巨物润滑,柳妘的一条腿被唐庆山抬着屈起,巨物顶开着yinchun缓慢地深入xiaoxue中。 roubang只是将将插进了半根,柳妘的身子就已经颤栗了个不停,她忍不住yin叫道:“嗯啊……老爷……老爷的棒儿好大……啊……” “夫人的xue儿好紧……”唐庆山疼惜着妙云,生怕自己的巨物瞬间没入会伤了她,这便一直强忍着,进去得缓慢,他忍得呼吸急促,额间开始渗着细细的汗珠。 今晚的很多细节似乎都和他认知里的变了个样,妙云的乳儿、xue儿,都跟往常的感觉不大相同,就连她泄身的反应也判如两人,唐庆山明明可以细究,可他却不想。 他承认他着了魔,这样的妙云,更迷人,更让他欲罢不能。 “嗯……老爷……”柳妘颤栗得越发厉害,连呻吟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唐庆山的roubang实在太巨大了,她那狭隘的xiaoxue哪里吃得下这么一根庞然巨物,仅是进入了半根,柳妘已经觉得自己的xiaoxue被撑坏了,甬道的嫩rou将roubang的纹理感受得清清楚楚,彼此跳动的经脉都已连成一线似的,他用力她便跟着颤。 “夫人再忍忍……”唐庆山咬着牙,费了大劲才忍住没有在柳妘紧致的xiaoxue里面驰骋抽插,那被嫩rou紧紧包裹着的销魂滋味他有多久没有尝试过了,他想念得发疯。 那紧x的水儿已经够多了,但要湿润他的那根巨物,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唐庆山低下头,将脸埋在了柳妘的一对rour之中,湿热的舌头在软绵的乳rou游移着,掠过硬挺的乳尖时,更化作捕食的雄鹰,一口咬住后,狠狠地吸吮。 嫣红的乳尖被吸吮得红肿发胀,强烈的酥麻在体内四处流窜着,刺激得xiaoxue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水,润滑着巨大的roubang,唐庆山一点一点挺进着,大手也不闲着,rou弄着充血的阴蒂,双管齐下的刺激果然是凑效,roubang能感觉到的湿润越发的强烈,他咬着牙,粗腰猛地一下用力,粗壮如藕般的roubang终于末根挺入了柳妘的xiaoxue之中。 “啊啊……老爷……xiaoxue要被撑坏了……”柳妘猛地颤了颤身,roubang的那一下挺进险些让她直接爽晕过去,一直颤栗个不停的花心几乎在瞬间被顶翻,强烈的快感如同是狂风暴雨般袭来,她踩在桌案上的小脚都忍不住紧紧蜷缩成了一团,yin水泄洪似的汹涌着,沿着股沟滴落在了桌案之上,将红木镀上了一层水光。 “夫人今夜尤为诱人,真叫为夫把持不住。”唐庆山沿着柳妘的rour逆流而上,吻过她的粉颈后,衔咬住了她的耳珠,发自内心的赞道。 插入在xiaoxue里的roubang缓慢地抽送着,慢慢出,深深入,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动了更深的触感,yin水如同春雨连绵,将桌案都涂抹了个泥泞。 承受了两人重量的桌案不堪重负发出着咯吱的抗议声,唐庆山怜惜着妙云的身子,始终不敢动得太凶猛,只是如他这样的巨根,即便只是柔情似水的抽动,也足以叫人直冲云霄,柳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云巅似的,手软脚软,连半点劲儿都使不上,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只有痉挛时的那瞬深刻记忆。 唐庆山抽插得十分克制,不敢快,不敢狠,但好在是xiaoxue咬得真的十分的紧,即便只是轻柔的抽插,也足够唐庆山销魂回味,他柔柔挺了挺身,将积聚了许久的浓精悉数灌入了妙云的xiaoxue里头。 好久没有这样尽情地发射过,愉悦二字在唐庆山的脸上舒展开来,他用力地将柳妘搂进了怀里,深深地嗅了嗅柳妘身上的幽香。 那香气是陌生,却又让人心旷神怡,叫人舍不得放开。 唐庆山很久没有这么肆意妄为过,但今夜,他只想抱着妙云在这桌案上酣睡一宿。dáймēιχ.οm(danmei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