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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绝逃的群演也太难了吧,不止要演技好,还得临场反应能力高。] [这婆婆的表情控制真好,一看就和影视城两百一下午的群演不是一个档次,我们三三真舍得花钱。] 池笍小声说,“这是城堡的管事婆婆,她刚才只是去帮你倒茶了,一直都在的。” “各位客人可以在这休息一晚,明天晚上18点,我准时来接几位参观城堡。”老妇人轻轻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用干瘪的嗓音说道。 “行行行,您快去休息吧婆婆。”刘可思迫不及待地说。 老妇人笑着关上门走了。 她走之后,阮雲晖才恢复了正经的表情,从兜里抽出一张黄色符纸,“我之前在房间找到的。” 四人将符纸摊开在桌面上,认真琢磨。 刘可思:“这什么字,你们认得吗?” 池笍:“也不像是传统道教的字符……柏老师?” 柏常十分干脆地来了句,“不认识。” “那我们在房间了找找吧,肯定会有线索。”NPC不会平白无故将她带到这里,“婆婆刚才说她会在下午六点回来,那我们还有不到十五分钟,要快。” 池笍的话提醒了几个人,所有人都站起来开始搜索,衣柜,桌底,甚至连茶壶都都开看过,却毫无发现。 “叮铃铃——叮铃铃——”几人沉默之时,寂静的空气突然被一阵刺耳的铃声撕裂。 “闹钟?” 阮雲晖竖起耳朵,“从墙壁这里传来的。” 四人围过去,手在墙壁上摸了一圈,没摸到什么凸起的开关,“难道是隔壁房间?” 池笍提着手电,照着墙壁,手指着一处,“这里,明显比其他地方干净,就好像原本贴着什么东西一样。” 这种痕迹就像是家中很久没有打扫的画框,将它从墙上拿来下的时候,就会有很清晰的一块痕迹,只不过这里的稍微没有那么显眼,平时应该还是有人固定打扫的。 柏常伸出手,食指和中指弯起,在池笍指的地方敲了敲,“这里是空的。” “那我们是要把它凿开吗?” “……”刘可思注视阮雲晖,“加油前辈,我相信你。” “等等。”池笍提议,“前辈,你把那张符拿出来试试,感觉它和这个长方形差不多大小。” 阮雲晖将符纸交到池笍手上,后者将它抚平,轻轻摁到墙壁上,只听“咔嚓”一声落锁,这块墙壁开始翻转,转动一百八十度之后,露出一只银色保险箱来。 “我的符……”阮雲晖在墙壁上锤了锤,“不是直接给我没收了吧。” 池笍摁住那个保险箱的边缘,将它转回九十度,伸手进去拿出被转到墙壁之后的符纸,“还在。” 现在很肯定,下一关的线索就藏在保险箱里,但刚才几人也已经将房间找遍,除了这个保险箱,没有任何其他线索,那密码的提示又会在哪。 “怎么办,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等下那个老婆婆就要回来了。”阮雲晖紧张兮兮地说,“她笑起来的样子好恐怖,我真不想在看到她了。” 刘可思赞同地点点头,那老妇人嘴裂开的时候,和日本鬼片的口裂女似的,那眼神盯着你的时候,让你感觉自己好像是只被绳索捆绑的猎物。 池笍捏紧兜里的东西,突然对几人小声说,“大家围过来一点。” [他们干嘛呢?是在集体念咒作法让保险箱自己打开?] [看不到看不到!好好奇!] 坐在监控室的阮雨烽发现几人的情况,立刻打开广播,“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空气一片寂静,无人回复,池笍正专心致志捏着手里的铁钳,用力扣弄保险箱的柜门。 “轻点,这保险箱花我的钱买的。”阮雲晖满脸写着心疼,他今天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前辈,有得必有失,你是想回去面对刚才的婆婆,还是仅仅毁坏一个保险箱?”柏常问。 阮雲晖愣住,突然打了鸡血似的,接过池笍手里的钳子,“换我来!我力气大!” 没有得到回复的阮雨烽此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忙连线待机的群演,“快!去五楼阻止他们!” 黑衣人大军即刻到达,强硬地没收了几人的作弊工具。 “不要不要!快把它还给我!”阮雲晖大喊,样子好比与情人生离死别。 [我在阮大爷花钱赞助的综艺里,看阮大爷用钳子破坏自己买的保险箱?] [绕口令警告!] [这保险箱质量真好,这么造还一点痕迹都没有哈哈哈] [要不阮大爷怎么会心疼,肯定花了不少钱。] 几人面面相觑,刘可思尴尬地从头上摸下来一个发卡,“要不,硬的不行我们来软的?” 池笍摇摇头,“我没这手艺。” “不是。”阮雲晖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你们看我干嘛,我对撬锁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能在行吗?” 刘可思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自己顶上。 她撅着屁股在保险箱前捣鼓,池笍几人在房间继续翻找,突然,阮雲晖灵光一闪,想起了什么。 “这个符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阮雲晖说着,把符纸重新掏出来,这符纸一直捏在他手里,他也是观察得最仔细的。 池笍忙说,“看看。” 阮雲晖把东西递过来,手指着上面,“这里好像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