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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明秋抬起膝盖,往段焱裆部不轻不重地一顶,声音带笑二:“哥身上能戳的洞就那么一个,你想戳可以,但别拿牙齿,用这个。”他存心是在撩拨,又在段焱裤裆周围蹭了好几下:“你这裤子的布料不错,挺舒服的。” 面对眼前明晃晃的性挑衅,段焱如果再无反应,那可就枉为男人了。 “向明秋,你他妈就是想挨cao。”他咬牙道,怒意中掺着兴奋,腿间的枪杆逐渐开始硬挺。 身下的人勾起唇角的弧度,直直地迎着他的目光,一只手伸到他的腿间,在那鼓鼓囊囊的凸起处揉按了几下:“有本事就来cao死我。” 床上事床上毕,能通过肢体来解决的事情段焱绝不费口舌。 双方都似乎早已迫不及待,相互用粗蛮的力道脱去彼此身上的衣物。 内裤被扯下的瞬间,段焱胯下那根深红粗壮的性器如破牢而出的凶兽,高高耸起,对着身下的人咆哮叫嚣。 向明秋从枕边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主动挺身,张开双腿,为自己做着进入前的扩张工作。 和段焱zuoai,向明秋总是做承受的一方,可即使是身处下位,他也犹如蓄势的野兽,满目青翠的眸底里,深藏着迫切想要将猎物吞入腹中的浓烈欲望。 段焱握住身下早已硬得不像话的rou棍,俯下身子,抵在那个被润滑液浸得粘稠湿乎的软洞。 guitou轻轻往洞口处撞了一下,没有立马进去,只是在外面打了个转。 “不戴套,可以不?”他低声征求着身下人的意见。 身下的人什么也没说,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两腿如滑溜的游蛇,勾缠在他梆硬结实的腰间,主动将自己的臀部往那粗长的枪杆上凑,以此默认对方的行为。 段焱一手托高他的屁股,一手扶住身下愈发充血的性器,不带丁点儿客气,猛力往前一顶,guitou一钻,蛮狠地侵入他的身体里。 紧窄的甬道感受到外来异物的入侵,反射性地缩紧,将rou棍箍得死死的。 温热湿润的桎梏感令人忍不住头皮发麻,段焱深呼吸一口,眉间不经意地拧紧一些。 又是一个顶撞,他将露在xue口的剩下半截yinjing彻底送进向明秋的体内。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物,xue口艰难地一吸一吐,仿佛陷入了迟疑,不知是应该接纳,还是应该将它抵制。 彼此抗衡了一阵,最后到底是敌不过这股强势的入侵,后xue被硬热的jiba插得口水直流。 向明秋仰起脖子,承受着那来自胯下的剧烈撞击,双手从段焱颈后游走到他的后背,将他用力抱住。 浅浅地退出,再深深地尽根插入,段焱不停地在向明秋身下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每一下的顶撞,都如张扬跋扈的冲锋,那根深红色的,青筋微凸的roubang,将紧窄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囊袋甩打在翘挺屁股上的清亮拍击声。 啪!啪!节奏感十足。 不够,还远远不够…… 压在向明秋身上的段焱,此刻像是永不餍足的饥兽,每一次抽插cao干,都比上一次来得更凶,更狠。 可无论怎么冲撞,身下人的后xue却始终像个吸盘一般,将他的jiba死死地吮吸住,绞缠不放,哪怕那xue口早已被欺负得湿哒哒一片。 含着rou棍的xue口边缘被沉甸结实的囊袋拍成了淡淡的酡红。 向明秋被他撞得有些气喘,浑身都在颤抖。 为了钻研到更深的地方,段焱换了个体位,改从侧面进去。 向明秋的一条腿被抬至了半空,摆出个笔直的一字。 练舞的好处往往便在这种时候得到最淋漓尽致的体现。 即便无缘于舞台,多年的功底依旧还在,不说男人,向明秋的肢体甚至比普通女性还要柔软,富有韧性。 他并不讨厌被段焱要求摆出各种具有挑战性的床上动作,只是…… “你能不能轻点儿插。”他希望对方能把力道稍微放缓一点。 “那你轻点儿夹啊。”段焱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一如之前,浅浅地抽出,再猛插到底。他俯下身,将鼻尖凑到向明秋的下巴上,伸出舌头,将挂在那儿的一颗晶莹汗珠舔舐掉。 眼前的人被自己干得有些荤七素八,闭着双眸,不时地从唇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就是这么一张欲气四溢的侧颜,害段焱当场心跳漏了半拍。 “哥……”他破天荒地,无意识地,主动对身下的人喊出了那个兄长的称呼。 他的嗓音低沉厚重,充斥着一股不由分说的占有欲,以及理所当然的撒娇。 骤然间,向明秋的内心如遭电流猛击似的,一阵酥麻。 紧接着,又承受了上方男人的狠劲一顶。 他着实有些按捺不住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无法把持的舒服呻吟。 “哥……”男人的性器深深埋在自己体内,一边喊着他,一边大刀阔斧地横冲直撞。 “哥,我他妈想干死你!”他在向明秋耳边低语,将他的耳垂吮入口中,用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嵌在耳垂上那杯闪着银色的星星耳钉,一遍又一遍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每喊一声“哥”,都让向明秋朝沦陷的临界点逼近,最后,他终于遭受不住这般甜蜜又狡猾的攻击,彻底缴械投降,认了栽,任凭身上的男人如何对待自己,他都一万个心甘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