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性单恋治疗过程(1V1 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抽烟社交是最没压力的社交方式,烟友之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放松和亲近。

    “有烟吗?”

    闻花转头看他,“朋友,你就直说给支烟呗”,她笑,从兜里拿出烟盒整个塞给他。

    “圣诞到了,美女是一个人吗?”

    “难不成我还会变成一条狗?”,烟也不要了,她在垃圾桶里掐了烟转身就走。

    一个人过节怎么就成了可怜的事了,每逢佳节网络就哀嚎一片,闻花拿起手机对着商场门口巨大的圣诞树拍了张照发朋友圈。

    “如果圣诞节你不想一个人过

    ...................

    叫声爸爸

    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到家已经收获了二十多个赞。

    临睡前手机响,林正则发来微信,仙ベ女|屋|⑦8.③⑦ 壹1.捌⑥3〉

    “叫声爸爸,圣诞节我陪你过”。

    25.不好不坏的活着

    嘟...嘟...嘟...

    响了三声,对面接起电话,他周围听着很安静,“喂”。

    “爸爸~”

    挂了电话,闻花想,朋友们都说她作不是没道理。

    闻花为人很克制,但内心极其想要放肆,偏偏心里限制太多,不上不下变成了一个不好不坏的人,真的难受。

    中学的时候她以全区第一的小考成绩升入最好的中学,进校后很是风光了一学期,各科老师眼里的宠儿,初二开始成绩直线下降并且成功成为最后一排常驻嘉宾,有一年假期教育局招募春节表演舞蹈的学生,闻花入选了,她们小组排了一个欢天喜地的舞蹈,服装穿的跟福娃娃一样,领队的老师有点年纪,每每见到闻花都夸她生得好,穿着红袄子很好看,她就是这么一副迷惑长辈的外貌,但是私下里却认识了好几个混社会的问题学生。

    再开学闻花经常和那些校园名人走在一起,渐渐的她也成了有背景的学生,一次和女同学闹矛盾,她当着全班同学面骂了闻花,放了学小姐妹要给她出气,闻花很是兴奋,她一直想做一个会打架闹事的学生,一帮人把个女同学围住,小姐妹让闻花自己来。

    看着女同学害怕的直道歉,她又气消了,但是场面到这份上,也不可能就此撤手,于是闻花开始发问。

    “你下午骂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没骂什么啊”,女同学带着哭腔,闻花再问,想让她再重复一边下午骂她的那句cao你妈。

    你来我往围观群众都烦了,女同学也烦了,闻花觉得自己表情都变了,满脸写着求求你快重复一句让我下个台我假装揍你一下这事就了了。

    于是女同学重复了一句,她一耳光过去,很温柔的一耳光,连声响都没有,打完就让她走。

    实在算不上打架斗殴,闻花此次被问题学生团队抛弃,又变成了听话的好学生,一次上课的时候她趴在最后一排看小说,旁边不怎么跟她说话的男同学,真正的问题学生叹口气对她说,“闻花,好好听课,你是好学生,跟我们不一样”。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想做坏事,但又做的不彻底,人生中唯一一次欺负人,要不是同学配合,她还下不去手。

    真的没出息。

    就像现在,她想放肆勾引一下,但也只会弱弱的叫一句爸爸,如果林正则不给面子,她也没勇气再大胆勾引一次。

    总是不如意,成不了想成为的人,又受不了旁人眼里的自己,她到底是谁呢?

    门铃响,她钻出温暖的被窝,大冬天的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下床去开门。

    他来了,站在门口气喘吁吁,见到她就急切的推门进来搂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脸,鼻息相触,嘶哑着嗓音说,“爸爸硬了”。

    闻花跳起来挂在他身上让他抱进去,“家里没套...”。

    “我买了”

    发微信的时候他就在院子里,接到她的电话林正则恨不得马上冲上去cao死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也是想到避孕的问题又转头出去买。

    林正则要的急,脱了她的内裤也不做前戏就冲进去,干涩的甬道让他进的困难,她也痛的皱起小脸。

    “疼吗”,他更疼,自从上次在他办公室离开之后,整整一个多月,他几乎睡不好觉,每天都想着联系她,但又怕把她逼得更远,他自问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偏偏对她束手无措,再难的课题他都能分析梳理,就她,每每想到都气得胸闷,他要她疼,她疼一点或许就能多牵挂一点。

    “不~”,她说,眼角流下泪水。

    他毫无技巧的cao她,每一下都入得极深,cao透她,最好cao进她的心窝里,看看她到底想要什么。

    闻花扣着他的背指甲都陷了进去,但嘴上憋着一声不吭,俩人较劲一样的看着彼此,眼睛都红了。

    还是他败下阵来,“闻花,闻花”,他亲吻她,像对待珍宝,一声声叫的她心颤,“你要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闻花吻上去,伸出舌尖舔他,林正则死死的扣着她的腰身cao干,逼着她咿咿呀呀的叫出来,求他给她高潮。

    整整一夜,床下的避孕套落了三个,他还埋在她身体里,闻花身子都干透了,再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