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一棵霸王树[仙侠gb]在线阅读 - 28.寒儿一定好好侍奉

28.寒儿一定好好侍奉

    灵杉坐到床榻,双腿大咧咧岔开。她伸手按双股间粉嫩的xiaoxue,掀开yinchun,抽插抠挖。动作利落,表情冷漠,细软的手指带出不少晶亮的yin水。

    封寒擦下鼻子。

    低头一看,手上竟然有血!

    扣完xiaoxue,十四五模样的仙子坐起,跪在床榻,背对他。玉背诱人的沟一直延伸到圆肥的臀,她转头,下巴别着锁骨,看头发化成的枝条爬进屁眼,黛眉骤紧。

    “唔……”

    灵杉轻吟一声,心中纳罕,“难道这病气畏忌本尊?”

    两个徒弟都害了病,怎她两个xue洞,却一个都没长出粗大的rou瘤?

    封寒捂住流血的鼻子。

    不敢相信叁界至尊的灵杉仙子,竟然在首徒的面前赤身裸体,抽插自己花瓣似的sao屁眼!

    他心中震惊,震惊过后紧抿双唇,深呼一口气。罢了罢了,还是静等师父骑乘自己的处男roubang吧。

    封寒唇干口燥,鼻血越涌越多。

    不曾想灵杉检查完身体,慢慢收拢白衫。

    “师,师父——”青年挺着roubang急切唤她,鼻血流到精壮的前胸,“可是弟子哪里不好?”

    灵杉冷漠道,“为师需要时间研究。”

    短短数月,两个徒弟都染上病。若是不伤及性命还好,要是两个都死翘翘了,那外面的人不是要笑话她堂堂无相门老祖,竟然连徒弟都养不活。

    少女仙子冷哼一声。

    拂袖欲走。

    封寒晴天霹雳。

    以为灵杉不满意自己的roubang!

    天啊。

    他天生肤白,如何能长出师弟那样粗黑的jiba?难道师父竟然只喜欢黑丑的玩意儿,瞧不上他苦守多年的玉茎吗?

    “师父,你试一试……寒儿不比师弟差……真的……师父,不要啊,求求你,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哦,证明什么?”

    灵杉看向光着屁股的首徒。

    今日不都打赢了吗?打赢就行了啊。

    靳寒坐起身,白皙的身子染上薄薄的粉。刚刚好的肌rou曲线既有男子的性感,也有女子的秀丽和干净。比起煤炭成精的小二黑,这副身体,男女都很受用。

    奈何灵杉瞧着他下体毛茸茸的一团黑毛,很有些碍眼。

    她没有毛。

    小二黑没有毛。

    怎只有封寒这厮,下面竟然会生这么些毛,而且因他皮肤白皙,那团卷曲的毛黑得越发秀丽、夺目。

    啧。

    看着干净,竟然会长毛。

    封寒走下床榻。

    黑眸沉沉,只敢盯着地面。瞧见灵杉白皙的脚趾浑身发颤,小心翼翼靠近了,握住粉嫩的roubang对着她,抿唇撸两下,“师父,我虽没有小二黑那般颜色,但是器物粗壮,软硬适中。平日自渎,也……也能坚持些时间……您若给我机会,寒儿一定好好侍奉……”

    灵杉低头。

    不语。

    封寒在她沉默的注视下,roubang抖了抖,几乎要射精。

    灵杉瞧他症状,好似病灶要恶化。

    不耐烦撩起黑发,伸出枝条缠住封寒脖子,一拉,一甩,直把人甩回床榻。“又是一个混账东西,在为师面前硬得这般凶,罢了,谅你是第一次,快些。”

    封寒脸爆红。

    北极山脉的封家,交通闭塞,婚姻之事自产自销,还有些男尊女卑的落后思想。他出来闯荡,也听过女修为抢貌美男子大打出手的荒唐事。狐媚门的jiejie们更是一夜驭多男,荤素不忌。

    可是灵杉仙子。

    他最敬爱的师父,可是猎杀无数猥琐男修的无情仙子,原来私底下,也是如此……如此不知廉耻的sao货么……

    灵杉掀了裙摆。

    提臀朝封寒脸坐下。

    帅气正直的青年大惊失色,疾呼出口,“师,师父,您要做什么?”

    “喂你吃水啊。”

    不吃病能好得快么?

    女上男下,违背尊卑也就罢了,她毕竟是师父……可是用那处yin荡的缝隙坐徒弟的脸算什么?这简直是邪教做派!

    下贱!

    无耻!

    sao货!

    sao到没边了!

    “使不得啊,师父!”

    封寒急得嗓子都哑了,精壮白皙的身体颤抖不已,“所谓交合,本来就是男根cao女xue,怎么可以用我的嘴来舔您的……您的……”

    粉莲般的蚌xue就在上方。

    层层蜜rou缓慢蠕动,中间滴出两滴清亮的yin水来。灵杉仙子没有毛的下体秀丽娇嫩,幼得很,还有一股清冽的草木芬芳,世间最美的花儿也没有这朵花美……他本要严词拒绝,甚至预备了一堆yin荡、下贱、不知廉耻的斥责来掩饰自己的惶恐。

    可是看着那朵花。

    连毛都没长的、娇娇rou花……

    封寒舔了舔唇,下意识张嘴,恨不得一口吸住。

    呵出的气搞得灵杉有点痒。

    “你到底要不要吃?”灵杉按住大徒弟的头,沉了沉腰,逼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