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嫁给冷血男主后我变欧了[穿书]在线阅读 -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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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珣不明所以,顾不上请教陈曲,有些着急,“不吃点心不吃点心,想吃别的吗?”

    徐伊甸很小声地说了一句话,蔺珣听不清,附耳上去,“什么?”

    灼热急促的呼吸夹着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喷在他耳畔:“要是我能……得气管炎,可不可以……吃芝麻油炒鸡蛋?”

    蔺珣沉默了许久,轻声回答他,“不用得气管炎,也可以吃的。”

    徐伊甸迷迷糊糊的,什么也听不懂,就记住了一句“可以吃”,伸手抱住梦里的“mama”,沉沉地昏睡过去。

    病来如山倒,后面两天他的病还是往呼吸道发展了。

    徐伊甸一咳嗽起来就昏天黑地的,但是一直有人抱着他拍背揉胸口。

    他觉得自己在梦里还真的吃到过几次芝麻油炒鸡蛋,甚至比记忆里的味道更好。

    可见梦是多么强大又虚妄的东西。

    长长地睡了一觉,徐伊甸逐渐就清醒了,慢慢把小孩子想mama那些荒唐念头压了下去,昏睡前的记忆就浮了上来。

    他跟蔺珣说了个车牌号,还告诉他有人要害陈曲。

    按照蔺珣的性格,会不会立刻就把人挖出来杀了?

    那他的复乐值……可就万劫不复了!

    这个噩梦一般的猜想立刻就把徐伊甸吓醒了。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相当豪华的病房里,床边还坐着一个昏昏欲睡的陈曲。

    不见蔺珣。

    “陈曲陈曲,蔺珣呢?”徐伊甸伸手晃了晃陈曲,忍不住地咳嗽了两声。

    陈曲快乐又茫然地看着他,“公主醒了?”

    “嗯,蔺珣去哪了?”徐伊甸焦灼地问。

    “去找……医生问问题了……”陈曲看得出他着急,“马、马上就回来!”

    徐伊甸稍微放下一点心,又捂着嘴咳嗽,整个胸腔都跟着震颤,拉风箱似的。

    “吃这个吗?”陈曲从床头柜上端了一只保温碗,“你咳嗽、船长给吃这个。”

    徐伊甸伸头一看,居然是一碗炒鸡蛋。

    他不由大窘,心说该不会这两天在梦里说的话都真的说出来了吧……

    看他不说话,陈曲有点担心,“不爱吃了吗?”

    徐伊甸略有些尴尬地捧过碗,“这两天都是陈曲和谁在照顾我呢?”

    他心里有个答案了,只是不敢确定。

    “我不告诉你,”陈曲骄傲地挺起胸膛,“我答应船长替他保守秘密。”

    徐伊甸苦笑着揉了揉陈曲的头顶,捧着碗吃了一口鸡蛋。

    虽然嘴巴里还是没什么味道,但是鸡蛋的口感又弹又滑,咽下去的时候嗓子也舒服多了。

    徐伊甸在心里感叹:也不知道谁手艺这么好,我都想给他加复乐值。

    系统:【男主温柔指数上升,复乐值 50,共计300分。】

    徐伊甸还没弄明白这分是怎么加上的,手机上显示了一个短信通知。

    他中奖了。

    八百万。

    第19章

    看着新弹出来的纳税通知,徐伊甸才意识到他是真的中奖了,而且还是这么大一笔钱。即使刨掉一百多万的偶然所得税,他也基本上实现这个世界里的经济自由了。

    他在原来的世界里穷怕了,穿书过来之后也一直没有独立财产,吃住全靠蔺珣,他哥给他的钱他也不敢花。

    虽然现在也还是刀口舔血,但那也是身家百万的刀口舔血了。

    他有能力对别人好了。

    “陈曲,以后想吃什么好吃的就告诉我,”徐百万阔气地跟陈曲说,“我都买给你。”

    陈曲正摸着头开心,蔺珣就面无表情地推门进来了。

    他两只手里都提着保温包,看上去和他的细呢西服外套有些违和。

    看见徐伊甸坐起来了,蔺珣也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醒了”。

    徐伊甸还没张嘴,肚子就先轻轻“咕”了一声。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把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肚子,小声说:“谢谢你和陈曲照顾我。”

    他嗓子还是哑得厉害,说话跟磨砂纸似的。

    “嗯。”蔺珣把保温包放在桌子上,脸色好像又冷了一些。

    系统到现在还没报减分,蔺珣应该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但徐伊甸还是难免担心,他仰着头看蔺珣,“那个车牌号,你查了吗?”

    蔺珣当天就查到了那辆车是被盗状态,并且第二天就以废铁的形态出现在了垃圾场。

    薛令这两天一直顺着行程记录帮他往上查,刚刚打电话告诉他:那辆车最近常去一家写字楼,楼上有个皮包公司,挂名的老板是“徐**”。

    姓徐。

    蔺珣倒不会停在这里,因为如此浅显的证据远远不足以使人信服。

    但是徐伊甸也的确不是完全没有动机。

    如果要害陈曲的人就是徐伊甸本人,那他就是演了一出贼喊捉贼的闹剧。

    是为了骗取自己的信任吗?

    那些宛如前世记忆一般的画面在蔺珣眼前闪过。

    男孩抱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自己去洗澡。

    男孩泪中带笑地告诉他,他不配,他什么都有也一无所有。

    像是带着毒刺的白玫瑰。

    且纯洁且要命。

    或许曾让他痛苦不堪地折下,又沾满鲜红跌落尘埃。

    “蔺珣?”徐伊甸看他不说话,有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