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他分不清
初二,天气很热,少女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趴在地板上,捏着雪糕棍,红色的小舌头在冒着寒气的柱形冰棍上慢慢舔着。 易于澜在写作业,思考到头有些痛的时候,耳边听到了书页翻动的声音。 他靠在椅子上懒懒地转过了头,双眼锁定到了自己想看的人,他盯着她的舌头、指尖、锁骨、以及嘴角沾上的一点点甜腻雪糕,喉结动了一下。 想给她舔干净。 易如许像是察觉到了他赤裸裸的视j一样,无害地抬起头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之后,她笑了一下,撒娇道:“哥哥不要这样看我,感觉好奇怪。” 易于澜没说话,只是抬起手臂冲她g了g手指。 易如许愣了一下,从他房间的地板上爬了起来,拿着雪糕走到了他的身前。 “怎么了?”她问道。 易于澜抬高那只手,拇指落在了她的唇角上,揩掉了她粉唇边那点融化的雪糕,然后一口咬掉了她刚刚舔过的雪糕尖。 “哥哥?”易如许不明白哥哥的意思,她看了看自己手里少了一小截的雪糕,清亮的大眼睛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我现在就去给你也拿一根。” 易于澜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的将刚刚擦过她嘴唇的拇指放到了自己嘴里,含住了。 好甜,很柔软。 ……这个被他暗恋多年的人。 易于澜在梦里睁开了眼,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缓了一会儿,然后皱起了眉,在枕头里醒了醒神。 他分不清对meimei的爱与对情人的爱究竟有哪些不同,哪怕是在梦里也不明白。 头有点痛,易于澜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可能会导致他头痛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昨晚空腹喝了一瓶红酒。 肚子也饿了。 他在身边摸了摸,没有摸到温暖的t温,小家伙一定第一时间醒过来就跑走躲起来了,他打了个哈欠,用胳膊挡着光,赖了十秒钟的床,然后果断地起了床。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白衬衫和裤子皮带,去浴室里面冲了个澡。 洗完澡就彻底清醒了,易于澜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居家服换上,然后走到厨房系上围裙,打开冰箱看了几眼,里面满满的剩菜让他太阳x微微作痛。 他叹息一声,拿出三个j蛋,又端出了一碗没动过的青豆炒虾仁,打蛋,开火,用那锅剩饭开始做起了炒饭。 炒饭出锅后被他利落地扣在了盘子里,端上桌放上勺子后,他把热牛n的火关掉,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倒上了满满一杯牛n。 完成这一切之后,易于澜边解围裙,边对着易如许的房间喊道:“如如,出来吃饭了。” 把围裙挂回原位后,易于澜盯着meimei的房门,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他走到门边,又叫了一句:“快点,不能不吃早饭知道吗?”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易于澜没有再等,直接打开了她的门,床上的被子鼓鼓的,女孩就一动不动地埋在那里。 “这么懒,还大清早的鼓着劲从我床上爬回来?嗯?昨晚几点走的?”易于澜戳了戳她,随手把她的被子给掀开了,易如许缩成一团,伸手抱住了头,手腕上被麻绳捆过的痕迹很明显,已经变红了。 易于澜看着她的手腕,有些心疼地捏住她纤细的腕骨,rou了rou上面白皙软嫩的皮rou。 “怎么了如如?哪里不舒服吗?告诉哥,哥帮你想办法。”他凑近易如许轻声安抚她,易如许从他手里把手腕抽回来藏住,把脸埋得更深了。 “好吧,那你先起来吃饭,再赖着不动我草你了啊。” 易如许吓醒了,她爬到另一边赤着脚下床,一声不吭地跑到外面餐桌坐下,盯着早餐时,眼圈还有些发红。 易于澜坐在她床上透过门缝看着她,直接在她床上躺下了,他随手捞过她的枕头抱在怀里,低头深深嗅着她的发香。 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上床变成一件可以用来吓小孩的事情了? 易于澜躺在易如许床上想着这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易如许喜欢上他。 好像什么手段都已经用过了。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胃,感觉有点痛,于是翻了个身,把她的被子也抱住,一大早的就不想动弹了。 心情不是很好,但让他心情不好的人是meimei,所以也就没办法了,总不能再教训她吧?昨晚那才多久,她今早就变成这样了,算了,还是一个人再冷静一下吧。 易于澜躺在meimei的床上,颓废的扮演着尸t,易如许伸长脖子往自己房间里看了一眼,发现哥哥又抱着她的被子睡了,也没有要出来的想法。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捧着牛n又喝了几口,双腿间的私处疼得厉害,昨天夜里被疼醒来了,她心里难受,就回了自己房间,从天微亮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在想林哲师兄还有哥哥的事,中途还没忍住哭了一次。 那种感觉时而能把她给淹没,好像被无形的布条给重重缠绕了一样,哥哥把她包成了一个木乃伊,为了永远得到她的身体,甚至宁愿往她的身体里灌水银。 可是他看起来……好像也不好受。易如许偷偷看着哥哥,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她一直都弄不懂哥哥想的事情,小时候就是这样了,可长大了她还是看不清。 小口的把早餐吃了一半,易如许端着喝剩下的半杯牛n走进了自己房间,坐在易于澜身边,叫了他一声。 “哥哥,你要喝些牛n吗?” 易如许看着他,易于澜听到她的声音后动了一下,然后抬起胳膊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样。 易于澜没起身,继续保持刚刚那个侧身抱被子的姿势躺着,就连脸也都转回去了,他没有理会易如许。 易如许愣了一下,心道,难道他还生气了吗? 她心里一时间出现了各种想法,但还没等那疑问发酵,易于澜就松开被子翻了个身,坐起来了。 “抱歉,刚刚有点累,哥起来了。”易于澜从她手里接过牛n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放在地板上,伸手把她拥入怀中代替被子紧紧抱住了。 他看起来像是有点累了,可明明才刚刚睡醒。 易如许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一大早的是怎么了。她真的弄不明白,明明是哥哥玩了她一晚,弄她下体肿胀疼痛,可她都没跟他生多久的气,他怎么反倒不开心了? “哥哥去吃饭吧。”易如许伸手戳了戳易于澜的背脊,结果换来他将她抱的更紧,他在她身上蹭着,用脸摩擦她的颈项与下巴,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懒懒的闷哼。 “你怎么了?”她耐心地问道。 易于澜抬头看着她,一脸忧郁地说:“你怎么了?” 易如许懵了,怎么自己还被他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