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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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里面,她没有资格给他摆脸色的,对吧?否则,他只会冷冷地丢下两个字给她。那就是随便。 沈知南问:“去哪里?” 星晚抿唇不语。 她置身在和煦春风里,头顶是暖烘烘的 阳光,但是为什么她在他面前,感受到的,却是无边寒冷。 又想到了那通电话。 星晚长睫低垂,眸底没有昔日潋滟的微光,死气沉沉的。说话语调也淡得不像样,她回:“剧组。” 没有和他交流的欲望,很快问一句:“我现在可以走了么?” 沈知南“嗯”一声。 可他的手依旧握着行李箱,指骨分明,手背上脉络清晰。 见他好半天不松手,星晚这才抬眸看他,发现男人眸色沉沉,那目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侵略二字。 星晚问:“干什么?” 她没有愚蠢到要去窥探到沈知南的内心,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只想从他面前消失。 或者是一种逃离。 沈知南说:“我送你。” 他脚尖一转,拉着行李箱直直往外,双腿又长又直,从后面看去身形很是挺拔。 星晚怔在原地。 他......这是在干嘛? 星晚追上去,白皙的手指拉住他的衣袖,羊绒毛衣的质地,很柔软。 男人停住脚步。 他回身,直视她的眼睛,等待她的下文。 沈知南凝视她,半响有余,那段时间里的眸底情绪难窥。 星晚仿佛要被吸进他的眼里。 她说:“我自己去就好。” 他坚持那三个字:“我送你。” 星晚明白,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她没再坚持,轻轻松开他的衣袖,柔软触感一齐消失,那一刻的感觉很真实。 像怎么也握不住的流沙。 沈知南将行李箱放在后背箱里,拉开宾利后座的车门等步履缓缓的她。 那画面很灼人眼球—— 门口红桃绿柳,停看干万豪车,豪车旁站着英俊不凡、气质出尘的男人,他置身金色阳光里,惊艳到的不只是过境的春风。 还有她。 不知是不是几日未见的原因,星晚竟觉心跳加速,胸口呼吸的曲线明显,一上一下,为他跃动。 这是心动吗? 如果是心动,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很难有女人会对沈知南这样的男人不心动吧。她也不能免俗,身在红尘,哪能脱离红尘而活。 星晚弯腰探身,准备上车。她忽觉臂上一紧,是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稍稍用力将她拉扯到副驾的车门前,欺身而上。 星晚面对着 他,后背贴着冰冷的车门。 眼前的光线瞬暗,他挡住所有阳光,清冽气息逼近,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准确无误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是薄薄两片,凉凉的。 很软。 那一瞬,星晚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星晚在视线可窥的范围里,清楚看见男人沉沉黑眸,在凝望着她。接吻时的距离非常近,近到她能看清他根根长睫,长睫掩不住的,是他眸底的欲念。 欲念里,写满对她的渴望。 光天化日下,他像是一只冲破围栏的兽,用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吻得又急又猛,像是要把她的芳泽索取殆尽似的。 乱掉的,是两个人的呼吸。 他吻她的双唇、眉眼、脸庞,最后游移到她炽红的耳根,用沙掉的嗓子问她:“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晚晚。” 星晚在喘,努力平复呼吸。 有一种沸腾的奇异感觉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用手抚上胸口,替自己顺气。 星晚渐渐平顺呼吸,她微微转头,就正对上他的清绝眉眼。 她说:“你不是说随便我么?” 在苏青面前,她亲眼看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能有假? 沈知南落在她后脑的手滑到她的脸上,触感温凉。他垂眸看她的视线,温存细腻,女人难以抵抗这种眼神,像是活生生把活人拉进爱的温柔炼狱里。 静默会,他低头又轻轻吻她的唇,抬起头时说:“晚晚,我——” 她打断他,偏开头:“你什么也别说,我不想听,也别再亲我。” 沈知南是一筹莫展。 他何时如此无措过? 试问,谁不知道,他对女人好的方式就是直接表现在物欲上,要什么给什么,不开口也给。毕竟对他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就不是问题。 在真正和她接触后,明白一点,女人能这么难哄? 星晚并不知道,自己是第一个被沈知南这么哄的人。在接下来长达二十分钟里,无论沈知南说什么,她俨然一副“我不听”“我不信”“我不认可”的状态。 她用沉默打败沈知南。 不听,不信,又不给亲。 沈知南松开她,退开一步,一身都没有在商场上的那股子狠厉劲儿,只余无奈慵懒。他 啧一声,说:“我今天就陪你耗。” 星晚:“不必。” 他现在演的是好好先生,也是残存的那点耐心在支撑吧?要是激怒他,他还是会暴露出真面目。恶劣,霸道,高高在上。 “你知道么——”她突然开口,“你和顾惊宴身上都有骨子里的劣根性。喜欢把女人玩弄于股掌,心理享受一种扭曲的高高在上感,说到底你们谁都不爱,都只爱只在乎自己。爱从来都不是捆绑和压迫,明白吗?算了,和你说不清楚。算了。” 算了,短短两字里住满的全是失望透顶。 沈知南静静听完,什么也没说,无一丝起伏在眉梢,他单手掐腰站在离她一米的位置,修身玉立的如一道风景线。 看,沉默了吧。 她就知道。 星晚低头,看一眼腕上精致银色镶钻女表,表盘指针正对三点。 她用手顺刚刚被他弄乱的发,平静说:“我还约了人,先这样吧。我会遵守合约,继续在你身边待满两年。放心,不会爱上你。” 那声“不会爱上你”,无端刺痛了沈知南的耳膜。 星晚正想走,他的手又落在了肩膀上,一把按住她,力道大得肩骨隐隐生疼。 星晚心里起火,不耐烦:“沈知南,你到底要怎么样阿?” 他要怎样? 把沈知南问得一笑,英俊的脸上没有怒容,只反问她:“什么叫我要怎样?我提前缩短行程连夜飞回国,打开房间就看见阿焕骑在你身上。怎么,被别的男人骑得很欢?” 星晚没为自己解释,冷冷笑:“难道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你在别人身上卖力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跑来质问我?” “你在说什么?”沈知南俊眉一拧,她在说他出轨? 话已经说到这里,星晚也不准备拐弯抹角了,将长发挽到一旁,看着男人淡淡一笑:“难道我们万人迷沈先生,没有和女人单独出行西班牙吗?” 肩上男人的手微松,力道放轻,他说:“我告诉过你,是和苏青一起去的,自然有带她的道理。” 他不明白她在闹什么脾气。 苏青用着他亲自从沈枭那里取来的眼角膜,带上苏青,能最大化的刺激到沈枭。 沈枭罪有应得,这是他应该得到的惩 罚。 星晚轻轻哦一声,说:“所以就带到床上去了?” 那通电话后,光是想到两人纠缠在一张床上的画面,就让星晚反胃。 男人静静注视她,眸如墨。 星晚杏眸如水,她笑盈盈地同他对视,也不算质问,就很淡的问一句:“怎么就沉默了呢,沈先生是无话可说,还是默认了? 在她的目光里,男人挽起标准的沈氏笑容,薄唇弧度勾人,“谁他妈告诉你的,说我和苏青睡了?” 难得听沈知南爆粗口。 竟让人不会觉得粗鲁,而是一种近乎绅士的迷人。 然后,听到沈知南带着嘲讽的笑意说了句,“你能不能长点脑子。还是说,用脑子思考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他哄这么半天,原来是因为莫须有的传言? 星晚听懂了。 他在骂她愚蠢呗。 那通电话要做怎么解释? 星晚选择闭嘴不再问,如果追问太多,倒显得她太过在乎他,仿佛眼里容不得沙子似的。她不能被他掌握,前提是不能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