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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挺的腰的耿议侧身,关爱的神色狠狠眼神,盯着自己的手下磨牙道:读完了重头再来啊,没看到又有人来了么。这要是让人以为我们在乱抓人,惹得教主心qíng不好,小心我下来抽你! 这人立刻点头,将手中的本子翻好,又开始读。来来回回读了七八遍,终于这盐商的家抄完,该了解的耿议当着众人的面了解,剩下的耿议让人在众人面前贴了封条,搬去了明教大营。 自这一件事后,众人知晓这不是开玩笑,立刻蜂拥而至圣火之下,不管是有冤的还是有仇的,都先报到这里登记了一遍再说。 如此多的人来,让耿议将嘴角乐得咧破了皮。 而面对如此多的事儿,耿议这边处理简单粗bào,有证据就抓,没证据的就放一边慢慢收集证据,查无实证的就销了。 剩下的三日,徐州城中最热闹的话题便是明军的兵今日又去了哪里抓人抄家。而明教警小的抓大的,缓一缓天高皇帝远的,既充实了明教账面又博得徐州城上上下下清一色的好评为民做主! 这几日里,徐州城中若是论谁最害怕,那么便是昔日河南道之主的崔家家主。 从自己以前府址出来,换了个小地方的崔家家主初听闻这个消息,以为明教这是在借着机会清算异己。崔家家主在惶惶不可终日了五日后,终于在自己的新府址中等来心腹带来如同天籁的消息:停了? 心腹重重点头:今日天明后,明教熄了圣火柱,停了受冤。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以为自己完蛋了的崔家家主听到这消息还有些回不过神,半响后这才喃喃道:他们不抓了? 心腹再次点头道:说是暂时是不抓了。 lsquo;暂时rsquo;这两个字让崔家家主又心惊胆颤起来,心腹叹了口气,对崔家家主说道:不过那明教教主派人来说,这些冤案虽然不是家主所谓,但作为河南道之主也有一定的责任,所以明教教主要家主将族中藏书取七成出来惠及百姓,功过相抵。 明教教主还说让家族与族中犯错弟子划清界限,将这些弟子从崔家除籍。心腹顿了顿,对已是惊弓之鸟的崔家家主叹道:这传话的人说,若是家主不将这些子弟从崔家除籍,明教虽然不再继续受冤,然而之前受的还在,明教顺着这些人抓上来,指不定还要伤及家主。 对于世家来说,子弟是世家的根基,尤其是世家中优秀的子弟,只要这些优秀的子弟还在,世家便不愁地位不保。 抓崔家的子弟,在崔家家主眼里便是掘崔家的根基:岂能忍! 你说什么!崔家家主愤然而起,这一刻,崔家家主身上的家主责任胜过了崔家家主求生的yù望。 崔家家主愤怒道:明教欺人太甚,真当以为我崔家任由他宰割不成,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放陈阀的人进! 家主啊,隔墙有耳啊!心腹险些没吓晕过去:明教那么多武林高手,谁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 不等崔家家主说完,心腹立刻上前捂住崔家家主的口,疾言道:家主息怒,请先看明教给出来的这个名单。 只见心腹从袖中取出雪白的绢纸,一抖,绢纸张开,上面井然有序的列着三十多个名字,崔家家主粗略看了眼:一个熟悉的都没有。 除了这些人姓崔,若非是自己心腹说的,对这些人毫无影响的崔家家主根本不信这是他崔家的子弟。 心腹见崔家家主冷静下来,这才松手继续道:我看这事并不像是明教故意要害我崔家,他们给出来的这些弟子名单均是偏远旁枝不说,我查了下,也都没什么能力,我崔家优秀子弟明教一个都未动。 崔家家主赶紧捞起绢纸,将名单再仔细逐个的看了遍,的确是一个认识的都没有。 家族中直系和优秀的子弟,都有在崔家家主眼前晃dàng过,这些人他不知道,可见这绢纸上面的确是没什么用:明教教主让人传话,当真如此说的? 心腹再次重重的点头道:当真!今日明教那邹疾部来徐州后,明教教主的大军便拔营离去,据说要北上洛州。 崔家家主蒙住了,半饷才回过神来,lsquo;唰rsquo;的将手中的绢纸扯成两截,看向自己心腹的表qíng就如同见了鬼一般:洛州? 明教这当陈阀是他们崔家呢! 洛州扼三道要冲,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名副其实的金城汤池。 昔日若非陈阀狠心水淹洛州,兵力逊于陈阀的崔家据洛州之时,全然不惧陈阀的攻击。此时明教居然在刚拿下河南道之后便北上攻洛州,崔家家主已不知道明教的教主是太过天才,还是太过愚蠢。 这个问题,显然此时的徐州城内无人能回答崔家家主,因为做这个决定的谢知非已经带着军队走远了。 在这一切发生之前,谢知非并未曾想到会这么快拿下徐州,在谢知非的心理,打徐州,至少要半年的时间,而打下整个河南道则需要更多的时间。 谢知非从未想过,明教会因为自己无意识的举动,让崔家的将领自行开城门迎他们进去,而崔家的家主更是因为怕死自缚以降。 崔家家主如果死了,河南道怎么也要让谢知非他们打上一年。然而随着崔家家主自缚以降,整个河南道一夕易主,快得完全在谢知非的计划之外。 除了粮糙,明教在攻克徐州这件事上,当真再没损失更多。 因此,当徐州城内风声雀起,在光明圣火照耀下受冤的时候,深觉要重新理一理思路的谢知非开始思索到底要不要趁着现在北上攻洛州。 明教夺取河南道固然需要时日稳固局势,然而他们需要时日的时候陈阀也需要。待明教稳固了对河南道这边的掌控,河东道在陈阀铁血镇压之下必然也会稳住局势。 局时打起来,明教损定然会比现的损失更大:他总不能寄希望于陈阀那便的将领脑子里有坑,见他施明教招式后就投降。 再三思索之后,谢知非最终还是决定现在打。将邹疾部召来守徐州之后,谢知非便带着大军直冲洛州而去。 跟在谢知非身边的耿议一路上左想右想始终有所不明。谢知非想要找人给慈安局的孩子上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然而他们以前贴告示那么久也不见有人来,怎么谢知非就那么肯定一定会有世家子弟的人来:教主,那些世家弟子都有家族供养,怎可能会来做这慈安局教书先生。 谢知非意味深长的递了个眼神给耿议:以前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那些被崔家家主断绝了关系的崔家旁系弟子即便能力不足,但教导小孩子几个字还是胜任的。 这些人受惯了世家的供给,一下子被切断了来源,比起给人做管家这类的活,慈安局的教书先生显然受这些人喜爱。除了被崔家断绝了关系的崔家子弟,还有那些被抄了家,却因为身上无过被丢出来,身无分文手无缚jī之力的人,都会对慈安局教书先生这一行感兴趣。 当耿议相通这一层的时候,谢知非他们已经抵达洛州。 此时的洛州城看不出半点年初被水淹过的痕迹,守城的陈阀将领雄赳赳开城迎战:明教这群家伙,一路过来全靠运气,岂是他们陈阀的对手! 然而这一jiāo手,陈阀的将领顿时发现不对了。 这边他命令才刚下下去,对方立刻跟着变化,不管他这边怎么左突右突,对面都能恰到好处的变化队形,然后克他克得死死的:这特么大白天的活见鬼了! 再次被明军绞了一遍后,陈阀将领将自己的手下骂个狗血淋头:你这qíng报梦里收集的啊,你看对面这调兵遣将,是个没怎么打过大战的人会的么! 这势头怎么看都不对,再不退指不定明军就这么跟在他们身后摸进洛州,陈阀将领心一狠,立刻击鼓鸣笛收兵,跑得快的陈阀军队进了洛州城,跑得慢的就被隔在外面,被明军缴了做俘虏。 做了明军的俘虏,原以为会做苦力的陈阀士兵此时心里慌得不行,因为他们虽然也gān活,但不是日夜不息的苦力,还管三餐,受了伤的还被抬去给军医医治。 明教的将领更是隔日来一个,和颜悦色的跟他们拉家常:你参军时吃不饱吧,我也是啊你参军是被bī的吧,我当初也是啊 轮到耿议的时候这家伙更绝,想法子让陈阀的俘虏抱怨起陈阀来。 听着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陈阀如何不地道,如何的残忍。耿议面上愁苦的听,心里乐呵呵的笑:说吧说吧,我就不信你们说了这么多,还敢给陈阀当兵! 拉着一群人将陈阀骂了一遍后,耿议面色沉重,眼带泪光的离开,转身走远了立刻换成艳阳高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