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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样子,去应付一下太子妃?” “对啊,六哥,你去应付一下,说几句软话,指不定他们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萧六连连拒绝:“不行!万一太子妃让我那个,怎么办?” 他是指,万一把他当成了萧一,让他陪床怎么办?他还是个处男啊! 【192】不信你摸摸 lt; 《穿到唐朝当小姐》(NPH)(小水鸟)|脸红心跳 んаi tаnɡsんùωù.cǒм 【192】不信你摸摸 孙娇娇见了易容成萧一模样的萧六,只当那是萧一呢,气鼓鼓地命令他:“见了娘娘这般没规矩?跪下回话。” 萧六立刻跪下了。 他这么爽快地一跪,倒是让孙娇娇有些不适应了——不对啊,这不是萧一的做事风格啊,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臭脸呢? 她怎么想都想不到,眼前的“萧一”根本就不是真的萧一。 孙娇娇傲娇地抬着头,指了指桌上的葡萄,说道:“天太热了,替我剥个荔枝。” 萧六只当是孙娇娇在使唤丫鬟羽儿,依旧老实地低着头连眼皮都没敢抬一下。 “让你剥荔枝,愣在那干嘛?” 孙娇娇又唤了一嗓子,萧六才反应过来,是让他剥荔枝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给主子剥个荔枝咋啦? 萧六立刻跪到孙娇娇的面前,从善如流地给孙娇娇剥了一个荔枝,顺着孙娇娇的意思,喂进了孙娇娇的嘴里,还体贴地用手托在她的下颚上,等着她吐出荔枝籽。 他一边干着活,一边唏嘘着。 原来老大没事就这样伺候大小姐的?难怪他总是脾气很坏的样子,老这么跪着喂荔枝,哪吃得消啊?文要能跪着喂荔枝,武要能压着caoxiaoxue,哪个男人受得了这地位的转变?男人不要尊严吗? 他的这些小心思孙娇娇全然不知,只当是萧一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会儿难得在她面前服软,心情不禁好转了许多。 哎…… 这个男人就是别扭! 孙娇娇想着想着,眼神没忍住往他裆部瞟了两下,见那熟悉的地方并没有半点凸起,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来。 她冲着羽儿打了个眼色,打发羽儿出去,羽儿便识趣地悄悄掩门出去了,临走前不忘关紧了房门。 孙娇娇轻咳一声,捏着一颗光滑白嫩的荔枝,冲着萧六坏笑道:“这颗荔枝生得可真大啊!你说这荔枝和你的蛋蛋比,哪样更大一些?” 萧六听完顿时炸毛。 哪有这样做比较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蛋蛋跟水果比? “小姐,请不要这样……”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孙娇娇忍着笑反问他:“不要哪样?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那样?” 她的手,在萧六的裤裆上来回游走着,捏了捏他的蛋蛋,又捏了捏他的guitou,一副女流氓调戏良家妇男的模样。 萧六原地爆炸,径直站了起来。 “小姐,你太……” “太唐突”三个字还没能完整地说出来,他的roubang就经不住挑逗径直挺翘了起来,直直抵着布料,特别突兀。 他难堪地低下了头。 这老二真是太不争气了,不该翘的时候瞎翘。 “太什么?哟,你这是怎么了?”孙娇娇满意地捏着那块软rou,估摸着那里的尺寸,有点讥讽又有点高兴道,“那会儿百般躲着我,这会儿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 “小姐,不是这个样子。”萧六憋红了脸,可他不敢把自己假冒萧一的事给抖出来。 “不是这个样子,那是哪个样子?你是想哪个样子跟我在床上那个呀?”孙娇娇最近每天都在备孕,都快疯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勾住了萧一,不由分说就拉着他的裤腰带往床上引,“好哥哥,人家可是想你想得要死呢,不信你摸摸,xiaoxue都流了多少水了……” 【193】舔舔就不疼了 lt; 《穿到唐朝当小姐》(NPH)(小水鸟)|脸红心跳 んаi tаnɡsんùωù.cǒм 【193】舔舔就不疼了 “小姐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呀?都这么硬了……” “小姐这样不行的……” “你哪回不行啊?每回可都是cao得人家求饶呢……” “小姐别这样,你怎么脱我裤子……” “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害臊做什么?今天你有点不对劲哦,你不是萧一?”孙娇娇一边利索地扒掉萧六的裤腰带,将那昂首的巨龙释放出来,一边眉头一挑质问他。 今天一天这男人都非常不对劲。 莫非是别人假扮的? 还没等萧六回答呢,孙娇娇就突然想到了侍卫里面有个叫萧六的会易容这件事。 莫非眼前的“萧一”是“萧六”易容所扮? 孙娇娇仔细瞟了一眼萧六的老二,发现确实与萧一的有所区别。萧一的那玩意狰狞可怕,特别粗犷吓人,完全就是一把天然的大杀器,而眼前这挺翘的roubang颜色更加粉嫩,生得也精致许多,包皮紧紧地覆盖在roubang上,一看就是年轻健康的roubang,说不定还没有经过女人的滋润。 管他是萧一还是萧六呢! 孙娇娇心想,免费送上门的美味午餐,不吃白不吃!要真是萧六那小子,也挺不错嘛。 萧六不知孙娇娇已经看穿了他的身份,还在那想自己来是替老大缓和一下和太子妃的关系的,半途而废总不好。 他硬着头皮遮遮掩掩道:“当然是我啊……只是今天,今天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旧伤犯了……小姐您还是别这样。” 孙娇娇抿着嘴笑。 他越是扭扭捏捏,她就越是想生扑他、吃掉他! “旧伤犯了呀?哪里的旧伤?我给你揉揉。”孙娇娇乘势去扒他的衣服,把他剥了个尽光,毫无遮掩。 还好萧六易容一贯仔细,连身上的伤疤也划上了几条,足以以假乱真。 他松了一口气,可面对孙娇娇这般赤裸裸的左右其手,只能继续圆谎阻挡她:“水牢里留的伤,内伤,是心口疼,小姐您别乱摸。” “心口疼呀?”孙娇娇才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呢,猛地趴到他的身上,犹如八爪鱼一般,抓住他的肩头,对准了那胸口粉嫩的rutou,下口就嘬了起来,“舔舔就不疼了。” 奇妙的感觉从rutou处传来,像是有小虫在撕咬,又像是打上了麻药,又酥又痒,酥痒难耐。 一股奇怪的热血流向了下体处,原本就挺翘的roubang爆发力十足地充血肿胀了起来,尺寸更加惊 /.00Ls.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