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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玻璃水杯从他的裤子上滚了一圈,掉落在地上。 因为铺着地毯,并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声响。 林隅之再次黑脸。 旁边的许俏还“呀”了一声,笑嘻嘻地说:“湿了。” “……”是啊,湿了!到底是谁弄的! “没事,你脱下来,能干洗!干洗费,jiejie出!不怕不怕!” 林隅之深深叹了口气,站起身,走进了旁边的浴室,拿毛巾随意擦了擦。 他的西装都是高级定制,那水一泼下来,在他那家伙的位置刚好湿了一片。 这样走出去,估计别人都会以为他尿不尽。 他很是无奈地将毛巾丢在洗手池上。 卧室的浴室是用透明磨砂玻璃隔开的,因为外面帘子没拉上,他转过身刚好看到外面的人影站在了床上。 好像是在脱衣服。 他怕那醉鬼又闹出什么事情,转身走了出去。 没想一出去,看到那人站在柔软的床铺上,外衣已尽数脱掉了。 视线往上,看到她穿着粉色的蕾丝三角裤,以及蕾丝内衣。 看样子还是套装的。 她刚将那件吊带上衣丢在地毯上,举起手压在自己脑袋上,用力往下一扯,那银色头发被剥落。 原来是带了假发。 假发被揪下来后,一头浅栗色的头发像是瀑布般倾斜而下,披散在白皙的柔软之间。 那酒鬼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转过身,从床上跳下来,脚踩在灰色的地毯上,朝他跑过去。 林隅之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看到她一跃而起朝他扑了过去,只能伸手接住她。 等对上她那浑浊的双眼,脑袋直接炸开。 她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想到刚刚他说的,“损失可不止是这些。” 笑靥如花对他说:“不怕,jiejie照顾你的生意。把我弄舒服了,给你一百万。” 林隅之满脸黑线,刚想说:“你觉得我林隅之缺你这一百万??” 但话音还没发出,她已经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今晚,一直肖想的那柔软嘴唇贴了过来,林隅之整个人怔住,本能地有了反应。 她的嘴唇有些冰凉凉的,真的很柔软。 小姑娘好似为了表现自己是高手,还捧着他的脸,歪了下头,狠狠吸允了下他的唇。 所有的火在这一刻被点燃,完全炸开了。 理智尚在,林隅之抓着她的手臂,将人拽开,“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劝你别……” “惹我!”两个字都没能说完,许俏再次吻了上来。 林隅之被她弄得满身是火,双手捧住了她身子,疾步走过去,把她连带自己一起丢进了柔软的被褥里面。 许俏被他压到,痛得推开他,“轻点!” 林隅之恶狠狠地说,“做梦!” 随后,双手压在她的脑袋两侧,俯身,咬住了她那软得跟果冻似的嘴唇,用力往嘴里面吸。 林隅之说的不错,他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不是什么毛头小子。 他是眼光高非常挑,好几年身边都没个女人,但看过的片不少,何况也不是没有自己搞过。 轻车熟路地,带着她开始。 很快,他就发现,她不止是嘴唇柔软,其实哪哪都是如此,将他勾引得□□焚身,只能把所有的火都泄在了她身上。 小姑娘皮肤真的白,随便被他抓一下,就发红了。 五爪痕迹特别明显。 他俯身,吻上那痕迹,吻得发狂,开始用咬的。 他咬着她的嘴唇,真的用了力。 她的性情怎能随意他,反而迎上去,没打算放过她,反而将他紧紧困住。 第一次,他没十五分钟便缴械投降。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震惊。 他用被子将她包裹住,紧紧抱着休息了片刻。 许俏是真累了,闭眼靠在他怀中,没有动弹。 原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几分钟后,林隅之把人抱着进了浴室。 帮她洗了洗后,林隅之再次开始。 许俏死死拽住他的手臂。 林隅之也是当真一点不怜香惜玉,从背后抱着她,低头咬住了她的耳朵。 足足一个小时才把人抱回了床上。 许俏趴在床上,完全没力气,动都不想动,还要哼哼唧唧地叫着:“郎哥哥~” 林隅之实在好奇,坐在旁边,笑问:“一会郎哥哥郎哥哥地叫着,一会儿又自称jiejie,你脑抽?” 许俏阖着眼,举起手,高喊了声:“别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 “……” 林隅之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跟一个酒鬼认真什么? 他起身,拉了旁边的白色被子往她身上盖。突然看到了大床另一边床单上那鲜艳的红色。 先是愣了一下,他咬了咬牙,没忍住终于爆了一句粗话,“cao!” 第4章 许俏是被一阵铃声吵醒。 睁开眼睛,感觉头疼欲裂,手掌扶着额头,勉强撑着身体爬起来。 迷迷糊糊看到手机被丢在旁边床头柜上,她伸长了手臂,捞了手机过来,接起来。 “喂?” “许俏!你吓死我了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电话那端是打了许俏电话一晚上的江琳,此刻江琳正坐在许俏公寓的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疑惑问:“你在哪儿啊?怎么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