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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拥抱,即便最近已经放开了不少的陆乘舲,耳梢还是没忍住红了红。 众下人可不敢直视王爷王妃温存的一幕,都笑了笑,各自背过身,把空间留给他们。 独独归来的高德,看见两人相拥在一起,目光沉了沉,他算是明白王爷为何要对他提那样的要求了。 由于棉花采摘得急,且邕朝的人对这此新鲜物并不知晓其作用。 因此一朵一朵的棉花拉到帝都来,都还没有去籽。 谢安澜找了些下人,命他们他们加点工,把这些棉花的籽都给去了。 近四千亩的棉花产量那是巨大,足足拉了上百辆马车,这工程量也是巨大。 好在,他也不是很急,只让他们做着便是。 这种棉花里挑出来的棉花籽也不能丢了,可以充作种子再次播种。 看到那些棉花种,谢安澜就不再心疼系统卖给他的价格高了。 五天的时间,王府下人就处理出上百斤的棉花。 谢安澜拿着这些棉花,又让人给做了几件用棉花充作填充物的衣裳,又给府上找了些纺织娘,让她们集思广益,看看能不能够把这棉花给纺成绵线。 一个月过去,谢安澜都在同这棉花打交道。 每天起床先去书房处理其他事情,下午或者晚上有空就会来纺织院看看这棉花的纺得如何了。 再者就是去工匠院,看看工匠们有没有办法弹出棉絮来。 他对弹棉花的那些技巧,都是在一部喜剧片里看到的,只因那部喜剧十分深入人心才能记到现在。 但也只能说个大慨,剩下的则需要工匠们自己摸索。 不要小瞧古人的智慧。 一个月过去,他们靠着谢安澜那些只字片句,还真摸索出了一些弹棉花的技巧,虽然还不如近现代那样的技术,但让棉花做到柔软蓬松还是不成问题。 甚至这些工匠得到启发,还做出了纺棉花的防捶,两个人cao作,一人去籽,一人捻线。 效率和速度都大有提高。 谢安澜在书房,拿到他们送过来的棉线,还有棉衣大喜,“让账房给这两个院,再加一倍的赏银。” 谢安澜向来是个大方的人,对于这类有用的人,从不吝啬钱财。 在金钱的刺激下,这些匠人纺娘们干起来活来就会更加卖力。 陆乘舲站在谢安澜身旁,默默打量着手中的棉衣棉线。 白皙的手指一点点的摩挲而过,而后满意地笑笑,“殿下,这棉花还真是好物,比起苎麻来坚韧又保暖,却又不如丝绸那般珍贵。” 谢安澜见他感兴趣,动了动手指,伸出手,拦住他的腰,就把人给带进了自己怀里,让他坐在他大腿上。 “殿下。”陆乘舲惊了一声。 他就是见这棉制品出来了,来书房看看,没有其他想法。 “别动。”谢安澜按了按他的肩膀,让他消停下来。 陆乘舲果真不动了。 谢安澜满意地挑了挑眉,从一旁拿起一床用棉花弹成的棉絮。 送到他面前,抱着他,在在耳旁颇为亲呢的笑笑,“最近是不是在为那冰棍的事发愁?” “嗯。” 大白天的坐在谢安澜腿上,书房的门还开着,门外还站着看守的高德,以及不少路过的下人。 如此亲近,让陆乘舲呼吸一滞,耳背红了红,但听到谢安澜的话还是点了点头。 上个月,他按照谢安澜的意见,组建了一个校舍,收拢了不少乞丐孩童,给他们提供吃喝之余,还让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告诉他们校舍并不是让他们白吃白喝的,不想一辈子做乞丐的话,就要跟着识字,学规矩。 学的好可以不用交校舍钱,若不然,就要他们自己干活来抵吃住校舍的钱。 这样几年下来,这些孩子也能有自己的一技之长,不至于出了校舍后,再次落魄为乞丐。 一个月过去,这些常年没有稳饱的孩子还挺珍惜机会,学得有模有样。 他就想试试谢安澜那个卖冰棍的法子,一,可以推销他的冰店,二,还能给这些孩子找点事情干干,三,也是想测试测试这些孩童的品质。 他是在做善事,但又不想做那冤大头,养一堆白眼狼出来。 通过测试的孩童自然可以留在校舍,没有通过的他会再给一次改过机会,就这样还不能教导好他们身上那些坏脾性的话,就别怪他无情了。 可他与初一试了各种方法,都没有能让冰棍保持长时间不化的方法。 按照谢安澜的意思,因该是由这些孩童拿着冰棍到大街小巷去叫卖才是。 可那冰棍上的冰就那么一点,一个孩童也就只能够拿得动二三十支,这点冰到了外面的酷热下,不消半个时辰就全化了。 “你用这个棉絮裹着试试。”谢安澜指了指桌上的棉絮说道。 “不行。”陆乘舲摇了摇头,“太珍贵了。” 谢安澜这些日子为了这些棉花有多呕心沥血,他都是看在眼中的。 如此珍贵的东西,他怎可拿去做这等儿戏的事。 “给你,你就拿着。”不过几斤棉花罢了,这点棉花也暖不了几个人,做什么不是做。 自己辛辛苦苦种的东西,连自己人都不能享用,成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