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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了自己,却还不知道如何让父母接受这样的我,一个对他们来说极其陌生的女儿,他们真正的女儿。 外界的一切评论我都可以不在乎,却唯独这两个人,我不想伤他们半分。 我该怎么对他们,我时常想这个问题想到崩溃。 周一。 她带着从家里带的吃的和一瓶红酒过来找我。 吃过饭,在电视的背景音里,她犹豫着开口了:“jiejie?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酒差不多都让你喝了……” 我应了一声儿:“没事儿,怕你喝多了。” 她凑了过来,悄悄的说:“jiejie,想说时候就和我说说,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儿。” 我转头看着她,温柔,眼里都是温柔的。 一瞬间觉得特别的委屈,一直忍着的情绪好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我信任她。 “岁数大了,家里有点儿着急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了:“催你了?” “嗯,让我去相亲。” 她没了声响儿。我转过头直视着她。 她看了我一会儿:“那你去了吗?” “你想我去吗?”我依旧看着她的眼睛,反问道。冲动混合着理智让我想知道她的想法,或者是态度。 我很想知道她的心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只有我在受折磨。酒壮怂人胆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 “不想。”她的表情复杂,皱着眉,抓折我的手也添了几分力气,我好想能感受到了她的焦急。 但这却似乎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她在乎。 “我都推了。” 她喜上眉梢。又一下子暗了下来:“那叔叔阿姨生你气了吧,说没说你?” “没事儿,意料之中的生气,只是我,实在没办法。” 她听完轻轻地抱住了我,拍着我的后背。 我听到她轻轻地叹气,却重重的叹在我心上。 张焱,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对你啊。明明近在眼前,却想要更多。 “jiejie,用不用我陪你睡?”顿了一下:“免费的,过了这村儿就得等下一店了。” 我推开她:“想得美着呢。” 她见我笑了,也跟着笑起来:“那你去洗澡,等你上床我再走。” 洗完澡,她还在,在看电视,见我出来,跑到厨房拿出杯牛奶。 “不烫了,正好儿喝。” 我仰起头都喝完了,她才转身出门了。 如果现在有人问我有什么可以说的忠告的话,我会说:不要观察一个人太久,很有可能会喜欢上那个人。 自食其果就是这个意思。 题外话,自从知道了她的围脖儿就喜欢过去看看,无论是朋友圈还是这儿,她都很少更,但是我发现,孙燕姿的每条儿状态她都会转发,pifuzhiyong转发了这条儿,又转发了那条儿。 围脖儿是一个很私密的地方,我是这么认为的,朋友圈没办法,但这里谁也不认识谁,我可以放肆的傻吊,吐槽,骂老板。最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就在这里了。 周三约好了周五晚上去五棵松看球儿,下了班就急急忙忙的出来了,不嫌累似的跑到北航那边儿去吃了高兴火锅儿,肚儿圆圆的跑去看球了。 内行看门道儿,外行看热闹儿。 我特别佩服她能一遍遍的跟我解释为什么犯规,这样的人太少了,耐心和细心都给了领导和工作,留给身边的人就没有那么多了。 “你以前打篮球吗,还是学过规则?”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说不上打,小时候就跟着伙伴儿玩,大学考了个裁判证,没啥用,那种上了课就能过的,基本就是花钱买了个证儿。” “但你没白花。”我捏了捏她的脸。 “钱都花了,不学白不学,而且老师是cba的现役裁判,学校外聘的,我还报了他的篮球课,嘿嘿。” 乐起来的傻样儿。 回去的地铁上,基本上和上次一样的时间点儿,这次我拍了张照片儿,捧着照片儿看了很久,我大概能明白她上次傻笑什么了,第一张两个人的合照,捧在手里有种莫名的欢喜,喜欢得不得了。 “jiejie,是你太好看还是我太好看啊,看这么半天?” “哼!” 她咧嘴笑了笑:“jiejie,说明天下雪,要是下雪去地坛玩吧?” “人家下雪都赶着去故宫,你咋想去地坛溜达。” “故宫人太多啦,地坛人少清净,而且树多,我还没去过地坛呢,好不jiejie?”她撒娇的时候我是真没法拒绝她,这么“冷酷“的一个人在你面前撒娇,而你却觉得一点也不违和,大概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选择性失明吧。 到家收到她发来的微信,是上次她拍的照片儿,我左看右看还是觉得我拍的好,感觉更亲近一些。 早上起床,天是阴的,但还没开始下。 不过我们还是出来了,下不下雪都是次要的,能一起出来玩儿就好。 地坛以前是皇家祭祀用的,跟天坛相对,古人认为天圆地方,所以天坛以圆形为基础,地坛就是一个个的方形堆叠。 除了天地,还有日坛和月坛,东边的就是日坛,意味日出东方,相对的西边就是月坛了。 一进门她说到:“以前上课的时候,就特好奇地坛到底长什么样,文章没读懂多少,倒是想来看看这儿是什么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