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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挺高胸乳,轻轻摩擦着。 见女孩主动靠过来,言靳挑眉,将奶子拉到高处,猛然松手,复又握住,狠狠玩弄着,像对待某种玩具。 如此反复,奶罩本就不紧,胸前搭扣啪一声松开,两坨奶rou软软跳出,rutou肿艳欲滴,像凸起的小枣。 “好像比上个月又大了。”他眯起眼,毫不留情地抓捏rou球,更反复掂量,似查探收成作物的农人。 “嗯啊~~言靳,你放开我——”强烈刺激下,言蜜双肩一抖,奶子左右颤晃,泛起乳波,小腹一阵发热,她难堪地发现,自己湿了。 “你摸够没有?摸够了就让我走……”越是情动,心头的屈辱感就越强,她双眼发红,被泪水浸染,模样十分委屈。 见小娇人落泪,言靳挑眉,凑近她的颊,舔去咸涩水珠,低声诱哄:“为什么哭?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说这话时,他面容平静,像在询问今日天气或晚饭菜色。 被这直白又不要脸的话语刺激,言蜜脑袋嗡嗡作响,泪水大滴滚落,低声啜泣:“你还说,大色魔,不要再碰我了……” 刚说完,她被捏起下巴,封住了嘴。 “唔嗯……”接吻经验少得可怜,言蜜呼吸困难,不得不张开嘴,对方的舌趁虚而入,肆意翻搅。 下体微凉,校服裙侧的拉链一松,被扯至脚踝。少年舔她的唇,缓缓分开,手往下挪,抚触内裤小裆,毫不意外的,摸到一手黏湿。 “都湿透了,不想要么?”他勾唇,语调恣肆,食指隔着薄布,摩擦饱满阴阜。 “不,我不要,你不可以碰这里。”少女大惊,并拢双腿,下意识往兄长的腿间看,此时那里正鼓着一个不小的山包,画面骇人,令她恐惧。 言靳没吭声,一把搂过女孩的腰,抱在怀中,迫使她劈开腿坐着,对准那柔软的私处,就要拉开裤链。 “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怕……”蜜液浸透丝料,在西装裤印下湿痕,言蜜吓得脸都白了,脑海里浮现无数残酷画面,环住他的颈,连声求饶。 她见过言靳那玩意儿,布满青筋,尺寸大得吓人,估计真插进来,自己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做饭的梅姨回了老家,司机宗叔也不在,家中只有他们两人,她打不过他,也没别的地方去,只能小心翼翼斡旋。 “不想和我做?”言靳抬眉,挑开她的内裤,蜜液粘连xue口与布料,拉成晶莹的一丝,软软垂落。 “唔~嗯啊啊~~”察觉到他言语中的危险,言蜜费了好大劲才没点头,xiaoxue被粗糙的指刺激,一个劲的流水,她嘴儿张合,喘不过气。 知道眼前这人是个疯子,听不进道理,吃软不吃硬,还爱听sao话,少女仰头,用指在他肩部画圈,娇声撒娇:“想啊,我只想和哥哥做,每天都希望你用大jibacao哭、灌满我,每次都想得流好多好多水……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下周要考八百米,你这么大,要是进来,我会被弄死,好几天都走不了路……” 言蜜捧着他的脸,撅起小嘴亲吻,眼神迷离,亲密又依赖的模样。 其实她在暗地里存了一笔钱,数量不大,刚够大学四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等高中毕业后,她就报一所远离家乡的学校,彻底逃离这个城市,逃离他! 言靳沉默地看她,神情莫测,手指向下,抠弄阴蒂,只是力道温柔不少。言蜜生性敏感,又已动情,在他手指拨弄中,没几下就高潮了。 事毕,少年抽出湿淋淋的指,放到嘴旁,用舌舔净yin液,动作细致又情色。“你的水,很甜。” 沐浴间内水声不断,热气蒸腾,言蜜抱膝,坐在洗手台上,蜷缩成一团,泪流满面,被羞耻与禁忌感打压得说不出话。 只怪自己生了一具yin荡身子,对着亲哥哥也能动情,每次都被他得逞,这种扭曲的关系,一旦开始就再无法回头了。 一年半,再忍个一年半,她就自由了…… 客厅内,少女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直震,没多久,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起。 看到屏幕显示出‘白宴’二字,言靳眼神冷而沉,走上顶楼,回到睡房,落锁。 屋内昏暗,只有电脑的光,少年打开终端,输入命令码,桌面顿时多了几个小窗,画面清晰而呈现多个角度,唯一的不足是,没有声音。 他眯起眼,凝视监控视频中缩成一团的落泪少女,握住硬热如刃的性器,缓缓撸动。 总有一天,他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抽插,一遍又一遍…… 控妹狂魔属性(2800 ) 周四下午是学校活动日,cao场熙熙攘攘,喧闹一片。 言蜜怕热,又懒得动,索性和好友苏婵、同班同学张乙窝在树荫下,打瞌睡聊天。 阳光透过树叶,丝丝洒落,微风一吹,光影细碎流动,清幽而闲适。 苏婵合上书,望一眼挤满人的篮球场,撩起好友颊边的发,呵气道:“喂,又是你哥的主场,不去看看吗?听说他上周提前晋级决赛,庆功宴都没参与就走了,一帮邻校的仰慕者听到假消息,自掏腰包参与,结果一晚上没看到人,气得脸都绿了……” 言蜜侧躺在椅子上,以书为枕,打开水壶灌水。 听到这,她无奈道:“是吗?那他们可真没眼光。” 爱上一个这么怪的人。 “乱讲,没眼光的人是你吧,我要有这么一个哥哥啊,做梦都能笑醒了——”苏婵没好气反驳。 “就是,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张乙也跟着叫,她话锋一转,调笑道。 “说起来也怪,你俩们真是一个爸妈生的吗?怎么长得那么不像,开学第一天言靳来我们班送饭,说你是他的meimei,我还以为是在开玩笑……” 她边说边凑上前打量言蜜。 尽管两人是兄妹,却长得一点都不像,言靳几乎都挑父母亲的最优点来长,他身形极高,眼窝很深,鼻梁高挺,五官俊美,十足十的混血长相,天生吃香;然而言蜜就没那么幸运了,虽杏眼香腮,甜美清纯,却是典型的东方人长相,不够深邃,身形也娇小,才刚过一米六,两人站在一块,任谁都不会相信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有时候反倒会被认为是一对小情侣。 言蜜默默听着,没了睡意,长得不像很正常,因为他们,还真不是一个父亲所出…… 张乙发现少女脖颈有异样,她仔细一看,似乎是一块红斑,不由好奇,摸了上去。 “你这里怎么了?” 被触碰的地方有点疼,言蜜茫然片刻,迅速回神,捂住脖颈,软声道:“昨晚没睡好,被蚊子咬了。” 言靳他居然……在自己后颈种了吻痕。 苏婵也凑过来看,眼底浮出兴味,啧啧称奇:“少糊弄我们了,蚊子包不长这样的吧,分明就是草莓印!快说,哪个野男人给你种的?” 言蜜垂眸,闭口不语,就是你刚才夸过的那一位…… 见她不答,张乙一转眼珠,自觉脑补道:“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放学下大雨,祝行可一 ρó18ъóóκ.cóм(po18bo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