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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森: 陆时年自己也是快要忍不住了,当然是想的,可是不能啊。 顾森以为自己娶了个哥儿,脱了衣服发现自己娶了个男人,把他吓出个好歹来倒是无所谓,要是一气之下把自己怎么着了怎么办,陆时年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解释。 他回到房间里坐在桌前捧着凉茶给自己降火,这件事qíng得早点解决,否则顾森就是能忍,他也不能忍了好歹这个世界都已经是合法夫夫了,要还是因为yù求不满而死,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随手倒了一杯茶送到嘴边,陆时年打算漱漱口,只是心里装着事猛不防直接喝了下去,苦涩腥檀的味道顺着舌尖蔓延开来,连忙放下杯子拍着前胸剧烈咳嗽妈的,等于又吃了一遍,真难吃。 慌张又倒了一杯漱口之后,这才捧着脸坐在桌子跟前发呆,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如果顾森,他是说如果,如果顾森真的接受不了的话,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百搭,不是他不信任顾森,只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可以娶哥儿,但还没有人娶过男人。 还是要好好完成任务的吧。 只要任务完成了,即使他接受不了,自己也能立即离开。 陆时年闷闷的,想到离开时苏念慈悲怆的场景,问了系统上升的指数力度虽然不太大,但苏念慈现在已经疯了,按照她非人的脑回路,能涨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要知道之前可一直没怎么上升。 知道被当成替身娶进顾家上涨了两个指数,知道老夫人的计划之后施舍xing地给了陆时年是个指数,刚刚那一下子竟然直接上升了三十五个,看来顾森确实是苏念慈的软肋。 陆时年嘴角微勾咧开一个笑,让系统帮自己开了视频,他要看看自己的qíng敌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视频里的苏念慈似乎已经不在老夫人那里了,面前还站着一个老者在查看她脸上的伤势。 陆时年眯了眯眼睛,怪不得指数一下子上升这么多,伤口却是挺麻烦的三条两厘米长的血痕在如花似玉白皙滑嫩的脸蛋上极为明显 再加上苏念慈为了要装出苏晴沅那么白的皮肤,在脸上扑了一层厚重的脂粉,这会因为眼泪和血液全部凝成块状物黏在脸上,看着有些诡异。 什么,你说可能会留疤,怎么可能,这么小的伤痕怎么可能会留疤,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大夫,换一个大夫来。苏念慈原本是坐在凳子上,猛地站起来一把拽住大夫地衣服前襟恶狠狠地问,因为面部表qíng过于剧烈拉扯到了伤口,疼的又是皱眉又是龇牙。 夫人,你小心些,这畜牲爪子原来就是有毒的,老夫虽然将脏血已经放出没有xing命之忧,只是这伤口确实有些深,而且夫人脸上的脂粉也对上伤口不利,即使治好了恐怕也会是留有浅淡的疤,不过若是日后上妆 大夫额头上也冒了汗水,他以前可是听说过这苏小姐的泼辣的,没想到嫁人之后这脾气非但没改反倒是更加重了。 滚,都给我滚。苏念慈猛地尖叫,身边小丫头一直哭着劝反倒是被一个推搡没站稳,咚地一声脑袋撞在墙上丝丝鲜血留下来,一边的大夫吓了一跳,慌乱收拾了医药箱子抬脚就准备离开,瞄了一眼眩晕的小丫头暗道一声阿弥陀佛最后还是顺手给拽走了,在外面帮忙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 屋里的苏念慈发出几声凄厉的惨叫,看着铜镜里自己鬼一样的脸蛋手指慢慢抚上伤口,眼角流出几滴眼泪就像是在做祭奠一般。 表qíng逐渐扭曲,眼底流露出愤恨的目光,苏念慈咬紧牙关:贱人,那个贱人 外面院子周围聚集了不少人,但也不敢随便靠近,谁知道这少夫人最近又怎么了前两天新奇,倒是身子看着好了不少,甚至还开始穿红戴绿地打扮起来,心qíng好了对她们这些下人的态度也和善不少,谁会知道中午被老夫人的人带出去又被送回来之后竟然就是这幅光景。 丫鬟婆字们一个个偷听了会没听见什么八卦,一个个都迅速跑开了开玩笑,夫人那边qíng绪愤慨谁敢随便送上门去,难道没看见她贴身带着的丫鬟都见了血吗。 苏念慈目光怔怔地看着铜镜里五官都扭曲了的人影,忽然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一把抹去眼角的泪水。 她气她恨,都是林琪,都是苏晴沅。 都是他们的错。 哐当一声铜镜摔在地上发出脆亮的声音。 苏念慈双手紧紧握拳,你们都给我等着。 陆时年看得没意思,这人已经疯了,再看下去自己都得抑郁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幻想真是戏jīng,自己给自己加戏。 平白恨上人家,人家都不知道你是谁。 系统问:还要不要看看老夫人那边。 陆时年沉吟半晌,摇头。 大概自己都能猜到,没必要làng费时间,重心还是要放在苏念慈和古色身上。 你顾森转动着刚走到房间门口,一阵风chuī过,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陆时年喝了整整一茶壶的凉茶都没有平静下来,这会急需要洗个澡,也不敢看顾森再刺激自己,直接就冲出了房间。 舒服地泡在浴桶里,陆时年闭上眼睛琢磨着顾森对自己的感qíng到底有多深,这种苦行僧全程靠忍的日子到底还要到什么时候。 忽然想到之前顾森说见过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见得呢? 陆时年晃晃脑袋,太沉了,里面东西复杂又乱,整理了半天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要是之前真的见过的话,总不至于自己连顾森的名字都忘了吧,这可是主线任务,他应该没这么蠢吧。 闭了气沉到水面以下,看着扭曲了的世界陆时年索xing不想了祈祷顾森对自己的喜欢能坚qiáng些 坚qiáng到自己一直不给他碰直到自己想好怎么告诉男人身份的时候,或者坚qiáng到自己现在就告诉他其实他娶的是个男人,然后顾森毫不计较依旧对他这么好! 只不过这两个陆时年都没什么把握,他还不敢冒险。 陆时年颇为苦恼地揉了揉太阳xué,直到脑袋晕乎乎地这才起身从木桶里出来,下次再也不能随便聊sao了,只顾着一时享受完全忘了大局,陆时年简直后悔的想吃药。 抿抿唇穿好衣服,陆时年犹豫着一步三挪地回了房间。 幽暗的灯光让他感觉没有刚刚那么无所适从,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深深埋着脑袋上g,甚至都没有看顾森一眼。 不过余光瞄见今天的顾森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睡前看书,而是已经睡下了,可能也是因为出了jīng力的关系,扁扁嘴巴看来身体还是不行啊。 想完又有点唾弃自己,你管他身体好不好,明明现在不是能做的时候。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