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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周笑道:“怎么,嫉妒了?” 欧青子立刻怼了回去:“呸,老头子一个人快意得很,才不要再来个人管着。看你一把年纪了还要在家带小孩,老头子可遭不了这罪。” “也不一定要生小孩啊,你看秦炽羽应该就生不了。” …… 正在和盛玉髓道谢的秦炽羽感到身子一僵,总觉得有两道奇怪的目光戳在自己背上。 评级会之后,约莫七八天,新的玄门服饰便送了过来。 韩惜见、傅唯一也围过来看,想知道最后到底给秦炽羽评了个什么品级。 “莫非是首席弟子?”韩惜见伸手去拆那封存着服饰的木匣子,打开木匣一看,映入目中的竟是一抹紫色,“噫!竟然是紫衣!” 陆万闲也感到诧异,来到石桌前,拿起紫衣看了又看。 “不对,下面还有一件……”韩惜见发觉木匣子下面还有一层,揭开来一看,是件水青色的长老服,“这是怎么回事?” 秦炽羽手中拿着盛玉髓的掌门令,一直插|不进去话,此时方才将掌门令拿出来,抛到空中,一阵金光闪过,空里传来盛玉髓的声音: “……经长老会讨论决定,擢升原青衣长老陆万闲为紫衣长老,擢升原赤衣弟子秦炽羽为青衣长老,请二位及时更换服饰,以免混淆。” 韩惜见瞪大了眼睛,惊喜万分地大叫一声:“我师尊是紫衣长老啦,哈哈哈哈哈——” 接着,全然不顾形象地扑进傅唯一怀里,两手挂在傅唯一脖子上,傅唯一不得不抱着他转了半圈才卸掉冲击力。 傅唯一脸上亦洋溢着喜色,只是没有韩惜见那般外露,他将韩惜见放回地上。 韩惜见安静不下来,又一溜小跑回到陆万闲身边,急匆匆地催促道:“师尊,快更换服饰吧。” 陆万闲看了一眼秦炽羽,眼带笑意。 两人回到后院,更换了新的长老服。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床榻上,床榻边整齐叠放着一件赤衣弟子服与一件水色长老服。 秦炽羽升阶为长老,他自己也没想到,当他穿上那件和陆万闲以前的衣着一样服色的远山流云袍时,望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由得有些恍神。 同样的衣服,穿在陆仙长身上,和自己身上,真是两种样子啊。 秦炽羽摸了摸长老服外面的轻纱罩,手指间的触感很是舒服,只见山水纹样之间,云彩因为灵力而轻轻浮动,令人不觉入神。 陆万闲换了紫衣,重新束发,戴冠,又从柜子里取出珍宝匣。 盛玉髓赠给陆万闲和秦炽羽的贺礼是一对玉佩,传音玉佩。 与以往的传音玉佩都不同,这一对,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上面刻着“闲羽”二字的篆体字,分开来是“闲”的一半和“羽”的一半。 玉佩翠绿欲滴,是世所罕见的珍宝,即便没有做成传音玉佩,也应当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盛玉髓还记得,当初让他们二人在天璇峰的珍宝里挑一件做赔偿款,他们挑了传音玉佩。 其中的纪念意义,只有当事人知晓。 陆万闲爱惜地拿起翠绿玉佩,看了又看,想起当初秦炽羽在梦天精舍准备参加擢仙大典的淘汰赛时,夜里经常用传音玉佩跟他说个不休。 如今,两人灵识共同,互相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倒也不大用的着传音玉佩。 不过,情绪归情绪,有时候情绪感受到了,却仍会产生误会,心里想的事,还应当亲口告诉对方知道才是。 “陆仙长,可换好了吗?”秦炽羽自外间挑起门帘进来,滴滴的流苏木珠互相撞击,发出轻响,一身潇洒的远山淡墨水青长袍随着动作微微飘动,前襟敞开,露出里面墨色的短衫,下身劲装绑腿裤,一双神行履。 青年任性地把水色长老服穿成了披风,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风风火火闯进来。 一抬眼,便看见扶着柜门,侧身站在柜前,一丝不苟束着冠带、穿着紫衣的陆万闲。紫色极是贵气,又显得幽深,衬得衣袖间露出的半截小臂如羊脂白玉一般,修长的手指更是纤细分明,指间透出翠色,不知捧着什么样的珍宝。 秦炽羽看得一呆。 柜子边的陆万闲冲他招了招手。 秦炽羽便疾步走过去,捉住陆万闲的手,按在深色的古檀木柜门上,健硕的身躯将他的紫衣长老抵在狭小的空间里,低头攫取他蜜似的气息。 两人厮磨一阵,弄得陆万闲呼吸不稳,唇色更是红润可爱,秦炽羽便顺势将他抱起放在一边书案上,手掌撑在书案边,自下而上亲吻他的脖颈和唇角。 陆万闲哪知道秦炽羽反应会如此激烈,他生怕失去平衡,不得不紧紧攥着秦炽羽的衣襟,在亲吻的间歇里,气喘吁吁地提醒秦炽羽: “韩惜见他们还在外面等着……” “新换的衣服,不、不可以弄脏……” “放、放肆!” 然而这些话语,最后都变成了破碎的尾音。 庭院中,韩惜见等了足足半个时辰。 “怎么还不出来?”他探头往后院看。 傅唯一抓住韩惜见的后领子,将他拉了回来,问道:“你的喜服准备的怎么样了?” 韩惜见得意道:“为了让师尊满意,我给秦师弟准备了两件款式不同的喜服,一件出来应酬用的,一件屋里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