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受不了,他只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woo
紧闭的房门里传出男女的喘息声。 屋内床上垂着薄纱制的床幔,朦胧中有两具身体纠缠。 他们如同干柴遇烈火,互相汲取着对方身体的温度。 “若娴,可以吗?” 他稍稍离开她的唇,声音仿佛可以蛊惑人心。 自从两人明确关系之后,无论多亲密,陆竟都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可现在不一样,他要离开了,不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人,他不放心。 “嗯” 她哼唧一声,眼睛只敢紧闭。 得了首肯的人快速褪掉两人身上的衣服,再附上去,皮肤瞬间赤裸相贴。 男人趴在她身上纵情嗅她少女的体香,舌尖游走在她颈窝胸口,把她淋漓的香汗都吞下。 “嗯”她脸颊似着火了,两只手臂护了这里护不了那里,这种无力的推拒没任何攻击性,男人轻而易举就钳制住扣在她头顶。 “你这么会,都是和谁练出来的” 这句话几乎是女孩用鼻子哼出来的,她扭动着身体,拼命想释放腿间的那股瘙痒感。 被yuhuo折磨的人何止只有她,男人忍的更难受,要不是顾着她是第一次,早就一杆捅到底了。自己这么忍着却听到她说这话,他更受不得了,随即身子一颤,身下的火热龙头猛地就凑近她。 庞然大物散出的热气熏在她的花唇上,她下意识向下动了动身子寻找热源。 “cao!” 几乎不说脏话的人却直接骂了出来。 她这么一动,湿润的花瓣直接贴上他的龙头,这要是没把住活了二十六年的脸可就不用要了,后半辈子非被这鬼灵精怪的小丫头一直羞辱不可。 “小傻丫头,除了你还有谁,我这种人,会受的了第二个人吗?”他咬着槽牙说出这句话,紧接着巨物抵上她的xue口。 男人黑亮的眸子看着这朵即将绽放的花。 刚才问她那句话的答案没有谁会比他自己更清楚。 他受不了,他只知道一双一世一双人。 看上谁便是谁。她若是不要他,他就此后孑然一身,断不会和别人将就。但她要了他,两人就必须执手相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分开。 “若娴,若娴” 他念着她的名字,从他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两个字的时候就天天念着。 一双大手抚摸过女孩两条柔白的长腿,肌rou绷紧,腰身一沉。 “唔” 长龙闯入幽谷的一瞬间,女孩发出一声痛吟,男人几乎是同时把手臂放到了她的嘴边。身下的巨器一寸寸的埋入她的身体,任由她咬着自己的皮rou。 她越用力他便越兴奋,得到她的感觉便越真实。 禁区被硕大异物涉足的痛苦让她娇美五官都拧在一起。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得,她蓦地松开了嘴。 声音带着哭腔。 “你干嘛都咬出血了” 她的身体依然被撕扯着,却心疼起他被咬伤的手臂。 男人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 低头看两人相连处,把最后一截也送进她的深处。 温软湿润的隧道含着他的小兄弟,比想着她用手舒服了不知几千万倍。 “没事,你也流血了,扯平了。” 鲜红的血丝和着汁水下流,他不想再看。 这种画面和被她给的极致触感逼的他要发疯,可却因为她痛苦的表情不敢再动。 他仰着头皱着眉,呼出的气一下比一下重。 她知道男人忍的难受,疼痛稍微能忍的时候,她推了推他的肩膀。 “陆竟” 男人听懂了她的意思,低吟一声之后开始动。 她温软的声音叫出来太好听,让他忍不住狠狠的要她。 身下的水声催情,她把赤红的脸藏进一旁的被子里。 没几分钟,初尝人事的姑娘便受不住他的凶猛攻势,于是哀求他。 “先歇会儿,都” 男人使劲一顶,“都什么?” “啊麻了呀” 被子下面发出闷闷的声音,他一笑,身体加快了速度。 释放的前一刻,他迅速抽出来,带着热气的白色液体就都喷到她大腿根上。 小丫头太磨人,再久他也坚持不住了。 结束之后,他抱着她躺在床上平复。过了许久,她才把头重新露出来,用一双汪着泪的眼睛看着他。 “给我擦腿,凉。”然后鼻子吸了吸。 一直捂着的鼻腔变的畅通,这时她发现空气中有股她从来没闻过的味,又腥又膻气。 “什么味道?” ρδ壹8κàň.cδм(po18k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