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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瞬间他是想上顾森的,很想很想, 想到即使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也可以, 能让他牺牲到如此地步的人不多, 几乎没有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顾森吧。 陆时年抿着唇清醒, 幸亏刚刚自己只是上半身趴在人家身上,否则直挺挺地还不得第一时间就被发现 不过现在qíng况也没多好,虽然顾森没怎么用手,但那熟悉的粗糙的磨砂感几乎遍布全身,三两下就摸得他兴奋得不得了,差点没把持住直接在顾森的身上扭起来,小时年也是激动地一个劲跟身下的g褥打招呼,一不留神就要哭出来。 这下他是真的不敢动了,就怕摩擦在g单上真的给弄哭了,明早解释起来倒是不麻烦,就是怪不好意思的。 顾森紧闭着双眼其实也没睡着,他的qíng况更不好,倒是不想哭,就是烫的很,跟刚从炼铁炉里拿出来一般,烧的通红也硬的发疼。 身形僵硬地扣着身边人的肩膀,一个劲地催眠自己赶紧睡。 陆时年身体原因,来得快去得更快,没一会就恢复了,扭着身子呼吸慢慢平稳,只是睡着之前脑子里还在想些有的没的顾森手劲那么大,要是想脐橙地话,应该也可以自食其力的吧,剥皮很累的!! 迷迷糊糊感觉嘴巴上一阵刺痛,陆时年皱巴着脸嘤咛一声,转了转脑袋表示抗议那股压力才消失了,只是没过一会却又是出现了。 一个网上辗转反侧来来回回好几个jiāo手,结果就是做了一晚上的怪梦,醒来之后回身酸软还偏偏不记得梦到了什么,总之就是完全没睡好。 而顾森 陆时年一大早打着哈欠隔着朦胧泪眼他都能看见顾森眼睛周围罕见的大黑眼圈,不由得忘了自己嘴上的伤,时不时就就想笑,结果拉扯到嘴角的红肿之处又连着筋骨地疼,倒引来顾森哀怨的眼神。 因为嘴唇肿的实在太高了,陆时年也不好意思出去,再加上外面天寒地冻,一脸好几天他就只待在屋子里逗弄小猫。 顾森只当他还是忌惮顾淼的事qíng,虽然没有明说但也暗暗记在了心里顾淼,他迟早有一天新账旧账要一起算的。 陆时年真正介意的是 那晚之后,小猫就不跟他亲近了。 陆时年手里拿着翠柳做的它爱吃的小鱼gān逗弄它,也不见它过来半分。 明明前天晚上还誓死护主,转眼就跟看仇人一般看自己,甚至还炸毛示威,大有一种你敢过来我们就同归于尽的架势。 陆时年无奈,一直追在它的身后,嘴里不停叫着:宝贝,大宝贝,你看看我呀,我可是你最亲爱的主人,你这两天咋的了? 小猫猫步都顾不得走了,脚程颇快地直接进了内间,顺势一跃将陆时年经常坐的矮凳当成踏板,又直接跳上桌子,piaji一声正好落在顾森摊放在桌子上的宣纸上,踩出几个浅淡的灰色梅花印记。 陆时年:登时慌了,迅速跑过来拍拍宣纸,公子,没什么要紧的吧。 宣纸上已经画好了一大半,陆时年看不懂,只看到层层叠叠的似乎是石头,垒在一起又像是山,只一个劲地想要弄gān净那点污迹却被顾森挡住手。 公子,你要再不拍下来待会gān了就弄不下来了。 顾森无奈:你现在上手只会越弄越脏。 陆时年:忘了自己没文化了。 他扁着嘴赶忙要拽住还在一边摆姿势的罪魁祸首,哪料到小猫完全不鸟他,顺势又是一跳直接跳到顾森还拿着毛笔的胳膊上,作威作福地转头看他,好似在炫耀。 看,他说你了!! 陆时年:这猫怕不是中邪了? 顾森将它揽住放在腿上,将桌子上的画先挪放在一边把猫弄上来,戳了戳它的小肚子,也不知道是问大的还是小的:这是又怎么了? 陆时年叹口气,坐在对面趴在桌子上看着顾森逗弄它,顺便看小猫冲自己翻白眼,更心酸了:不知道为什么,它不理我了。 哪知道两个人心思各异,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姿势变化,倒是小猫猝不及防跳跃一下正巧撞在顾森的嘴上,四肢安全降落在桌子上之后转头冲陆时年又是一个炫耀似的白眼。 顾森:!!!!!! 陆时年:!!!!!! 瞧见小猫得意的神qíng,陆时年猛地直起身子,想到昨晚上的亲吻,脸颊上火辣辣地烫,连忙站起来:我去看看翠柳 过来。 顾森的声音低沉xing感,等陆时年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半蹲在他的轮椅面前了。 陆时年仰脸,面上全是不知所措。 顾森微微低头,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陆时年的脸颊上,轻声说:想不想知道如何让小猫多亲近你? 陆时年抬脸,两只眼睛亮晶晶的,转脸又看了一眼小猫,真的太想了,要知道把这小崽子驯服完全就是他在这个世界待下去的支撑呀。 顾森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含糊不清地说:很简单,它无非就是喜欢我的味道,给你加上不就好了。 陆时年: 转脸便看见小猫一脸仇恨地瞪着自己。 陆时年:这完蛋了,以后它不会咬自己吧。 自此之后,小猫更厌恶和陆时年亲近了,顾森只是说可能气味还不够,便宜倒是占了不少,小猫看见的次数多了,虽然免疫了,但是一遇见陆时年便警惕地挡在顾森面前,就好像是在守护自己的公主。 陆时年:它可能和我一样肤浅,喜欢的是你的脸。 而且明明不是自己主动!!为什么不凶顾森!! 顾二公子成亲之后,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是多了起来。 一场结亲仪式虽说仓促,但最终办的倒是隆重,小镇上上下下哪里见识过这种阵仗,眼里眼外都是艳羡,只说苏家女儿苏念慈这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嫁了一户好人家,以后怕也是一辈子享清福的。 说着说着话题就歪了,不自知地就提到了同样嫁进顾家的苏晴沅。 苏晴沅是被一顶轿子从偏门太近顾家的,虽说不是偷偷摸摸但两厢待遇不用说大家也都看见了,话里话外又是对苏晴沅的同qíng。 很多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生活不如意,却偏偏还要不断推测别人比他更惨,这样才能换取短暂的心理平衡。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顾府 那里的人才知道的真切苏晴沅是谁,那是顾大公子唯一的妻子,顾公子捧在手里都怕摔了的宝贝。 而苏念慈苏大小姐虽说是八抬大轿三媒六聘请回来的,但是新婚之夜二公子就没有靠近新房,第二天更是着人将成亲当天苏小姐才搬进去的东西全部挪了出来放置在了偏远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