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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盼已久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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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第一眼没见着岳嵩文,拐了一拐在餐厅见到,万万没有料到,他正坐着,面前两张案板,一张揉了面,一张摆了半拉饺子,他正坐着,一手用筷子取馅儿,一手摊着饺子皮。温柔娴淑,让人当场想给加封一段:祥钟华胄,秀毓名门,温慧秉心,柔嘉表度,六行悉备,久昭淑德——以册宝册,立尔为皇后,钦哉。

    他说:“回来了。”我说:“啊。”凑过去看他,岳嵩文问:“会吗?”我说:“包饺子吗?不会。”他眼落到擀面杖上,我说:“我什么也不会,就会吃。”,岳嵩文说:“坐那陪会儿我吧,快好了。”我就呆着看他包饺子,两只手一合就捏好了,肚子圆圆的皮薄薄的。我说你包得好快,岳嵩文说:“快十二点了,赶时间。”他的饺子皮都是自己擀出来的,很绝,一手转皮一手使擀仗那种,炫技似的,岳嵩文说:“你们南方人,不大吃饺子。”我说:“还好吧。”岳嵩文说:“喜欢吃吗?”我说:“还行,但你做得肯定比我之前吃的好吃。”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岳嵩文翘了点嘴角,最后剩了四张饺子皮跟一碗底的馅儿,他把饺子皮撩手边,馅儿填进去,拇指跟食指细细地在边上一挽,一只元宝样儿饺子塑造出,岳嵩文伸过来让我看了一样,我说厉害厉害,岳嵩文又拿了皮。手袋样儿鱼样儿蝴蝶样,眼花缭乱的,包完都让我看上一眼,我只能接着夸他,他把面皮折腾完了,拍手擦案板,他说:“小孩儿挑食,包多点样儿让他吃多点。”他这一句话让我登时很不得缩回一米二,或者当场分娩给他搞个孩子,哈哈,夸张了。

    岳嵩文煮水,空当里来收拾了案板面粉,我想打个下手,给他把桌子囫囵擦了,水开了老岳管饺子,我在外头坐着,这些经老岳塑造的小玩意,被柔情地投进沸水里,翻着肚子起起落落地漂上了,一锅浮尸,捞出成了可心的食品。老岳拿着勺子,忽然对着窗外面笑了一笑,我说怎么了,他说:“金培元让车卡那儿了,现在还没出去。”我张开嘴啊了一声,老岳说:“你下去帮他看看。”

    我说:“这不用了吧。”老岳说:“懒得你。”我说:“他车好着呢,前后左右能看得清清楚楚,不用管他。”说完找了桌子上的葡萄吃,岳嵩文说:“要吃饭了少吃点。”我说:“啰嗦。”实际上头不敢抬起来。

    饺子呈上来,岳嵩文问我蘸醋还是酱油,我说跟你一样吧,岳嵩文什么也不蘸,给我盛了一碟醋一碟酱油让我交叉着吃新鲜。饺子烫嘴,我咬了一头往里吹气,岳嵩文说:“吃完了还有。”我说:“好的。”接着吹饺子,结果再咬下去还是被烫着了,岳嵩文说知道烫还着急?我说凉了不好吃了,又飞速吞吃一只元宝饺,岳嵩文说我:“馋。”我说好吃才馋的。

    一递一句又像打起双关谜语,我嚼着饺子想起生rou丝的滋味,岳嵩文能再说我什么?他什么不都允许了,我忍他他也忍我,然后等他对我忍无可忍,莫非今天就到了时候?我蘸醋碟的时候用余光看他,他吃得不多,没我多,我的碗里饺子数是他两倍,他坐了一会,又去切了盘芥蓝菜,拿生抽香油简单拌出来,然后坐那开始吃芥蓝,好像饺子专为我包的他自己兴趣不大。

    吃完了我把盘子收了放厨房,岳嵩文提醒我把厨房门关上,我顺手就关了,来到餐桌,岳嵩文让我把衣服脱了。厨房跟阳台一个样是对着外面的,门关上也就看不见窗户,自然外面也看不进来。他让我脱我就脱了,身上还是昨晚上跟刘文甫约会的那身,毛衫上沾着点纸屑,我脱掉后里面没穿内衣,因为嫌麻烦扔包里了。岳嵩文看了正面,又让我转过去。竹条打的红印都集中在背后,手腕脚腕上层层迭迭的一串勒痕,挣扎间移动出的。岳嵩文说:“好了,穿上衣服吧。”

    我没理手边那堆衣物,赤身裸体走去卧室,换了身睡衣出来,岳嵩文弯腰收着我的毛衫跟裙子,搭在臂弯里,样子要帮我洗了。我说机洗挺麻烦的,我自己拿出去洗吧,岳嵩文仍把衣服收走了,我说你又有意见?岳嵩文摘了两件外套,迭在我的衣服上面,他说:“下午等干洗店的人来一起拿走。”我不吭声了。

    岳嵩文整理好衣服,我垂手垂脚在客厅当中站着,岳嵩文说:“累就去休息一会。”我说能有多累,没玩多久你就打电话了。真是斗胆,岳嵩文说:“怨我?”我说:“你没意思,还管我找意思?”岳嵩文捏住我的肩膀,“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我说:“没意思,都没意思。”岳嵩文不开口,我瞪着他,瞪一会又看别处,岳嵩文在我移开眼时说:“我叫你不要去找金培元,你还去,这回不觉得吃苦?”我说:“挺高兴的。”岳嵩文抬脚不轻不重踢了我的脚腕一下,我当然地就跪下去,岳嵩文还按着我的脖子,他说:“那再高兴一次。”

    他找来根竹条,更细,更有棱,在空中舞了两下试出风声,没打招呼地就使在了我的身上,我一直跪着,头低下去,竹条落在我的后背跟腰侧,隔着层睡衣,打起来就是抽棉花的声音,有点好笑,但我背上原来就有伤的,所以也不是没感觉,四五下后,岳嵩文说:“掀起来衣服。”

    我把衣服掀上去,岳嵩文说:“跪好了。”我就挺起腰杆来,他这次打了十几下,连着都在有伤的地方,我感觉有些小血珠渗出来了,呼吸里都有点甜味,还像芥蓝菜的口感,这顿鞭子。我越挨打越是兴奋,不喊疼只是喘气,喘得很粗重,岳嵩文说:“这样你就高兴了?”

    我说:“高兴了。”岳嵩文说:“起来。”我站起来,脚后跟刚同时挨着地面,岳嵩文的竹条就挨到了脚踝,从下面匀匀抽上去,到了臀下,他扬起来左右平着挥出,两边各打了五下,原本就有破皮的伤,打得刚凝的血痂也挣了。倒也不算下狠手,不用开刃的东西,都很好养的。

    岳嵩文说:“转过来,”我心想终于翻面了,烤rou都得匀一匀呢,今天后面是着重倒了霉,挨了两层。转过来却看岳嵩文把竹条放下了,岳嵩文说:“把阳台那张椅子搬过来。”

    我用过那张藤椅涂药,后来岳嵩文把它放阳台了,他这样说我便猜了他今天要放过我,可又不大信,去搬了来,死沉一个玩意,拖拖拽拽,地板吱吱嘎嘎地叫,岳嵩文也没管,可能是真有些气,我也不知道他有啥好气的,但为了融入角色,我低眉顺眼,要讨好他的样子。

    岳嵩文说:“你自己去拿药吧。在书房柜子里。”

    我就去了,回来岳嵩文已经坐在藤椅上,背后白色窗纱轻轻挨着他的轮廓。岳嵩文让我躺下,我躺了,趴在他的腿上,岳嵩文掀起衣服来抹药,我说:“先等一会。”岳嵩文问怎么,我说:“先留着。你再多疼疼我。”

    岳嵩文笑了:“小程,天天哪学来的好话,迷我的耳朵?”我说:“我自己研究的,不行?”我拱进他的怀里,岳嵩文说:“今天不了,你还不够疼?”我说你给的不够,只有你给的好。岳嵩文揪着我脖子后面那块皮,像揪只狗,他说“就喜欢我吗?”我说对啊,就喜欢你。岳嵩文拍拍我的后背:“不逗你了,拿套过来。”我立刻跑去拿套,谁能想到我还能有今天,一天叁顿性生活,当然金培元没cao我,我一面去找套一面暗暗夹了夹逼,看看活性怎么样,别一会一会岳嵩文又说我松,当然他要存心再耍一次我我也没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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