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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杨戬手一软差点儿倒在地上,他咽了咽口水,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呵呵。”林禹州拍了拍杨戬的肩膀,道:“说说吧,对方给你多少钱财才换得你来朕这儿告卢俊义的状?” “奴婢不敢,奴婢所说具发自肺腑,并未受人指使!” “十万?” “奴婢没有受贿,李师师真是被燕青赎身的……” “二十万?” “皇上,皇上,奴……” “莫不是一百万吧?”林禹州低头瞧着杨戬冷汗淋漓的脸,笑道:“胆子挺大的,可惜你算盘打错了。说说吧,进皇城前你见了谁?这话是谁让你说的?” 杨戬战战兢兢地抬头,“皇上?” 林禹州摇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杨戬悚然一惊,哭道:“皇上,刚刚所说真的是奴婢的肺腑之言啊!” “呵!”林禹州冷笑,“你的肺腑之言也太不值钱了,朕让你自省,看来是没效果了,罢了,那便不要怪朕不客气。” 杨戬面露惊骇之色,眼前的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 林禹州厉声呵道:“来人,将他杨戬押入开封府大牢,责令开封府查抄杨府。” “皇上!皇上!奴……” “捂住他的嘴,拖出去!” 童成宣读完圣旨便回到了福宁宫书房,刚好看见杨戬被侍卫拖走的画面,他冷嗤一声,走进书房毕恭毕敬地将皇后的反应向皇上讲述一遍。 林禹州听完搓了搓手指,后宫平静了,他便可以放手处理前朝事,不过此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跟朕去一趟殿帅府。” 季盛彦才上任就被人盯住了,林禹州得去给他撑腰,让大家都知道他是自己罩着的。 林禹州有一颗做霸总的心,奈何伴侣段数太高,他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一个,这次总算被他逮到机会,他可以指着大好河山对季盛彦说一句:“看,这是朕为你打下来的江山!” 带着童成他们出现在殿帅府门口时,整座殿帅府阴森森的充满了兵戈相向的气息,守在殿帅府门前的禁军一看到林禹州,顿时变了脸色。 林禹州站在殿帅府门口,冷声问道:“你是谁?守在这里做什么?” “属……属……下陆……陆……” “你口吃?”林禹州皱眉。 童成小声道,“官家,这是禁军教头,叫陆谦的。”童成也是人精,发现皇上很器重卢俊义之后,便将殿帅府主要人员都记下了,务必做到皇上问什么,他就能答什么。 “禁军教头守殿帅府大门?来人,将他拿下,给朕把门推开!” 林禹州带着侍卫一路疾行,穿过校场赶到殿帅府白虎堂时,发现里面有两拨人对峙,其中一拨站在季盛彦身后,由燕青,鲁智深,王进等人构成,一拨站在王黼身后,由陆谦之流构成,两拨人之间站着开封府尹楼琼。 楼琼抚开衣袖,厉声喝道:“卢俊义,你带人在白虎堂袭击蔡相,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季盛彦冷冷地盯着楼琼。 楼琼冷声道:“来人啊,给本官将这乱臣贼子拿下,他们若是敢反抗,格杀勿论!” 林禹州抽出身后侍卫的刀朝楼琼走去,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刀锋狠狠地劈开了楼琼的乌纱帽,将他的发髻一劈两半。 楼琼长大了嘴,额间的血液流到了眼睛里,额头上的刺痛让他哀嚎一声,猛地跪在了地上,血一点一点地滴在双腿之间,“皇……皇……皇上……” 林禹州将刀架在他脖子上,看向王黼那一群人。 “蔡京在哪儿?” 王黼一行人全都跪在了地上,他们盯着林禹州手中带血的刀,打了一个哆嗦。王黼小心地回答道:“相国手了伤,到后堂歇息去了。” “哼!”林禹州冷笑,“让他给朕滚出来!” 白虎堂的气氛冷若寒潭,林禹州阴沉着脸坐在上首,待蔡京赶到,他冷冷地说道:“所谓的八十万禁军实际只有三十万,蔡京你兼任枢密使,此事可知晓?” 蔡京捂着手臂道:“皇上,绝无此事!” “这么说是卢俊义无事生非了?” 蔡京变了变脸色,突然道:“皇上,臣有证据证明卢俊义是辽国派到大宋的jian细,臣要找他对峙,他便带人埋伏在白虎堂诛杀臣。” 林禹州嗤笑:“这话谁信?蔡京,朕一向秉持着疑人不用的原则,就想像任你为相,便不相你会贪污受贿一样,可如今看来,你让朕失望了。” “皇上!”蔡京加重了语气,“你任这样的人为太尉,大宋危矣,也让我等老臣心寒啊!当初哲宗皇帝驾崩,是臣等一力支持皇上继位的啊!” “这么说朕不能处置老臣,否则便是忘恩负义了?”林禹州气笑了,文人颠倒黑白的本事他不仅见识过,还亲自cao作过,蔡京以为这能吓住他?人生在世,被名声所累的有多少?可他不在乎,更不在乎所谓的青史留名。 第85章 水浒闯一闯(8) 三月的东京城连续下了六七天的雨, 春寒乍起, 让城里的百姓仿佛又经历了一次寒冬。陈三戴着毡帽裹着厚厚的衣裳走出了家门, 路过邻居豆腐刘娘门口时,还买了一碗豆浆喝。 “陈三哥你这是要去哪儿?” 陈三将豆浆喝完,把碗还给了刘娘,他笼着袖子说道:“这雨才停, 地里的也无事,我去东头的龙腾楼听说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