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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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让他也死?他才救了我。” 秦宿瑜拽我近前,按着我的手到水里,“即是要脱离秦素婉,皇家的光他也不用沾,直接打发回冀州,两相安好。” 我偏过头,悄声说,“醋味真重,没了贞cao的男人我又看不上。” 秦宿瑜顿住手,压着眉望我。 我被他看的起激灵,赶忙踮脚亲他,“我就看上你了,旁的我瞧不见。” 秦宿瑜这才笑出,他还是半冷着脸,耷拉着眼皮微低头任我亲,我揪起脸跟他蹭,“你手几时才能好,好多天没抱我了。” 秦宿瑜浅勾着唇,“下午才抱过。” 我扭身负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半天了,勉勉强强也能算小半年吧,你都半年不抱我,你不想吗?” 秦宿瑜递来毛巾给我擦手,“歪理。” 我张手搂住他,“要抱抱。” 秦宿瑜放掉毛巾,单臂圈着我坐到桌前,“裴煦和秦素婉和离,他可以继续在工部任职。” 我窝在他身前,嘟哝道,“你自己说的。” 秦宿瑜倒了点水让我喝,“他想往上爬是不能了,他只能做屯田郎中。” 我无所谓,人没事就好。 我挪一下屁股,和他靠的更近,他眉目祥和,手里执着筷子兢兢业业的喂我菜,我嚼着菜就觉得没了味,我摸他鼻子,“你跟我母妃一样。” 秦宿瑜打掉我的手,给我塞一勺饭,“又说胡话。” 他自己就着碗扒拉两下,我看着喜滋滋,“你这么爱吃我口水。” 秦宿瑜垂眸瞥一下我,自顾舀汤吃菜。 我安静的看着他吃,他和一般的世家子有所不同,吃饭没有那么多规矩,划拉着吃的飞快,像是赶着要做什么事。 我等他吃完,伸手勾他头发道,“你把我的饭吃光了。” 秦宿瑜端茶给我漱口,“你不吃。” 我从他腿上下来,拉他袖子道,“你陪我玩。” 秦宿瑜随着我一起靠到美人榻上,我趴在榻边吃水果,他拍着我的背道,“再吃两个别吃了。” 我叼着樱桃来到他嘴边。 他眸色沉暗。 我蹙一下眉,倚近他将那颗樱桃怼到他唇上。 他便连着我的唇一起吃进口中,甜甜的果汁充郁在我的鼻腔中,我半合着眼迎接他赠送过来的温情,他的舌将我纠缠住,我呼气不能,有种濒死感,却又迷醉在这温存里。 我歪着身要倒进榻里,他撑着我的腰将我往上提,我支不住手,蔫着声跟他低哭,“好闷……” 秦宿瑜恩一下,手过来帮我解了束缚,龙袍坠落,他挑起我的下颚埋头过去,用牙齿一点点的碾我,我沉溺在这唇齿交付的浓情里,突地想到一个问题,我叽叽咕咕道,“你太熟练了。” 他半抬头,犹似懵然看我,“什么?” 我褪掉手腕边的袍子,爬到他右手边偎倒,触碰到他的手时,他将我重新卷进怀里,我撞到他的手臂上,情不自禁哽咽出来,“你是不是常逛窑子?” 秦宿瑜的手扣在我腰上,慢慢收紧,“扯?” 我缩了一下,毫不畏惧地直视他,“你手法娴熟,口技了得,要说没师傅指点我可不信。” 我一早就想问,他便是天生情种,也没道理能在床上这般老练,这又不是他地疆场,他没披挂上阵的经验,怎么能把我折腾成这样? 我自己都是偷师学的,他除非私底下也勤学苦练,要是被我知道他拿别人锻炼,哼哼。 我瞄过他,冲他龇牙,“咬死你。” 秦宿瑜凑近来,舒长着眉笑,“我是男人,这种事是本能。” 我动了动,腰就起来酥,我不甘心道,“周轩和孙昭去万红阁,你说你看见了,你也在万红阁,你是不是在那里有老相好?” 秦宿瑜锁着眉,“你要吃驴打滚,那家店铺在万红阁旁边。” 我又误会他了,这么细想,我误会他的次数都数不尽了,他从没跟我置气,要换我是他,我早气死了。 他真是温婉贤淑,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之子于归,宜家宜室1。” 秦宿瑜浸着笑道,“还挺会夸自己。” 我也笑,“我夸你的。” 秦宿瑜的脸瞬间一沉,嘴角的笑也收了回去,他淡淡道,“明早起来罚抄《诗经》三十遍。” 我一下颓了,才说他好,他就又来作弄我,我还没见过人不爱听好话的,他就是个怪胎。 我微起身,乞求他道,“我不要抄书。” 秦宿瑜的眸光落到我身上,那眼神又愣又凶,如同饿虎见着rou食。 我眨一下眼,抬手臂横在胸前,与他弱声道,“它说害怕。” 秦宿瑜唔着声,兜我贴近道,“还怕吗?” “特别怕,”我弯起腿,撤了手臂将身靠住他,我在他耳侧道,“要你吻一下它。” 它字刚落,我就被他一口裹住,我当即没忍住啜泣出来,这感觉太强烈,犹如雨打枇杷叶,着迷又无助,我叫不出,弓起身又被他镇压住。 我凝着泪盯他脑袋,“……不抄书好不好?” 秦宿瑜松开我,扯来薄毯将我团团抱住,“好。” 我终于喘息了一口气,才敢闭着眼说他,“它说你好凶猛,吓到它了。” 秦宿瑜便来抚着我,“嗯?” 我紧抿着唇,睁开眼看他。 秦宿瑜做不解状,“怎么?” 他如果说话的时候手是安分的,我真以为他纯良,可他的手坏的要死,一直在逼我哭,我真哭的掉眼泪,“我就这么对宝贝,你就不能歇歇吗?要是破了你赔的起吗?” 秦宿瑜舔着唇,倒腾手出来给我擦眼泪,“歇了。” 我羞着脸道,“味道好吗?” 我看他样子挺馋的,我也有点蠢蠢欲动,下次尝尝他的。 秦宿瑜不回答我,他的表情瞒不住我,挺荡漾的。 我心下有数,便和他商议道,“咱们有来有往,下次你让我也吃吃看。” 秦宿瑜的眉毛抖两下,“姑娘家不要说这话。” 我听惯了这话,完全不以为意,我在榻上滚了滚,道,“我跟蹿天上一样,飘起来了,这玩法也不比做那事差。” 秦宿瑜看着榻,麻着声道,“你漏了。” 我一惊,往我滚过的地方看,果见大片大片的血迹,红的喜人。 这,这不能怪我。 我跳下床道,“都是你害的,让我这么情绪高昂,我能不汹涌澎湃吗?” 秦宿瑜指他的衣衫,“是够澎湃的。” 他的衣衫也沾到了,像个标记,是我做的。 我恬不知耻的摸一把他的脸,道,“小郎君,有了这个记号,你就只能遂了我,再不能出墙找别人。” 秦宿瑜下地去柜前翻了月事带和新袍子出来,给我道,“去换。” 我噌的跑进浴室里。 再出来时床榻都焕然一新,连秦宿瑜都更衣了。 他坐在窗前朝外看,我顺着他的视线才看到五皇姐被侍卫拖走了,细雨落下来,打湿了枝头,我听见寒鸦苦叫,秋日快要过去,隆冬即将到来。 秦宿瑜拔下木栓关上窗,转头道,“腹疼吗?” 我啊了一下,摇头道,“没甚感觉。” 这也奇,以前来月事能疼的半死,现在我竟能跑能跳,一如平常。 雨鸢隔着门敲了一下,“陛下,太子殿下。” 秦宿瑜应声,“进来。” 雨鸢抱着厚被子进来,手里还提着个手炉,她把手炉放我手里便过去铺床了。 我有点难为情,凑她身边道,“寡人明儿回去给你封个女官当当。” 她样样会,做了女官还能帮穆娴分担些,又能给她自己提身份,两全其美。 雨鸢看一眼秦宿瑜,绞着手道,“陛下,奴婢是您贴身带的,不能随旁人。” 我原想着物尽其用,没料到她专管我的,要是将她调离,估摸再难寻一个如她这般周全的。 我遗憾道,“你跟着寡人埋没了。” 雨鸢扑哧笑,“奴婢跟您才不埋没,您以后还是皇后娘娘,奴婢再差也是个嬷嬷,底下小丫头还不得都敬着奴婢。” 她说完就退走了。 我脱了靴子上拔步床,冲秦宿瑜道,“过来给我暖被窝。” 秦宿瑜吹掉灯,也躺进来,道,“我给你挑个贴身人,你还将人往外送,没见过这么傻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之子于归,宜家宜室——出自《诗经》 今天想休息一下下,肝不动了,然后如果明天有时间,会给大家继续双更哒! 然后小的在这里祝各位小天使双节快乐!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么么哒! 感谢在20200930 21:11:28~20201001 14:35: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歇菜菜菜、海棠香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