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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却不知康熙瞧着她,就快要压抑不住。 她原本就生的美,冷宫这年余未见,加上复宠后吃用都极精致,身量愈加长开了,光是这么趴着,就引人入胜。 她双臂撑着上身,引的腰线弧度越发迷人,那深陷的腰窝,挺翘的臀部,都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细细的肚兜带子绑着漂亮的结,给纱衣撑出一个小凸起。 康熙眸色深沉,克制又隐忍的来到床榻前,还不等他动作,就见方才还在引诱他的小贵人翻脸不认人。 玲珑玉足踏在他胸膛上,还怪里怪气的凶:“不稀罕就不稀罕,做什么靠这么近,没得污了万岁爷的眼,这做奴做婢的哪担待的起!” 偏偏脚抬得高,那裙子滑下,又露出小半截腿来。 光洁凝白,线条弧度都漂亮极了,那脚腕纤细的带着几分可怜。 康熙一肚子的火气乱窜,既恼她不知分寸,敢在他面前放肆,又为这份活泼灵动所惑,心情复杂到除了她,竟想不起其他了。 如今看来,她说自己是宝贝,一点都不为过,说是妖精,也不差什么。 握住那脚腕,果然细极了,还不够他虚虚一握。 “呵,作。”他冷嘲。 …… 有些人,面上娇媚又凶残,实则极易化成一汪水,软绵绵滴答答的到处淌,哭起来也是哼唧唧跟猫叫似得。 而还有一些人,嘴上说着不稀罕的话,却恨不得把旁人的腰都给掐断了,床榻嘎吱了半晌,连点间隙都不肯留。 待雨歇云收,已是半夜了,这初夏的天,向来都是这么不讲道理,太阳还在也敢打雷下雨,这打雷下雨还要出太阳。 姜照皊大腿根酸软的起不来身,推了推康熙,哑着嗓开口:“扶我起来。” “成,你小心些。”康熙撑起她,看着她小腿一软,差点摔了,索性直接将她打横 抱起,放在浴桶的小凳上,再劳心劳力的帮她沐浴。 瞧着她身上的痕迹,他略有些心虚,但见小贵人昏昏欲睡,一双星眸困顿的快要睁不开,倒起了几分怜惜。 他日日布库,自然强壮有力,而她养在深宫,最大的体力活约莫是给他包饺子,也难怪身娇体软。 待两人收拾齐整,姜照皊软溜溜的躺在床上,颇有些生无可恋,她真真的图什么,累死累活的,别人也不过一句就这。 神他妈就这。 她面无表情的想,狗东西就是狗。 而康熙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这会儿心里软成一团,笑吟吟地道:“既如此,便不治你欺君之罪了。” 欺君之罪。 姜照皊心中一梗,看着他肩头带着血丝的牙印,突然就不计较了。 他素来爱面子,肩膀上被她盖了章,想必又不好意思去旁人那了。 “睡觉。”她躺进被窝里,用锦被舒舒服服的将自己裹起来,闭上眼睛,瞬间进入沉睡。 康熙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谈谈方才的感受,想换个花样儿的时候不要扭手扭脚,再就是面上撑这么排场,别等到实际cao作的时候,又羞赧的整个人都染上绯色。 可她眼角尚带着晕红春情,就连那唇瓣也是微肿的,一点都不影响对方呼吸绵长,睡颜恬静,乖巧美好的像是画上仕女。 罢了罢了,左右她累了,睡得沉些也是理所应当。 康熙躺了一会儿,还不见对方缠上来,不由得有些诧异,想着莫不是她装睡,起身一瞧,没忍住笑了。 刚睡的时候,那锦被整整齐齐,铺的利利索索,这会儿许是觉得热,将锦被团成一团,当成个人抱在怀里。 看着熟悉的“比”字型睡姿,康熙想,这锦被着实碍眼了些。 怀中的锦被被抽走,姜照皊哼哼唧唧的伸手摸索,缠在康熙身上后,重新又睡熟了。 这下两人都心满意足。 一夜睡醒,姜照皊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大亮,身边躺着的人早不见踪影。 怀里抱着锦被,是她熟悉的姿势了。 冬日被子厚,她用足够的被子抱怀里,但是夏凉被就不成了,又薄又小,搂到怀里手感不太好。 她一到夏日,就要备两床被子,一床用来盖 ,一床用来抱。 现在这毛病也是改不了了。 昨夜里闹的有点狠,她顶着奴才们喜气洋洋的眼神,还是有些羞涩。 清了清嗓子,故作无事道:“乖,过来给我洗漱。” 白蒲的手又轻又软,伺候起来舒服极了。 梳头发的时候,就听白蒲道:“皇上一早走了,特意叮嘱奴才们不许吵了您安眠。” 见姜照皊眉头都没动,她心中一惊,看似浅薄的主子,这般端的住气,无端又想起第一回 见了,那日皇上亲自送了她回来,明明是天大的福气和荣耀,偏她最是淡然不当一回事。 今儿又是如此,坦然以对。 “皇上说了,您若是醒了,就赶紧把宝贝送过去,他且候着呢。”白蒲有些疑惑,难道小主儿真有宝贝不成。 姜照皊一噎,这人吃饱喝足还打趣她,真真没天理了。 “成,我知道了。”她随口应了一声,便安心的用起早膳来。 运动了一晚上,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闻着早膳香味,早已经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