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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窗帘拉开一小部分,能看见外面明亮的天色,一晚上已经过去了。 huáng单记得昨晚男人一旦有停下来的苗头,他就立即给对方咔嚓掐掉了,为比赛拼死拼活,哭的喉咙都哑了,几次濒临昏厥。 房门从外面推开,有脚步声靠近,停在g边。 huáng单把半垂的眼皮撑开,看到男人端着杯水,衣着随意,姿态是平时的沉稳,跟他的身受重伤,半死不活截然不同。 明明对方才是gān苦力的那一位。 江淮撩开青年额前的发丝,再不醒,我就要背你去医院了。 huáng单动动嘴唇,喉咙很疼,他张口,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你怎么在家? 你这样子,我能上哪儿去? 江淮没好气的说,我要是真丢下你出门了,满脑子还不都是你,搞不好就会因为走神,被撞死在马路上。 他把水杯放g头柜上,单手托住青年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去把对方脸上的眼泪擦掉,你都哭一晚上了,怎么还哭,眼睛不想要了? huáng单吸吸鼻子,太疼了。 江淮皱眉,给他擦眼泪的动作更轻,哪儿疼? huáng单哭着说,都疼。 江淮叹气,把人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发,让你怎么说你好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在你面前,一点自制力都没有,你勾个手指头,我就会忍不住的扑上去,昨晚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我不要停,我一看你哭成那样了,就用心把你gān了一晚上。 想到了什么,江淮露出后怕之色,快天亮的时候,我看你紧闭着眼睛,脸苍白,身子还在轻微痉挛,差点把我给吓出心脏病。 huáng单的嘴角抽抽,挺好的。 江淮没听清,什么? huáng单说,你昨晚很厉害。 江淮的耳根子微红,曲着手指在他额头轻弹一下,不知死活的小疯子,你再勾引我几回,真的会被我搞死的。 huáng单, 江淮扶着青年坐起来,一点点为他喝水,带你去医院吧。 huáng单说不去。 江淮摸摸青年的额头,又摸摸他的脸,拧着眉毛嘟囔了句,好像有点发烧。 还是不放心,江淮在抽屉里找出水银温度计,甩甩后放进huáng单的腋窝底下,夹好了。 huáng单拿胳膊夹着,几点了? 江淮看手机,九点多。 huáng单饿了,想吃东西,但是嗓子疼,喝水都难受,更别说咽食物了,他把眼角的湿意蹭到男人掌心里,我能吃什么吗? 江淮摸他的脸,湿湿的,给你煮了粥,在桌上放着呢,凉会儿给你吃。 huáng单问道,有ròu吗? 江淮捏他的下巴,昨晚吃一晚上ròu,还没吃够? huáng单说,没吃。 胡说,我那几两ròu不是你吃的,是谁吃的? 江淮哼笑,眼角的那块疤都是温柔的,昨晚你是不知道自己吃的多香,使劲把ròu往嘴里咽,我抠都抠不出来。 huáng单不想跟他说话。 时间差不多了,江淮把温度计从huáng单的腋窝底下拿出来一看,发现他是低烧,就去打了盆水过来。 huáng单动弹不了,任由男人把他的睡衣脱了,拿湿毛巾给他擦背降温。 江淮换盆水继续擦,我给你请假了。 huáng单是不想说话的,嗓子很疼,他听到男人说的,还是开了口,什么时候的事? 江淮擦擦他的脖子,就在我进来之前,你那主美很慡快,没问什么。 huáng单说,美术这边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江淮把毛巾在盆里抖开,拧gān了给他擦后颈,你要不要换个公司?少加一点班,有双休,你也不会那么累。 huáng单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其实可以吃吃喝喝,等着时间一到,离开这个世界,但要是是不工作,会很无聊的,所以他还是要上班才行,就当是多学点东西。 过段时间再看看。 江淮没再提,他端着盆去卫生间,回来时说,我去给你拿粥。 huáng单说,等一下吃,我腿疼。 江淮坐过去,把青年的一条腿握住,另一只手给他按捏,不运动,肌ròu都拉伤了。 huáng单的声音里带着很浓的哭腔,你轻点。 江淮挑挑眉毛,你才二十多岁,这腿都没法架到我的肩膀上,真该好好锻炼了。 huáng单抿嘴,好哦。 男人的指尖有力,捏的huáng单很疼,也很舒服,他边哭边喊,下巴都被眼泪给淹了。 江淮去拿毛巾重新给他擦脸,找冰袋放在他的眼睛上敷了敷,既心疼又无奈的把人搂在怀里,我这辈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huáng单微怔,我知道的。 江淮说话的时候,热气扑向他的耳朵,记着啊。 huáng单认真的说,嗯,我记着的。 江淮满意的勾唇,闻着青年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他动了几下喉结,怎么办,我又想要了。 huáng单说,不能要,我还很疼。 江淮蹭青年的脖颈,拿没刮的胡渣扎他,逗你的。 huáng单被扎的往后躲。 别动了。 江淮的气息粗喘,他捧住青年的脸,哎了一声,很委屈的说,自从跟了你,我和只会耸腰的公狗越来越像了。 huáng单半响说,你过来点。 江淮凑近,唇上一软,他低笑两声,半眯着眼睛亲上去,好一会儿才停。 huáng单喝完粥,体力好了一点,系统先生,我获得了第几名? 系统,需要一到两个工作日的统计。 huáng单以为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那到时候你会通知我吗? 系统,会的。 huáng单换个姿势,从躺着改为趴着,刚开始是最疼的,疼的要死,后来还是疼,但是有多疼就有多慡。 事qíng办完了以后没伤口,也没任何不适,他上了厕所,很顺利。 好一会儿,huáng单感慨,jú花灵真好。 不过,他用着用着,就要用完了。 系统,那个产品所属的公司每年会举办一次活动,收集大量的用户意见反馈,公司会选出前三名,寄送数量不等的产品。 huáng单问道,有要求吗? 系统,稍等。 在下帮您查了,意见反馈的字数要一千字以上,并附英文翻译。 huáng单说,我可以写一万字,除了英文,还可以附上德文,法文,俄文等多个国家的同步翻译。 系统似乎是被震到了,几秒后才出声音,那到时候有活动,在下就告诉您。 huáng单感激道,多谢。 客厅传来江淮的声音,他在打电话,似乎是有什么案子要去跟进。 huáng单往薄被子里缩,昏昏入睡。 有只手盖住额头,huáng单被那粗糙的触感给弄醒了,他打哈欠,你有事就去忙吧。 江淮的手往下移,抚摸着他的脸,皱眉说,热度还没退下去。 huáng单说,不要紧的。 江淮的薄唇抿直,面部线条绷着,明显的放心不下。 huáng单又打哈欠,没事的,我现在好多了,你去忙你的,我在家补觉。 江淮低头去亲他,乖。 huáng单搭上眼皮,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事给我打电话,我手机开着的。 江淮嗯了声,把灰色衬衫拽下来,塞进裤腰里面,快速扣上皮带,冰箱里有吃的,饿了就去拿。 huáng单含糊的嗯嗯,人睡着了。 玄关的江淮正要穿鞋,又回房里,在青年的唇上碰几下,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才走。 心里住进来了人,不一样了。 无论是在哪儿,要去哪儿,做什么事,和什么人见面,都会记挂着,恨不得捧手心里,时时刻刻都能看到,摸到。 huáng单没睡多久,就听到了扣扣的敲门声。 他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准备翻个身再睡,但是那扣扣声一直在响,伴随着几声用力拍门的响动。 确定真有人在敲门,huáng单找到拖鞋,慢吞吞的下g,他倒吸一口气,腰酸背痛腿抽筋,这几个字搁他身上,非常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