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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大他肚子?生崽子? 气得钟叙开口大骂。 但终虚之的身体复活后就没有说过话,以至于钟叙说出口的话细若蚊蝇。 “滚、滚,狗东西,你敢!” 把人抱着怀里让其坐在自己身上的冀望听到耳边的声音时,整个人就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把人从自己怀里拉起,然后在看到一直紧闭双眼的终虚之此时不适的睁开了眼睛。 “煦煦?”冀望不敢置信。 钟叙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然后横了冀望一眼,他想伸手推开冀望,但这具身体的力道现在都不如小孩子。 他只是稍微一动,就能感觉那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突突跳动着。 意识到他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后,钟叙脸色当即就变得又红又白,如同打翻了调色盘一样。 钟叙心想,冀望这狗崽子连没有意识的身体都不放过了吗?? 心里还在生气,但等钟叙抬头对上冀望的双眼时,他就被里面那仿佛黑暗世界里被点亮的喜悦给震撼到了,他从前听别人说什么,在人的眼里能看到整个世界,他觉得太文青,不可能。 但现在看到冀望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他仿佛就真的看到了整个世界。 枯竭的末世里,因为他的出现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一样。 所有的恼怒在这一刻也都烟消云散了。 钟叙心疼地倾身向前把人抱住,一手搂着冀望的后背,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 “我回来了,我没有躲你,我真的再也不走了。” 话音刚落,冀望就感觉到自己肩膀上被热意打湿,一滴接着一滴,然后他整个人被眼前的男人紧紧抱住,抱得很紧很紧,紧到钟叙胸膛的所有空气都要被勒出去一样。 但听着耳边压抑到极致的哭声,钟叙没有任何挣扎,任由着冀望用力抱着他。 “煦煦、煦煦。” “我在,我在啊。” 又过了一阵,仿佛把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发泄掉后,冀望才稍微动了下自己的身子。 钟叙立刻哼唧了一声,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连体婴呢,冀望这一动直接让钟叙感到一阵酥麻从自己的尾骨直蹿头顶。 被钟叙的反应弄得闷哼一声,冀望咬着牙说:“煦煦,我先出来。” 钟叙咬牙嗯了声,强撑着忍耐。 冀望的动作很慢,他自己也起身想要脱离,但他钟叙高估了他现在这个身体的力气,刚起身到一半就又滑坐了下来,只一瞬间,钟叙眼前白光一片。 “呃啊——” 钟叙浑身颤抖,冀望也是倒抽一口冷气。 回过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钟叙咬牙:“快把你那东西拿走!” 只不过他这话说出来半点气势都没有,更像是在软声细语的撒娇。 冀望心脏突突狂跳,额头上血管凸起,就连扶着他腰间的手也是青筋毕露。 钟叙双手抵着冀望的肩膀,垂目朝下看去,在看向自己腹部时,他看到自己肚皮被顶得微微凸起了一丝,这认知让钟叙瞪大了眼睛,然而最可怕的还是他竟没有半点不适不说,身体上反而觉得很舒服,这种身体上的感觉是钟叙第一次感受到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此时身下冀望因为极力忍耐而产生的轻微颤抖。 “你躺下,我起来。”冀望声音沙哑至极地说。 钟叙抬头看向冀望,他能确认冀望说的是真的,明明他不在的时候这人早就把他终虚之的身体吃干抹净了,他现在回来了,这人却能够忍耐了吗? 钟叙抿了抿嘴,然后直接搂上了冀望的脖子,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矫情什么啊,在回来之前,他不就已经想好以后都跟冀望在一起了吗?这个让自己心疼揪心放了全部心力的男人,回应他的爱根本就没有他以为的那么难。 “你不想要我吗?”钟叙小声说。 冀望身子更加地紧绷了,然后拉起钟叙的头,让自己看到钟叙的脸,满是忐忑的问。 “可以吗?” 钟叙似有些无奈:“我说不可以,你之前不也要了我吗?” “那不一样,我需要你亲口告诉我。”冀望看着钟叙,神色紧绷认真地问。 钟叙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第一次主动吻上了冀望的唇,然后低声说:“可以,你可以——” “唔!”未尽的话语被冀望的吻狠狠堵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角色三观不要往现实上套,这章可能还是会修改,我想写冀望的疯跟强制的,写成现在这样完全是考虑到最近那个罗冠军的新闻,真的写得太难受了,感觉人设有些崩,如果大家能接受强制,我放另一个版本的上来。 第65章 质问 卧室内温度渐升, 纠缠的两人喘息越重。 屏风之外的人来来去去,都保持着寂静无声,他们都不知道一屏风之隔的室内, 让他们打心底升起惧意的男人正在跟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在颠鸾倒凤。 他们只期待着能够快些从这房间里出去,一点都不想听到屏风内的冀先生点到自己,因为那意味着八成以上的可能会死。 从这卧室大门进入再从侧门离开, 对这些被送到城堡里的人来说就是在地狱之前走一遭,这一年里, 谁私底下不把冀望这人当成邪神一样的存在。 竟然能控制收容物的爆发与否, 当世邪神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