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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一下就有了画面,手中的画册因为手抖掉在了地上,整个房间,瞬间寂静了,没有一丝声响。 裴宜笑与萧重对视一眼,脸都红透了。 再看萧重,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脖子慢慢红了上去。 两个人都手足无措地看着对方,手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对劲。这时候,一阵风吹进来,将画册翻了一页,入目是更加羞耻的姿势,裴宜笑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她忙上前将画册拾起合上,藏在身后,红着脸对萧重说:“将军……方才那是我母亲给我的。” 萧重发现了裴宜笑的小秘密,也臊得厉害,支支吾吾回答了一句:“知…知道了。” 裴宜笑把小册子藏进匣子最下面,从妆台上随便找到了一个金簪,想要往头上簪。她心里很乱,怎么都簪不好,眼神还时不时往自己身后的高大身影上看,心乱如麻。 她怎么就还留着这册子呢! 怎么就被萧重看到了呢?萧重会如何想她?想她是个轻浮的女子? 越想,裴宜笑的脸上越红,那还有什么心思插簪子,忽然,一双手攥住了她的小手,她惊愕回头,脸上更红了,柔情万种唤了一声:“将军……” 萧重掩下眼中的欲望,声音喑哑说:“笑笑,莫戴了。” 裴宜笑疑惑看他。 萧重将她手中的簪子放下,弯下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说话时声音里都染上暧昧压制的意味,“笑笑,我没心思陪你出去走走了。” 裴宜笑不安分地动了下,脸上红晕不减,“可我躺了很多日子,不动动,身子骨不舒服。” 萧重低声在她耳畔说:“我有别的法子,夫人来试试。”他手指摸了下她的耳垂,一阵战栗。 要试的是什么,裴宜笑清楚得很。 她回眸嗔了眼萧重,眉眼间更是勾得他心猿意马。 裴宜笑道:“将军,青天白日的……这怎么行?” 萧重神情不变,继续动着:“如何不行?行不行,夫人试过就知道。” 裴宜笑脸上更红,手推拒着他,“将军你不知廉耻。” 萧重唇角一弯,触到了她某处,她立马僵直了身体。 萧重哪里还忍得住,他将裴宜笑抱起回了床上,床上的花团锦簇绣被上,花开正好。 萧重将她压在身下,咬她的小桃尖,吻她的唇瓣,两个人在此刻都将身心交给了彼此。 萧重进去时,伏在她的耳边说:“笑笑,方才我在画册上看到另一种姿势,我们试试吧。” 这种时候,裴宜笑再怎么拒绝不要,都逃不过萧重的强硬。她想,将军一直都听她的,唯有在这一事上,当真强硬。 哪里都硬。 许是她病了之后,萧重与她就没有再动过,此时情之所至,又解锁了新的姿势,两个人都沉迷其中,疯狂得很。 裴宜笑搂着萧重的脖子,唇瓣轻启,断断续续说:“将军…好…好厉害。” 萧重力道更大了些。 咔嚓—— 咔嚓—— 床上声音响动,最后关键时候,床忽然往下一塌,床上的两个人都愣了。 裴宜笑眼神迷茫,小声说:“将军,床好像……塌了。” 萧重喉结动了下:“暂且不管,先做完。” 裴宜笑绝望了,床都塌了,别人会怎么想???晚上也就罢了,偏偏这还是在青天白日,白日宣yin,她是没脸再出去见人了。 她抓着萧重精壮有力的腰身,眯了眯眼说:“都…都怪…将军。” 萧重:“如今皇城的工匠愈发大胆了,竟拿这种缺斤少两的东西来敷衍我。” 事后,时辰已晚,萧老夫人那边差人来问,是否要一起用饭。今日两个人都有些用力了,裴宜笑身上的暧昧痕迹久久消不掉,萧重的脖子上也有,自然不与萧老夫人一起用饭。 两个人用过晚饭后,看着塌掉的床,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没办法,萧重只好去找了萧老夫人拨银子找人再打一张床。 萧老夫人惊讶问:“你院里的床不是刚买的吗?怎么又要换了?” 萧重正气凛然说:“许是之前的工匠偷斤少量,床不结实,塌了。” 萧老夫人霍然起身:“塌…塌了?!” 萧重这时候才感觉到微微臊意,点点头:“嗯。” 萧老夫人瞥见他脖子上的痕迹,眯了眯眼睛,慢慢又坐下,吩咐人去打一架结实点的床。 萧重道了谢就要回房,萧老夫人按了按眉心提醒:“你也节制些,人笑笑才刚病愈。” 萧重慌乱“嗯”了一声,赶紧离开了。 外头暗淡,只剩下一路过去的烛火荧荧,他顿了顿脚步,抬手在脖子上的痕迹上摸了下,竟然露出了一个浅浅不显眼的笑容来。 他与夫人……可真是天作之合。 他一想到在那方小小的院子里,有个人等着他回去,心里都暖了不少,归去的脚步也快了很多。 他的夫人,他的笑笑,他真想时时刻刻都见她。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又被锁了,我下次真不敢了 第58章 萧家(4) 房中换了新床, 比之前的要大要结实上许多, 萧重还特地去查了订做床的木匠, 果真是个偷工少料的主。 那群木匠专为贵人们做事, 平日里得的多, 油水也多,便起了贪恋。反正做个床或是家具的, 少些料也用不坏,这么多年也是没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