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在线阅读 - 第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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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澜走的时候, 手上和脚上也都是戴了镣铐的。刚一上车, 走出了赫卡特的大门, 监||狱||长就扔了钥匙给她, 说:程海瑶还没找到,只能多辛苦你一点了。怎么样, 手和脚不受影响吧快活动活动。

    程海瑶就是B监||区越狱的那个犯人。

    不过不该问的不问,猗澜也不想跟自己以外的人再有什么瓜葛。就只管接下钥匙, 去开镣铐。

    把镣铐打开后扔在一边, 猗澜转了转手腕和脚踝, 感觉还行,只是一时间突然没了习惯的重量, 轻巧的都要有些不太适应了。

    没事。

    监||狱||长见她活动无碍, 也放下心来了,又想起来另外一件事,说道:今天晚上和你打比赛的不是俱乐部里的人, 是另一个新来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毕竟你的实力跟战绩都摆在那儿呢。

    猗澜正按着手腕转, 听见他说新来的, 转的动作就顿了一下, 抬头,好奇地问:新来的

    监||狱||长点了一下头,说:对,也不知道俱乐部是从哪里挖出来的人,说是身手很厉害, 你上次比赛之后,他们专门弄过来说要和你比试一下的。

    猗澜抠了抠指甲缝,心里略有点怪异,不太明显,但也不能忽视了。

    小猫和从前一样,也跟着猗澜一起出来了。只是比以往缩的更小了一点,团在猗澜的肩上,懒洋洋的翘翘尾巴,再时而不时喵喵地叫上两声。

    车开到地方,监||狱||长依旧,把面具递给猗澜,顺带再送上两三句晋蒙听惯了的鼓励。

    猗澜把面具戴好,没再说话,直接就从专用的那个通道走了进去。

    在笼中站定,猗澜透着那两个窟窿查看过四周。

    这里还是还是和上次她来时一样,到处都在喧哗喊叫,空气湿热污浊的流动不了,似乎还隐隐滞留上次结束时血腥味道。

    顶上吊着的大灯亮起来,强烈而炽热的灯光汇集到笼中,把戴着面具的猗澜照亮。

    笼子外的叫喊声陡然就高上去了好几个度。

    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主持人的声音,饱含激情地从四面八方的各个角落里传出来,给今晚来这里看这场比赛的人解说着,台上的这一位是怎样的传奇。说完了,又故作神秘的渲染着猗澜那位即将出场的对手,各种的经历战绩,说的天花乱坠,简直可以和晋蒙的比上一比。

    猗澜也好奇,上次她来,直接就是三个人三个人的放过来的,也没有这么多的废话。

    难道这回来的真的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吗

    带上点好奇,还有兴奋,以及从来时就不能被忽略的怪异感,猗澜转过身,去看那扇马上就要被打开的门。

    小猫也不再是小小的一团,而是变成了直立起来就能与成人等高的大猫,半卧在猗澜脚边。黑白花纹的皮毛在灯光下亮的像涂了油,帖服的顺在身上。眼睛微微眯着,只从留出来的那一条细细的眼缝中露出些许的深绿色的眼瞳,美丽里藏着危险。

    终于,原本专注于猗澜的灯光一分为二,均等地将匀出去的那部分灯光分给了从门内走出来的那一位。

    笼子外的人们的呼声比之前更响了点。

    猗澜的视线也集中在这个对手身上。

    流着红色眼泪的面具,将它底下的那张脸严严实实地全部遮住了,完美的尽了自己的职责。

    至于身形,则是被对面那位身上穿着的黑色斗篷给罩住了,也不能看出来什么。

    猗澜抠抠指甲缝,心里的怪异感不住地上涌。

    这些怪异感不住地在告诉她,现在站在她对面的这个人,是一个她很熟悉的人。

    而这个世界里,她很熟悉的一个人,唯有凌夏。(请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

    凌夏。

    变成大猫的小猫前半身站了起来,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吼声,警告着对面跟随凌夏一起出现的那只魂兽一条黑色环金纹的巨蟒,正直立着半身,嘶嘶地吐着血红色的蛇信。

    凌夏自进赫卡特起,也从来没有释放过魂兽,就连猗澜都没看见过。

    没想到竟然会是巨蟒。

    猗澜猛然掐住手指,保持住镇定,往后面稍稍的挪了一点点,几乎是没有人能发现的距离。

    但凌夏并不在没有人的那个范围内。

    比赛开始的铃声一响,那条巨蟒便立刻直射向前,似是要扑猗澜。然而猗澜还未动,她脚边的黑白花大猫就全站了起来,飞箭般地同样向前,一口咬住巨蟒的身段。

    巨蟒嘶嘶吐信,在大猫嘴里挣扎不动,就翘起尾巴,从猫腹下面穿过去,一圈一圈,紧紧地绕住,且不断施力,几乎要将猫骨勒断。

    大猫没有束手就擒,反而加大了咬合的力度,将尖齿狠狠穿过巨蟒的鳞甲,直刺入rou里。巨蟒被它如此一咬,疼的失了劲,缠着大猫的蛇身也跟着送了不少。

    两兽相斗,场面已然十分精彩,让人移不开眼了,而它们各自的主人却做到了。

    笼外叫喝声沸反盈天,几乎都要把屋顶给叫翻了。

    猗澜原本以为,她能认出来自己,那自己肯定也能认出来她的。

    她可不想跟自己玩自相残杀,表演给外面那一群人看,所以就处处收着劲,每一下都是擦着过去的,从没有正碰到。

    然而,她好像有点自以为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