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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楚刚被夸了高,又被说了胖,才有点高兴,现在又觉得有点介意,你是说我有小肚腩吗,梁楚吸气缩肚子,他这叫做qiáng壮。唉,早知道就爬楼梯上来了,多少能瘦点吧。 地上的手机已经不响了,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夺命电话,你倒是再打啊,有急事谢慎行还能真的不接吗,到时候他就解放了。现在这匹láng正在把他上上下下都摸个够本,把这几年没摸到的都摸回来似的,作恶的不老实的手从肚子绕到后腰,梁楚心生警觉,警觉了也没作用,它依然往下走去,扣住了他的屁股。 梁楚汗毛立起来,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终于不再沉默:你别乱摸! 他蜷起腿缩着屁股想躲开他的手,男人发现他的意图,怎么让他得逞,手紧紧跟上来,恶劣的揉捏着他的臀ròu,梁楚急得想打人,不断摩擦挣动,谢慎行好整以暇看他,故意引着他挣扎。 梁楚动了两下,越蹭越往前,迟钝地感觉出了不大对付,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危险的硬挺起来,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相较于七年前的早上,这次感受地更加真实彻底,梁楚瞪大了眼睛,谢慎行居然真的是弯的?! 谢慎行左手继续捏住大把柔软的臀ròu玩弄,压低声音说:你再动呀,我巴不得你不老实呢。 梁楚手心冒汗,继续挣动是点火,要是不动不是送上门给人占便宜吗,怎么都是吃亏,怎么都是上当,真烦人,梁楚上不上下不下的吊着,害怕谢慎行来真格的,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可那个地方还是越鼓越大。 你到底想怎么着啊,梁楚背过手保护自己的屁股,难得的跟人商量的语调:我们不能像个老朋友一样喝喝茶叙叙旧吗。 头回见面就动手动脚的,这么重口,以后可怎么办。 谢慎行仔仔细细看他,怎么还是这么招人疼,谢慎行放开他,把梁楚蜷起的腿又给捋直,双手扶着他的后腰,靠在沙发上满足他的小愿望,说:好,听我们可可的话,你想说什么? 梁楚担忧地扫一眼大包,怎么又大了呢。 他集中jīng力,想了一个非常安全的问题: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过的怎么样啊? 还能忍受,谢慎行用的词很奇怪,他语声变得喑哑,道:每天都在想你,想这么抱着你,想亲你,幸好我这个变态拿走你的内裤,否则真不知道怎样打发这么多这么长的夜晚。 为什么听着怪怪的你怎么打发的?梁楚郁闷地看着他,不敢细想,也不敢细问,为什么这么安全的问题还能扯到内裤上面!你不准备炫耀你都学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厉害的事吗。 他就很想跟人说自己当了老板啊! 谢慎行好似对谈话燃起nongnong的兴趣,打量着他问:偷人内裤的变态,你就是这么评价我的? 梁楚说:唉。 谢慎行笑了,问:怎么? 梁楚认真地说:咱们不要说这个了,咱们说说今天的菜吧,你从哪里买的菜啊。 饶是谢慎行这些年来,必须一直保持冷静镇定,几乎变的不像是人类,他基本没笑过,永远理智。此时也忍不住心胸开怀,果然只有回到他身边,他才像个人样。 谢慎行闷闷笑出声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梁楚的皮肤:我只拿过可可一个人的内裤。 梁楚想了几分钟,谢慎行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但是梁楚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根本没有道理,我对你一点也不好,你既然回到了谢家就一直在谢家呗,有钱有势,好好给我刷任务值,那么多人听你的,你又回头找我做什么呢。 还摆出这个架势,不像是报复,不像是报恩,张嘴内裤闭嘴内裤的,居然有几分他们是久违相逢的旧qíng人的味道,谢慎行是脑子坏掉了吗。 梁楚思忖片刻,说:你要不要再吃点饭啊? 谢慎行定睛看着他,两人静静待了一会儿,谢慎行退了一步,没有再qiáng迫他正面面对,低声说了句来日方长,随后就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 梁楚惊了一下,条件反she勾住谢慎行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 谢慎行稳稳抱着他,还有余力拍他的屁股安抚,别怕,摔不着你。大步往卧室走去。 梁楚lsquo;哎rsquo;叫他一声,想到男人鼓涨的yù望,想到卧室里有g,当即蹬着腿想下地:gān嘛啊,我自己有腿会走,你快回你家吧! 谢慎行踢开房门,径直走到g边,把人放在g上,谢慎行才松开了手,梁楚抓住机会飞快往后退,抬起一只脚警惕地对着他,只要他敢过来,梁楚一脚就能飞过去。 谢慎行勾了勾嘴角,抓住他的脚把人拉回跟前,低头贴近他说:就你还想对付我呢,真想碰你在沙发上就把你办了,还用来卧室?把心放回肚子里,今天不会动你。 梁楚把脚从他手里解救出来,盘腿坐在g上问:你什么时候走啊? 谢慎行直起身来,返身合住房门,淡淡道:我以后都会睡在这里。 梁楚有点意外,皱眉:你睡这儿我睡哪里。 谢慎行脸上隐隐有着笑意,道:你说呢,当然是跟我睡一起。 梁楚说:这是我家。 谢慎行点头认同:对,我睡在我们可可家。 梁楚瞪着他,谢慎行不为他所动,梁楚没胆子跟他睡一块,那不是与láng共枕吗,谢慎行可不是素食动物,他是吃荤的! 琢磨了一会,梁楚大度地说:既然你喜欢,那你就睡在这里吧。说完找鞋穿,想去旅馆将就一晚,低头看地面gāngān净净,才想到他的鞋被脱在客厅里了。 梁楚光脚下地,谢慎行上前一步把人堵在g上,正好接住他放下来的脚,梁楚踩着谢慎行的鞋面,抬起眼睛看着他。 谢慎行语声平平:我为什么来?是因为你在这里,你走了我在这里做什么,看到你心qíng好,不想让你生气,荆可,老实跟这儿待着,你敢出这个门,我的保证立刻作废,你也不想才见面,就被我欺负到哭出来吧。 男人的声音还算是温柔,没什么可怕,但这番话搭配他胯间依然怒涨未歇的yù望,就显得很有威胁xing了。 梁楚慢慢收回脚,慢吞吞的没事人一样回到g上坐着,乖到不行,小狗似的看着谢慎行,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男子汉能屈能伸。 谢慎行无奈的低着头和他对望,这么乖这么听话,让他想要借题发挥,含进嘴里欺负他都没办法,根本不知道在哪儿下嘴比较好。 谢慎行不由得把声音放轻了,问:洗澡吗? 洗澡就要脱衣服 梁楚立刻说:我不脏的。 谢慎行挑眉道:你是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梁楚蹭到一边说:还是洗洗的吧,虽然不脏但是会出汗的,现在可是夏天啊。 谢慎行眼睛都弯了起来,拿来gān净衣服,脱了鞋给他穿上,去洗吧,你洗好了换我来。 屋里开着空调,chuī得地上凉凉的,梁楚回到家常常喜欢脱了鞋走路,觉得很解暑。梁楚穿上谢慎行的大拖鞋,夹着衣服,拖拉着走去浴室,想着谢慎行怎么管的这么宽,他家住海边的啊,住海边手也不能伸这么长啊,他可是内地人! 谢慎行的视线黏在梁楚身上,直到他走进浴室迅速的关上门,才颓然闭上眼睛,想象那具漂亮的、充满诱惑的身体,他必定是不愿意的,他的双手被他压在头顶,赤luǒxing感的身体在他眼底扭动挣扎,随着他的撞击呜咽尖叫,他小声求饶,却让他更加兴奋,身下的人将会给他带来怎样至高无上的享受。 谢慎行手背青筋bào起,呼吸变得粗重,他没有揉弄身下的yù望,闭着眼睛享受这痛苦又幸福的煎熬。 只不过是想一想,他已然难以控制奔腾的渴望,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离他远一些,不要碰、不要看,最好想都不想,他知道他喜欢荆可,对他有不容忽视的影响力,却没想到他厉害到这个地步,让他引以为荣的自制力变得如此脆弱。 但他必须忍受,七年前犯了一次错,他不能错第二次。 梁楚冲了十多分钟才出来,洗好了也不擦,站在里面等到自然风gān,顺手把内裤泡在水池里,挤了点洗衣液随便揉了揉挂起来,然后才是慢慢吞吞的穿衣服,推开一条门fèng。 谢慎行正在拉窗帘,头也不回地说:好了就出来。 梁楚对板牙熊说:他背后长了眼睛吗。 板牙熊说:可能是耳朵比较好使。 梁楚又想叹气了,说:现在怎么办啊,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