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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是当年司命在她偏激的犯下错后说给她听的,如今她同样的说给这群人,只为了让他们放下芥蒂,不必内心煎熬。 “老、老大,我这边还要说吗?” 气氛太凝固,董小飞很不适应,他转动了两下眼珠子,缓缓的伸出了手。 姜黎点了点神荼还捂住他嘴的手,神荼连忙放下,还冲他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姜黎勾了勾嘴角,心里郁结的那口气也跟着散了,便对董小飞点了点头。 董小飞放下手,舔了舔唇瓣,刚才那一瞬间,他脑海中迸发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此刻便有些紧张,“老大,我觉得罗红的那个情人就是拍摄视频的那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在神荼无意识唱了威风堂堂之后,姜黎将周戈堵在厕所: 一击左勾拳:好你个茄子,你竟然敢带坏我家小孩! 优雅的贵族茄子:我日你仙人板板,你家小孩要乱学管老子屁事! 组合拳顺势而下,打得茄子像是被霜淹了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姜·老父亲·黎:再敢当着我家小孩说一次脏话,我不介意送你坐轮椅! 第24章 “说说看。” 董小飞咽了下口水, 掏出一张照片, 放在桌子上。 照片是从侧面拍的,但只拍到一高一矮两个侧影, 高的站在后面,穿着黑衣黑裤,头上还戴了一顶鸭舌帽,身形修长纤细, 勾着头, 戴着口罩,看不到脸, 走在前面的是罗红,眼神木讷, 脸上没有表情。 “这是住在刘刚家楼下的邻居拍的,姓吴, 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原本养了条京巴, 但是才养了一个星期,那只京巴就不见了,她怀疑是刘刚他们家干的,就一直关注着这家人的动态。” “这个照片是她上周拍到的罗红和她的情人, 这个情人每次来都是这种打扮, 没人见过他的正脸,裹得跟个明星似的,他每周会来两次, 我查了虐猫视频直播时间,刚好和这个人出现的时间吻合。” 说着他又咽了下口水,以缓解心里的紧张,“之前我们都没往这个方向想,传统上就认为罗红的情人就一定会是个男的,但万一,我是说万一,这不是什么情人,而是罗红为自己儿子打掩护呢,不是说有几次邻居碰到这个人出现的时候,刘刚也在家吗。” “我觉得像刘刚这种虐杀猫狗、家暴母亲的变态是不可能和自己母亲的情人和平共处的,除非这个情人和他有非比寻常的关系,母亲才是他掩护的工具。” “握草,要真是这样,那这一家人就太可怕了,儿子作恶,母亲掩护,父亲不管不问甚至还逃得远远的,这样算来他们这一家子死得一点也不冤啊。” 朱心听得瞠目结舌,人心之恶堪比深渊让人无法想象,他拿起那张照片仔细看了一会儿,随后拿着笔在那道身影的肩部、脚下画了两道,又在左侧微微鼓起的地方画了个红圈圈。 “老大,你看。”他将照片递给姜黎,“他的肩部有做垫肩处理,脚下至少穿了十五厘米高的鞋子,腰部也做了处理,另外这个地方,”他指着左侧画红圈圈的地方,“这里应该是藏了什么东西。” 姜黎接过照片,将朱心指出有问题的地方去掉,重新组装成一个新的人物形象。 他的笔尖点着笔记本,一边画一边串联着所有的线索。董小飞的思路是正确的,目前所有的证据也都导向这一点。 他在情人和第四人中间画下等号,又在她旁边‘身份’两个字上打了三个问号。 这个人每次都做了严密的防护,从不出现在镜头前,连参与行动都假借他人身份,说明她极其害怕身份暴露。 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是她的身份社会地位特殊,或许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也或者是特殊的社会角色,比如学生、老师、医生、公务员等被社会道德严密‘监控’着的角色,如果被人发现她虐杀动物,那她的形象地位就会一落千丈,遭受公众的谴责,无法再维持原本的地位; 二就是她的家庭地位特殊,她或许出生在一个非常注重脸面和家教严苛的家庭,一旦这些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暴露出来,她就会受到家族的谴责,父母的责骂,甚至被赶出家门。 这两种可能或许互为并集,或许互为交集,姜黎一时间尚无法判断,不过他倒是有了一定的猜测,只是还需要证据佐证,于是便对朱心道,“把门卫监控调到昨天。” 以这个人处事的严谨,在发现刘刚一家出事之后,她一定会想办法再去一趟刘刚家,毁去一切可能暴露她身份的证据。 锦城苑是个半新不旧的小区,居住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昨天是星期五,除去上班上学的高峰期,平常时间人流量并不大。 根据发现死者时间,姜黎快速过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员。 终于在四点十四分的视频处发现了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 “停!”姜黎道,“放大。” 待朱心将视频上的人放大后,姜黎把手中的照片放了上去,虽然那穿灰色衣服的人矮了一大截,但两道人影却渐渐的重合在了一起。 众人顿时屏住了呼吸。 姜黎放下照片,说道,“小飞的判断是对的,罗红没有情人,她所做的事就是为自己的儿子牵线搭桥。” 随后他又道,“根据现有证据,我们可以缩小查找范围,将目光放在城东龙溪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