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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21)sao,不sao

    世间男人沉浸床笫之欢,大概最怕听到的便是“软”字。

    周昭不信邪,低头看被硬生生挤出来的瘫rou一团,失了刚才的劲道,在两股之间耷拉着脑袋,他不由地伸手握住那不争气的一物,来回撸弄几番,一抬头就对上许弄弄在黑暗里发亮的目光。

    他探过一个手拉过她,一掀,给她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后入。

    撸得直了点儿,似要急于证明,向前顶,在许弄弄两圆冰凉的臀片里挤,挤到rou口处,前头触着些浓热液汁,烫得一乍,他伸过手去扶她,贴着她后背,用力向里撞,撞得许弄弄底下剧烈收缩,箍夹了他一下,他百骨销魂,不由地轻呼一声,手指绕到她垂坠的乳圆上,饱满丰盈,揉捏,搓握……

    然而再动一下,他便又颓下阵来,那物没逞多久的威风,便又从许弄弄的rou臀缝里无奈退出来,成了软亵的泥巴,垂头丧气,缩到褶皱的黑污松垮的老皮里,底下悬着的两颗卵rou更是无用倦怠,好像他多余长了那二两rou。

    怎么就不行?

    他越慌越硬不起来,手心儿都发涩,心有不甘,又生恐惧,底下那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一扭腰,从床上半坐起来,胳膊撑着身子,向后仰,抬起脸看他——

    那副冷静的面无表情似乎在无声里透着股讽刺,周昭发了狠,伸手揽住她脖子,拉她靠向自己:“舔舔,宝贝……你舔舔它……”

    许弄弄顿了一下,看他使劲儿地撸弄自己,想得不能得的一脸焦虑,忽然同情起这人来。

    她想起当日拍《承欢艳记》的戏,也有一场女口男,只是当时,她和那人……

    她不敢往下想了,周昭既是她丈夫,她就不得不怜取眼前人,顺着他手指的指引,她微微抬头,张口——

    入口即化——滚热滑润——她口里混着他和她液,水水交融,他不禁一颤,全身毛孔缩了两缩,那物便在她嘴里胀了几分,她刚开始还觉得不过是带着点膻腥的死rou,这会儿,她倒觉得她嘴里那rou似乎活起来。

    他耐着性子指导她——

    对,弄弄,含住它……用你的舌头舔——对,舔rou上头,别用牙齿挂到……嗯,嗯,对,就是这样,吸一吸……啊……你的舌头好灵活,你的小嘴好柔软……

    他又一阵激灵,没射,却又萎了,在她嘴里,柔软的小口小舌里,他竟然还能萎,萎得明目张胆,她含着含着就觉那活的rou又死下去——真奇怪。

    他见她吐出那rou,摊在手心里,仔细瞧着,不觉心中大受打击,可又不敢表露太明显,只抽回自己的废软一物来,慌乱藏进裤子里去——

    “今天我状态实在不好……你也是,怎地就不sao?”

    许弄弄见他恼了,倒是笑了:“大概因为你没给我下药……”旧事再提,周昭面上就再也挂不住了,气哼哼地整了整衣服,往卫生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

    五雷轰顶般的震撼!

    下药……他脑中一片迷沌混乱,似乎有了什么猜忌,但心中不敢落实,只能讪讪洗澡去了。

    自那以后,他没再求欢,倒是往外跑得勤,一宿不归也有,许弄弄也懒得管,气都不气,揣一张卡到处刷,买买买成了主要生活内容,她也想明白了,婚姻既是一笔交易,那么谁也别较真,既然她选择了做高干贵妇,那就得拿出点儿样子来。

    做头发,美甲按摩,左手一个el右手一个Gucci,蹬一双恨天高,扭出名媛的腰肢来,积怨和痛苦似乎总要有个出口,对自己好又总不会有错。

    所以,越美好的女人大概越寂寞。

    这样几日,周东巍也察觉出了异常,一个晚上,他刻意给她打了电话,让她早点回家一起吃饭。

    许弄弄以为周昭回来了,没想到一推门,餐厅里只有周东巍。

    “爸爸……”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他俩却鲜少这样面对面相见,他抬头看她,她又变了装扮,穿最艳活的鹅黄薄上衫,把胸前的几颗纽扣撑得略有狰狞,露出玉脂白的长颈和小臂,底下搭珠灰莫代尔料长裙,到脚踝,却在腿侧,豁留出一道裙缝来,里面的两条鲜白腿儿,偶有暴露,伶仃笔直,那腿儿,腰儿的比例太好,再挑剔的眼睛也不得不赞叹。

    他不露声色地打量后又收回目光嗯了一声:“洗了手,过来吃饭。”

    他笔挺地坐在那里,下了命令,她不敢不听,忙丢开东西,进到更衣室,又洗了手出来。

    他再看她,她又换了一身,薄纱织物套在活rou玉体,遮不住的春光。

    她的家居服是一套丁香色柔纱套裙,她每次都摘了胸罩,裸身上装,贴身舒服,也让她透一口气,平日遇不到周东巍也就罢了,但这日却不同。

    在赤明明的灯光下,她这身便有了透视效果,他能见得这衣料底下的肤色和线条,时隐时现得摇摆、晃动——

    胸前那两点缨红,在紫光的托衬,格外勾人食欲。

    他垂下目光去,缓缓滑动咽喉,捡起筷子,刚要下筷,想起来,抬头看她:“你穿件外套出来,外面有点凉。”

    许弄弄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一歪身倒坐到他对面去,拿过搁在一旁的蒲扇——“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还热着呢……这S市比不上北京,真要冷还得等上一阵子了……”

    蒲扇掀动衣衫薄纱,打在胸前,遮了又露,白圆rou颤,红得润,红得翘……红得鲜,红得嫩。

    他调转目光,伸手拿桌上的酒瓶。

    没料,他手刚及,她纤细手指就覆上,指尖碰触,电光火石。

    “爸爸……今儿是有好兴致?”她微微一笑,主动替他斟酒——

    听说爸爸就爱五粮液这一口,吃饭时总要搭一口,那我不如陪爸爸喝一盅吧。

    周东巍抬头看她,她目光含水,水深不见底,幽幽一瞥,竟不知其深意,周东巍拢了拢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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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u要先闻再品,一口口吃,心急吃不了热……红烧rou!

    哈哈哈!(yin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