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银行家的女儿
“不是瓜葛,是联系,密不可分的联系。”肖美娜声音冷的可怕。 我被对方的神态吓了一跳,禁不住向后退了半步。“什么联系?” “他是我的父亲。” “啊!”我差点跳了起来,“你说啥?南天啸是你的父亲?这、这怎么回事?” “我讲个故事给你听…”肖美娜眼睛看向窗外,陷入追忆之中, “三十年前,在异域的一个国家,一个叫南天啸的华人小伙子,聪明能干,依靠白手起家,赚得人生第一桶金后,成立了房地产公司,赶上当地房地产热,狠狠发了一笔横财。然后,南天啸敏锐捕捉商机,又投资煤矿和建材行业,几年下来,已创办了数个公司,资金如滚雪球般,达到了一个天文数字…” 说到这里,肖美娜一顿,“李阳,我说的这些,你信吗?” “当然。之前我听人家说过,南天啸很牛逼,是华人的骄傲。你说这些,我都相信的。” 肖美娜轻蔑地摇下头,“创业不是一件易事,其实,里面一个细节,是个重要的细节,几乎没有知道。” “什么细节?” “南天啸创办房地产公司后,得到一个人的帮助,他才有了今后的事业,否则,他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哦?” “那时候的南天啸不知天高地厚,靠白手起家赚了人生第一桶金,成立房地产公司后,他竞拍到一块土地后,却缺少足够的资金开发建设楼盘。这时候,有个银行家在关键时候帮助了他,贷款资助他五千万美金…” “如果没有五千万美金,南天啸建不成楼盘不说,他自己会因为违约而身陷大牢。可以说,那个银行家是南天啸的贵人。” “楼盘开发建成后,南天啸获得了巨额财富,才后来又投资煤矿、建材,财富才滚雪球般越来越大,最终成为异域当地大亨。” “那个银行家不是白帮助南天啸的,贷款五千万美金给他时,对他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南天啸必须做银行家的女婿…” “银行家有个女儿,长得虽然很漂亮,但很蛮横、很霸道。南天啸经过侧面了解后,知道银行家的女儿不好驾驭,但为了事业,他没办法,就答应了。” “娶了银行家的女儿后,南天啸才知道对方不但蛮横霸道,还是个醋坛子,她要求南天啸不准与外面女人有任何勾搭的行为。” “事业成功后的男人,哪个不沾点花惹点草啊,可,南天啸却不敢。他老婆对他管的太严了,他和老婆一起外出的时候,甚至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也不行。南天啸很痛苦,有好多次想把老婆休了,但良心不允许他这么做。没有银行家贷款的五千万美金,他就没有今天…” 说到这里,肖美娜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她轻叹一口气,“男人如果能对爱情做到始终如一的话,就不会有意外发生了。” 我知道肖美娜接下里的话,应该“有情况”了。我说:“其实,南天啸老婆不错的,给他生了三朵金花,个个貌美非凡,他南天啸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世界上的男人,如果都如你这样想,天下就太平了。”肖美娜继续道,“事实上,南天啸和银行家女儿谈不上爱情,就像做生意一样,互相利用而已。从内心深处,南天啸并不爱自己的老婆,否则,就不会有以后的事…” “与银行家女儿结婚五年,有了第二个女儿南若梅后,南天啸认识了一个女子,她叫肖芳芳,是一个歌舞厅的女子。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南天啸与对方认识的。” “按说,南天啸和肖芳芳身份地位反差太大,两人不可能有交集的。可是,也许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南天啸与肖芳芳一见面,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他们两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最终被南天啸的老婆知道了,老婆找到肖芳芳,不由分说,将她暴打一顿,并且派人把她赶出歌舞厅,让她远离南天啸,否则,就要她的命。” “那时候,肖芳芳肚子里已经有南天啸的孩子了,肖芳芳希望南天啸能够对她负责,能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可是,肖芳芳失望了。” “南天啸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离开自己。他对她说,对不起,我不能娶你,如果我娶你,我将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希望你能理解…” “肖芳芳对南天啸的话简直难以置信,这个男子与她同床共枕的时候,曾发誓说,一定娶她,一定。那曾想到对方会给她一笔钱,就把她打发了呢?” 说到这里,肖美娜神情变得痛苦,眼圈发红。 “我知道了,肖芳芳是你的母亲,你,就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吗?” 肖美娜无声地点了点头,尽管她眼圈发红,但没有流泪。她神色由痛快转为冷漠,冷的吓人。 “天下之大,作为一个弱女子,肖芳芳能到哪里去呢?她把南天啸给她的那笔钱退给对方,她说,我们之间不是交易,这钱,我不能要。说完,她就毅然离去了。” “肖芳芳的闺蜜曾劝说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流了吧,否则,今后你会嫁不出去的。肖芳芳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血rou,我不会抛弃的,我要对孩子负责…” “生下孩子后,肖芳芳辛辛苦苦抚养她,给她起名字,叫肖美娜。由于久劳成疾,孩子八岁那年,肖芳芳死掉了。临终前,肖芳芳拉着孩子的手,告诉她,你的父亲叫南天啸,是他抛弃了我们母女倆…” 我听到几乎处于懵逼之中。 肖美娜讲的这个故事,在电视剧中看过不少,想不到竟然发生在她身上,这也太意外了,真的太意外了! “你能想象,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无依无靠,是怎么活下来的吗?”肖美娜脸色很吓人。 “很难想象。”我唏嘘摇头,“你一定吃了太多的哭,受了太多的罪。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