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你有尾巴我也不怕在线阅读 -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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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怀拨打电话,电话那头却依旧没人接。

    挂断电话,苏怀怀疑地看着手机。

    他们青唐门,该不会因为这大妖怪跑掉,而被其它除妖天师抄家了吧?

    苏怀想想那场景,立刻觉得不可能。

    他师父不去抄别人家就不错了。

    毕竟以前因为他几个师兄而告状到青唐门的人,都被他师父揍了。

    若说他几个师兄是让整个天师界都头疼的魔王,那他师父就是魔王里的头头。

    可如果不是被偷家了,他师父为什么一直不接他电话?

    还是说他师父对他真的是塑料师徒情,他真的被抛弃了?

    苏怀脑子里正一片混乱,一道手机铃声就突然响起。

    苏怀吓了一跳,那手机铃声跟他一样,却不是他的手机在响,而是王家井的手机在响。

    苏怀把小狐狸放到沙发上,过去翻出他的手机。

    打电话来的人,是之前一直和王家井有联系的下家。

    苏怀眉头蹙起,接通电话。

    电话一通,那头的下家就立刻自说自话起来,他们让王家井动作利索些,最近正好有一批生意,买家都联系好了。

    王家井要加价,他们也可以接受,但必须尽快交货。

    苏怀挂断电话,脸色不太好。

    看到电话,被提醒,那女的终于想起来可以报警。

    她趁着苏怀没注意,起身就往沙发那边跑,她手机放在桌上。

    苏怀早有防备,还没等她手碰到手机,一道符纸就飞了过去。

    符纸隐入她的身体,她瞬间昏迷。

    小女孩见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道符纸已经飞向她的身体。

    让所有人都睡过去,苏怀继续头痛。

    妖怪是真实存在的事,一直是不允许对外公布的,他不能让这两母女去报警,把事情闹大。

    且就算真的报警,也没用,谁会相信这种荒唐的说辞?

    做完这些,苏怀手中王家井的手机就又是一阵震动,下家的人又发了信息过来催促。

    苏怀看看手机,又看看王家井,他抿嘴,到一旁背包中拿了放在很里面的符纸出来。

    那符纸是一套,两张一模一样,一阴一阳。

    他把其中一张贴到王家井脑袋上,隐入身体,另一张则放进兜里。

    做完这些,苏怀把那俩母女放进卧室,把涂栩又捆了一个来回,随后拿了王家井装鸟的背包,出了门。

    他给下家的人发信息,告诉对方他还有货,让对方过去拿。

    下家立刻回信,抱怨他有货不早说。

    苏怀没回,径直去了之前交货的地方。

    到了地方后,他等了大概十来分钟,一辆破旧的小车就在他面前停下。

    车窗打开,两个年轻男人探出头来。

    见到王家井,他们脸色都有些不善,但现在还得靠着王家井抓鸟,所以都忍耐着。

    用幻术伪装成王家井的苏怀没和他们多说,交了货,拿了钱。

    等那车离开,苏怀收了录像的手机,拦了辆的士,跟着那车向着他们的老巢而去。

    那群人的老巢在城郊的一处破房子里,那里很偏僻,没什么人。

    靠近苏怀还没进去,就在院子中闻到一股恶臭。

    院子旁边的空地里一地的鸟毛和血,再过去一点,一个大坑里,还有不少死掉的鸟。

    那场景让他毛骨悚然。

    苏怀避开那些血污进门,屋子里□□个人正在抽烟。

    见货来了,有两人一边骂着王家井,一边穿上围裙。

    他们接过货,拿着刀,到院子里开始活剥鸟喙。

    他们身后,苏怀手中一阴一阳的符纸飞出,阴的那张贴在了屋里其他人身上。

    另一张,则飞向装着鸟的背包。

    那些鸟是苏怀用法术变出来的,是这些人之前记忆中的模样。

    那种鸟的喙很大,大多都有三指宽,成色好点的能有四指宽。

    喙活剥下来后,连上rou里的,能有手掌长。

    这种喙有个特点,就是得在活着的时候剥,因为死掉的鸟rou里的部分会变色。

    颜色漂亮又宽大的喙取下来,经过加工后,一个最少都能卖到三万。

    这样的工艺品,在收藏家眼里那可是美观又稀有的存在,很受追捧。

    动手的两人动作很利索,一个剥,一个清洗,没一会儿就把十来只鸟都剥了个干净。

    苏怀静静地站在一旁用手机录像,等那两人进屋,他来到之前看到的那个大坑前。

    坑里,刚刚才被剥掉喙扔进坑里的鸟瞪大着眼,挣扎着,用一种绝望恐惧至极的眼神看着坑上的他。

    被活剥喙的鸟不会马上死,也就是说,被他换魂到鸟身体里的王家井他们的灵魂,不会马上脱离。

    被挖掉嘴巴的他们,会如同之前那些鸟一样。

    在那种被活剥喙的痛苦中,流血过多或伤口感染至死,又或者被活活饿死。

    直到死,灵魂才会换回来。

    坑里,有着人类灵魂的王家井试图飞起来,可它身上的药效还没过。

    哪怕那种痛让它崩溃让它想要哀嚎让它恨不得去死,它也无法做什么,只能瘫软地躺在满是腐烂尸体的坑底。

    那药是它自己调配的,它当然知道有多有效。

    它曾经还为此沾沾自喜,觉得在这方面,它说不定还挺有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