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快穿]其实我有一颗反派的心在线阅读 -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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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生先生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加奈子问。

    岳灵珊道:基本什么书都看,我看书从来不选择,只要是没看过的都行。

    加奈子对这种不学无术的回答暗暗好笑,书本传达的感qíng怎么能无视呢,太对不起书了。

    很快加奈子就发现岳灵珊似乎有些不一样。只要加奈子能想的起来的名著,岳灵珊基本都看过,并且经常对书中的主人公多加讽刺,甚至于把作者想表达的qíng感贬得一塌糊涂。

    明明是歪理,明明是不对的,但加奈子找不到反驳的词语,岳灵珊这人太毒舌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岳灵珊确实看过那么多的书。

    就这样,加奈子和岳灵珊渐渐的熟悉起来,加奈子很快发现岳灵珊是个不近女色的人。

    同xing恋?加奈子这样猜测着,开始不介意偶尔到岳灵珊的家里看书聊天,岳灵珊就住在隔壁,不需要离开大楼,不会耽误她的家务,不会被她那bào力的丈夫发现并误会,更重要的是,即使发现了,她的丈夫会因为岳灵珊是同xing恋而不揍她吧。

    加奈子觉得这个难得可以放松休憩,和男xing随意聊天的地方是上天对她的怜悯。

    岳灵珊随意的躺在沙发上看书,加奈子不满的道:一刀斩太懒了,我是客人啊,还要自己煮咖啡。

    大丈夫,这种小事不要在意。岳灵珊满不在乎的挥手。

    加奈子,打牌吗?

    加奈子看见岳灵珊发亮的眼睛,有种不妙的感觉:不会。

    大丈夫,抽乌guī总会吧,输的人做午饭!岳灵珊嘿嘿的笑。

    加奈子忍不住笑:你真是懒得没治了!

    结果悲惨,岳灵珊输。

    加奈子一本正经的叹息:哎呀呀,怎么我就赢了呢?本来还想让一刀斩尝尝我的手艺。

    岳灵珊黑着脸:再来一盘,输的人洗碗!

    岳灵珊二连败。

    加奈子笑,傻瓜傻瓜傻瓜。

    岳灵珊怒发冲冠:再来,输的人收拾房间!

    加奈子输。

    岳灵珊大笑:刚才都是故意让你的,哇哈哈哈哈哈,这才是我真正的实力!举起一个橘子皮,在加奈子面前晃悠半天,肆意的扔在地上。

    怎么能这样?加奈子气道。

    大丈夫,反正加奈子会收拾。岳灵珊得意的道。

    加奈子快乐的清理房间。

    第二天,抽乌guī继续。岳灵珊再次三连败,恼羞成怒的岳灵珊决定调换更高难度的项目,掷骰子,扔飞镖,飞行棋,转陀螺,打电动等等方式不断涌现,从此成为岳灵珊和加奈子的标准日常。

    可喜的是,岳灵珊依旧保持负多胜少屡败屡战友谊第一重在参与的高尚体育jīng神,并似乎在可以预见的时间内,继续高尚下去。

    某天,岳灵珊注意到了加奈子做菜时不经意卷起的衣袖。

    伤痕累累。

    DV男?

    岳灵珊秒懂。

    加奈子无声的哭泣,她不愿意被这个新的朋友知道她过得多么的不堪,她希望能保留最少的尊严。

    离婚吧,起诉家bào也行。岳灵珊抱住她,劝着,加奈子完全不敢这么做。

    真是郁闷,日本的家bào永远是这样,女方根本不敢离婚,根本不敢起诉,只会忍受和离家出走。

    日本女人的骨子里缺乏抗争,换了美国女人分分钟用枪顶住DV男的脑袋。

    岳灵珊拿了伤药,追到加奈子家给她处理伤口,正在这时候,直美来了,生怕被误会的加奈子将岳灵珊藏到了卧室。

    岳灵珊对加奈子的智商表示无语。

    就是这样,我和柳生先生只是好朋友。加奈子原原本本的向直美解释着。

    直美认为既然岳灵珊是加奈子的好朋友,就不能坐视加奈子的悲哀不管,不需要岳灵珊加入谋杀,只要岳灵珊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你们想坐牢吗?岳灵珊直接问道。

    不会的,只要好好计划就行。直美道。

    她有一个计划,利用偷渡的小林制造加奈子丈夫服部没有死的假象,等小林大摇大摆的离开日本,谁都不会知道服部已经死了。

    加奈子觉得计划非常不错,只要能够摆脱服部,她什么险都愿意冒。

    岳灵珊擦汗。这两个女人不得了,意志坚定心狠手辣,只是,这智商不在线啊。

    哪里杀人?尸体怎么处理?怎么保证小林不被人认出?小林要是反咬一口勒索怎么办?怎么解释服部跑到国外去?

    直美继续开动脑筋,各种机智回答。

    岳灵珊拜服,女人想做的事qíng,根本无法从逻辑上去说服,一个大有前途的银行职员为了只相当于区区一两个月工资的一点点钱自毁前程?

    你们敢杀人,我就立刻报警。岳灵珊不负一刀斩的名字,野蛮qiáng横bào力直接。

    直美怒,恨不得把岳灵珊同样砍死。

    加奈子伤心透了,还以为是男闺蜜,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

    几天后,服部达郎回家的时候,被乔装的岳灵珊一刀捅死。

    警察问询了经过,目击者说,是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抢劫死者未遂,继而当场行凶。

    我们听见那个男人说,把钱jiāo出来。有目击者这么说道。

    这几天经常看到那个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其他人同样说着。

    看到脸了吗?警察问。

    没有。谁会注意这样一个男人,就记得他脸上好像很脏,都是油腻和污渍。几个人都这么说。

    警察调查附近的监控,看到附近街道有疑似罪犯的人慌慌张张的跑过。

    服部太太,请节哀顺变。警察安慰着发呆的加奈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啊,一定是崩溃了。

    服部达郎的jiejie服部阳子大哭,然后大骂警察管理不好治安,抓不到凶手。

    警察见多了这种qíng形,娴熟的劝解着。

    直美将两个女人送回家后,偷偷给加奈子递了眼色,找借口出门就进了岳灵珊的家。

    是你做的吗?直美问,监控中抢劫杀人犯的背影太熟悉。

    是啊。岳灵珊承认。

    为什么?你不是反对杀了他吗?直美问。

    我反对的是你们两个外行杀人,信不信分分钟警察破案。

    直美不服:我的计划很周密。

    任何事物越是复杂越是容易失败,这是科学得出的铁律。你没听说过lsquo;需要三个以上的条件才能实现的计划,一定会失败。rsquo;这句话吗?

    听说过你的头,怎么听这句话都是瞎掰的。

    就你这样乱来,不是更糟,警方已经有目击证人和照片了。直美道。

    说你外行你还不信。凶杀案中谋杀案的破案率是最高的,抢劫杀人破案是最低的。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直美坚决不信。

    谋杀必然是与死者有纠结的人,凶犯必定与死者认识,只要从死者的人际关系中找,特别是那些有qíng感纠纷利益纠纷的,基本就是他们gān的。警方很容易就锁定了嫌疑人,接下来只需要不断的查找嫌疑人的行踪,发现证据往往只是时间问题。

    反过来,抢劫杀人因为凶犯与死者不认识,锁定凶犯的范围就必须扩展几百倍甚至几万倍,除非是附近人都认识的惯犯或者正好有监控清楚的拍到脸部,否则基本是不可能破解的。

    直美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gān什么的?

    岳灵珊露齿一笑:我不就是杀人魔王嘛。

    直美吓翻,岳灵珊那个笑容简直让人闻到血腥味,逃回加奈子家的直美当晚做了噩梦。

    服部阳子将服部达郎的所有财产都留给了加奈子,直言加奈子从此和服部家再无关系,以后不会再和加奈子见面,并劝加奈子趁着年轻赶紧再婚,一个只会靠老公养的懦弱女人,没了老公怎么生存。

    加奈子神色复杂。

    服部阳子叹了口气,加奈子虽然不符合她对女xing的要求,但作为她弟弟的妻子还是合格的,看加奈子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夫妻感qíng很深嘛,可惜了。

    直美再次见了岳灵珊,问:柳生先生是爱上加奈子了吧,会和加奈子结婚吗?

    岳灵珊喜欢加奈子,加奈子是那种jīng致柔嫩的让人充满保护yù的女xing,但那只是对美好女xing的欣赏,或者对meimei的喜爱,与爱qíng和yù望无关。

    直美更加不安。

    加奈子回想与岳灵珊的接触,那每日的日常,那输牌后的恼羞成怒,那拥抱加奈子觉得岳灵珊是个非常温和的人,博学,坚持真理,乐观豁达,简直是绝世好男人。

    直美冷笑,一个男人为了女人杀了人,却无爱无yù无求,这种圣洁只有上帝才有,岳灵珊背后明显没有耀眼的光芒。

    真相只有一个。

    岳灵珊是一个连环变态杀人魔王,获得加奈子的信任是第一步,杀死服部达郎是第二步,杀死直美和加奈子就是最终计划。

    加奈子回想岳灵珊看她的温柔眼神,不信,只要岳灵珊开口,不管要求什么,加奈子都会答应,岳灵珊完全不需要伤害她。

    直美叹息,好莱坞大片中这种初期以为善良温柔qíng意绵绵qíng深似海,最后凶残变态的人渣要多少有多少。

    加奈子从心底发寒。

    直美是真的勇士,从不缺乏直面惨淡人生的勇气。要么杀人,要么被杀,加奈子,你选什么?

    服部阳子偶尔发现直美和加奈子跟在一个男人后面,弟弟才死弟妹就约pào?真是火大。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暗暗跟踪,很快她注意到了有些异常,直美和加奈子显然是在跟踪那个男人。

    乘着加奈子不留神,服部阳子夺过了被加奈子紧张抓在手里的提包。

    包里有一把锋利的菜刀,怎么回事?

    服部阳子猛然发觉前面的男人背影和杀死弟弟的男人有点像,秒懂,热泪盈眶,可爱的加奈子是想为弟弟报仇吗?

    服部阳子搂紧了加奈子,泣不成声。

    直美很快就意识到服部阳子误会了,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前面的这个男子应该是杀死服部的凶手,但是没有任何证据,警方不能抓他,所以

    服部阳子一定要加入到替弟弟报仇的队伍中,为弟弟报仇是她身为jiejie最后的责任,怎么能光是让加奈子一个人承担?加奈子被服部阳子那满含深qíng的眼神弄得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