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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晓茹服食了丹药后, 现在伤势已好了大半。 丹田需要慢慢蕴养。 悦心告诉她:能捡回来一条命算她命好,是宫御出的手。 如果等到别人出手,一定是修为尽毁, 丹田破碎, 死路一条。 许晓茹自回去后, 一直很安静。 她突然就变成了被放弃的那一个, 她甚至都有些不明白,明明一切本来都好好地。 短短几天而已, 天就变了。 她的师傅让她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路, 好好修炼心境。 她的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吗? 嘭! 这一瞬间许晓茹觉得自己心境直接坍塌了。 道心破碎,修为下跌。 许晓茹在这个夜里无声大哭, 然后在第二天天色刚放亮的时候,她去了峰主殿。 直到骄阳似火,乐峰峰主出来时,许晓茹都没有出来。 关锁已经在广场上等待,太阳照得人懒洋洋的,她半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本轮赛场移步炼峰九重塔,在有限时间内,积分排名取前十名。” 关锁一下子精神了,现在是不是可以上二重了? 再临九重塔塔前,九长老第一个喊了关锁的名字,“乐峰关锁。” 关锁无奈的看了眼林有为和沐琉,还没来得及通气呢,又要随缘分了。 踏入九重塔的一瞬,场景变幻。 这是一个潮湿的洞xue,关锁第一反应是:难道自己直接被传到了出口? 等她摸索了一遍环境后,发现她并没有林有为那样的好运气,她这里,真的只是一个洞! 昏暗的洞xue里,苔藓四处横生,整个洞壁绿油油的一片,潮湿的气味涌入鼻腔里,关锁皱着眉封闭了嗅觉。 嗐,上次是湖底,这次是洞里。 每次都奇奇怪怪的,而且有水汽。 她试探着往前走,流云靴踩在湿滑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关锁往前走了几步,没注意到自己的鞋底踩到了一片苔藓上,那绿油油的苔藓像活了一般,将关锁的鞋底往前推去。 呲溜一下,关锁感到自己脚下一滑,就整个人仰倒在地,她躺在地上看着这洞xue上方。 那上面一层密密麻麻的苔藓,它们在动。 关锁心口像被揪住了一样不舒服,头皮发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而在她鞋底的苔藓这时粘着她的鞋子,关锁将唢呐唤出,磅礴的死水融在曲谱里朝着这洞xue四散。 洞xue的苔藓动的更厉害了起来,它们开始疯狂顺着洞壁涌向洞xue深处。 她鞋底的苔藓也想跑,奈何此时关锁一起身,将它踩在了脚下。 见它露在外面的那部分使劲往外探,但还是拉不动这已经有了防备的人。 关锁俯下身,“我放了你,你带路。” 那苔藓很形象的缩了缩身子,滋溜一下就开始往前跑。 关锁紧随其后,洞越走越深,在洞壁上开始有抓挠的痕迹。 这里有生物? 关锁握紧手中的唢呐,心中戒备起来。 那苔藓在前方停下来,关锁狐疑的往前探了探身子。 这一探,就撞上了一双黄绿色的眼睛,带着凶恶的神情。 “吱” 尖细的声音从它嘴里传出,关锁这时看清了它的样子。 这是一只巨大的老鼠,浑身的毛吃的滑溜溜的,在它的脚边,还散落着一堆碎rou。 关锁打了个寒碜,怪不得吃的毛发泽亮啊... 没等巨鼠再叫出来,这洞xue就响起了唢呐声。 看你叫的厉害,还是我的唢呐厉害。 那巨鼠用爪子捂着耳朵,吱吱的叫着。 它虽然体型巨大,但是却很灵活,不断地躲避着空气中的水汽,尾巴往关锁这边一扫,一大片苔藓被它扫到关锁脚下。 再一扫,对着她的腰。 这一下用足了力气,关锁毫不怀疑如果被这尾巴打到,自己会成两截。 近战,乐修其实是吃亏的。 在这密闭的洞xue里,洞壁布满苔藓,关锁看了一下周围似乎也没得躲。 她一手将伞取出,唢呐声没停。 关锁左手执伞,心一狠,没用它当盾,而是抡着伞柄与那尾巴撞去。 以攻破攻。 尖锐的伞尖与那甩足了力气的尾巴相撞,两边都用足了力气的结果就是:关锁被甩在了洞壁上,而那巨鼠的尾巴被伞尖戳了个洞,咕嘟嘟往外冒血。 唢呐被洞壁撞得“嗡”一声响,巨鼠吱吱叫着,尾巴的洞疼的它上蹿下跳。 它盯着在洞壁边的关锁,吱一下叫了声,就朝她扑去。 靠! 关锁无语,举起伞和这巨鼠打起来。 老鼠锋利的爪子朝着关锁的脸挠,关锁气急,“你不知道抓人不抓脸吗!” “吱” 吱你个大头鬼。 关锁躲过巨鼠的爪子,刚好右手的唢呐抡圆了砸在它脑袋上。 嗡的一声撞击。 那巨鼠被砸蒙了一下,关锁的伞就紧接着袭上,直冲巨鼠的眼睛。 让你盯我,戳你。 巨鼠反应过来时,伞尖已经到了它的眼前,紧接着关锁用力往前一推,它的右眼就被贯穿。 那老鼠疼急,嗷嗷的叫着,用仅剩的一只眼怨毒的看着关锁,张牙舞爪朝她脑袋抓,速度快了将近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