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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初含着泪使劲抽气,然而九香玉的作用,却又让他耐不住这样的一动不动。 “你快动……”催促的同时,陆宁初人也不老实。 龙渊受不得这种刺激,终是破了功。 …… 龙渊初尝各种美妙滋味,颇有些失控,待到一场暂歇,他才回神。 陆宁初被折腾得可怜兮兮,尚在极致后的失神之中。一身的狼藉令人心疼,却又有凌虐的美感,激得龙渊心底横生无数过激的阴暗想法。 他按捺住那些糟糕的想法,想要抱紧陆宁初,却遭到下意识的推拒。 “不要了……” 龙渊的一场抵得上陆宁初的数场,连九香玉都要对龙族可怕的能力让步。陆宁初浑身酸软,嗓音仍带喑哑的哭腔,他的拒绝自然毫无用处,轻而易举就被镇压。 “宁初……”龙渊收紧怀抱,贪婪地磨蹭着陆宁初的颈侧,想要亲吻他的耳朵,却突然动作一僵。 他将手掌紧贴陆宁初的丹田位置,切实感觉到灵力的流向后,顿觉心底泛起凉意。 陆宁初竟是在炼化他留在他身体里的那东西! 龙渊蓦地想起当初陆宁初突然离开魔尊府,万书年给出的猜测。 陆宁初接近他,是为了骗他双修,行采补之术。 而炼化那东西,确实是一种相对温和的采补之术。 “唔……走开……”陆宁初还没缓过来,他误以为龙渊又要再来,怕得连忙想把紧贴的手掌扒拉开。 龙渊却是心头愈凉。 陆宁初显然还迷糊着,但他却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进行着炼化,就连扒拉他的手时都没停下。这就好像,他做这种事已经极其熟练,几乎将其变作了身体的本能。 之前陆宁初说剖心都可以时的心跳仿佛还留在掌心,他愿意相信陆宁初的告白。但,一想到陆宁初如何能够这么熟练地使用采补之术,他就嫉妒得想要杀人。 是谁。 是谁占有过他的小骗子? 龙渊的眼瞳红得仿佛真的要沁出血来,他使陆宁初背对自己,从后方紧紧桎梏着他,咬住他的后颈,不容抗拒地再次侵入。 陆宁初顿作挣扎,然而九香玉的药效又渐渐起来,使得他的抗拒都变成了迎合,他只能哭求起来:“不要……龙渊,我受不了……让我嗯……让我再休息一会……” 无边的妒意之下,任何的抗拒都成了无用功。 龙渊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用着无比深切的力道,嘴里却又极尽温柔地问着:“宁初,采补之术是怎么回事,嗯?” 再温柔的语气,也改变不了这是一场拷问的事实。 陆宁初被迫承受着实打实的“严刑”,脑子糊成一片,哪里反应得过来龙渊问了什么。 “别这么深……” 他难耐到了极致,龙渊却还不依不饶,贴着他耳朵不断地说着:“宁初,宁初,告诉我好不好?” 陆宁初哽咽着,终是被逼出一丝清明,明白了龙渊为什么突然发作。 听着龙渊耿耿于怀的询问,他既觉得哭笑不得,又觉得委屈。 这什么采补之术,还不是前世龙渊逼着他养成习惯的。 前世他的敌人太多,行事又不管不顾,龙渊cao心得要命,想尽一切提高他的修为,就连那东西都不肯让他浪费,非要他养成及时炼化的习惯。反复的强迫记忆之下,这件事便烙进了他灵魂,成了本能一般。 这些没法和龙渊解释。 龙渊的动作越来越狠,他只能哭着胡编:“因为你!因为我馋你的身子,所以才去研究了这些东西!” “小骗子。”龙渊却是不信。 “唔!是真的!”陆宁初只觉得自己当真要坏了,死死抓住床单,“我就是馋你的身子,又听说你们龙族那东西都是宝贝,想着不能浪费,就偷偷学了这术法……” 龙渊似乎仍是认为他在撒谎,沉默不语地加快了动作。 “别!——”陆宁初几乎是在尖叫了。 反复解释之后,龙渊仍是不听,陆宁初也失去耐心,开始撒着泼地哭闹起来。 “就是因为你!谁让你一直拖着赖着不肯跟我做,我馋你的身子馋疯了,天天想自然就把这术法记得滚瓜烂熟了!你要是不信,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你还欺负我!你磨磨唧唧地把我拖出病了,现在还来怪我,你要不要脸!” “采补之术怎么了,我就炼化了怎么了,你有本事别留在里面!” 陆宁初闹得凶了,龙渊自然就招架不住了,何况这番“严刑拷打”下来,陆宁初仍是这番说辞,他也渐渐相信起来。 他缓和下来:“真的是因为我?” “不然呢!我都自己吃九香玉了,我多馋你的身子你不知道吗!再说炼化你那东西怎么了,本来就是给我的,我就要留着不行吗!” 陆宁初又是委屈又是气恼,全然不觉自己说的是何等的虎狼之词。 龙渊眼中闪过幽光,忽地又埋头狠干起来。 “呜啊——”陆宁初猝不及防,又是惊叫,“你又发什么疯!” 不过这回,龙渊没有再回答他。 …… 九香玉的药性早就消散得干干净净,然而龙渊却是再难按捺本性,直把陆宁初折腾成了一滩只知道哭唧唧的水。 这滩水甚至意识不清,越是受不了,就越是贴紧龙渊,好似对方是他的救命稻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