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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老板看着人头攒动的大厅,心里终于有些平衡。便跟他碰了碰杯,挑眉道:谢了,沈少。 沈嘉伦打了个饱嗝,摆摆手。 老板突然凑近他耳边说:沈少,我最近听别人说,你中意的那个校草林荀被个穷小子给拐跑了。 沈嘉伦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道:我早就不中意他了。 老板点点头,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过这次是真的谢谢你,不然我爸又要骂我败家了。老板又给他倒了杯红酒。 不喝了。 老板笑眯眯的说好,见沈嘉伦没有再开口的打算,便打了个招呼就去招揽客人了。 沈嘉伦看着酒吧里的人都玩得不亦乐乎,突然瞄到陈家座机打了这个电话,他拿在手中等了二十秒才接通的,本以为会听到陈裕说想他的声音,毕竟自己与他也快一年不见了。 可是并没有,传来的只要他的哭声,一颤一颤地听得他心有点疼,那个人用乞求的语气和他说救他,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拿着手中的手机用力握了握,叫人买好了明天早上的机票,飞奔到了海岛上。 第二天沈嘉伦就赶到了海岛,随后以报答救命恩人为由,把季如许带走,两人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转而奔向了一个星级酒店。 季如许在洗澡,沈嘉伦则好整以暇的望着那带着些许雾气的透明影子,眼中全是一片欲望,这个人之前和他说,只要带他离开那个小岛,就会让自己吃得一干二净。 那么腿伤好了,现在就是实现承诺的时候了。 出来的时候,季如许就看到沈嘉伦用玩味的眼神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最后悠悠得出了一个结论:你现在太瘦了,都没之前那么翘。 季如许:...... 沈嘉伦见他害羞得整个肩膀都红了,也不继续捉弄他,而是也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完澡后,沈嘉伦就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背心和黑色四角短裤出来了,头发湿湿的,带着一点卷,几缕碎发浮在了脑门上,正拿着毛巾擦头发,脸也被热气蒸的有些红,一米八五的个子,全身都散发着nongnong的荷尔蒙气息。 什么是男人味,什么是苯氨基丙酸,那就是沈嘉伦! 季如许很不争气的脸红了。 见沈嘉伦洗完澡都不吹头发,季如许咬唇张望了他一眼,嘟囔道:你不吹头发吗 待会儿就干了。很是不在意。 季如许连忙起身,嘴角勾起了有些宠溺的笑意,他义正言辞道:不行,开了空调,不吹头会痛。 沈嘉伦靠着床双手抱胸的斜眼望他,忽然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果然还是一年前那样美味。 季如许脸已经羞涩地泛红了,这副身子很敏感,但还是倔强地把头给转了过去:要杀要剐都快一点。 呵呵。说得好像要干嘛似的,沈嘉伦好笑的端详着他这副口嫌正直体的样子,明明就很想要,还要做出这种为难的表情,真是一个不诚实的小鬼呢。于是他恶作剧的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瞧着身下人颤栗的样子很是舒爽。 酒过三巡,两人推推嚷嚷间,就玩起了你推我,我推你的相扑,沈嘉伦拿出抽屉里的手铐,趁季如许不注意时,把他的手锁在了床头,并关上了酒店的水晶灯,两人开始做出了生命的大运动。 早上十点,季如许才从朦胧中醒来,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酸痛,昨夜两人都太疯狂了,不知节制的玩到了凌晨好几点。身边的沈嘉伦似乎早醒了,一直用莫名的眼神盯着他看,看得他心有悸悸,头皮发麻。 沈嘉伦用那晦暗不明的眼神注视着他,蓦地开口了:后悔吗 季如许阖下眼帘不说话,随后闪过了一丝害羞的表情,这叫他怎么说,难道自己要坦然的说:兄弟,我等这一天太久了吗 这是不可能的,于是听到这句话后,他立马转身背对着他,扯高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沈嘉伦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无比畅快,这个如宠物般的人又炸毛了,而且一炸毛就会气呼呼的不理自己,而自己竟然会觉得很可爱,内心会非常愉悦,想看到面前之人又会做出如何的动作和表情。 于是他也这样做了,沈嘉伦用手轻轻的揉着季如许的腰,刚开始两人还没什么其他心思,不久后就动了别的念头,季如许趁沈嘉伦还没有太大的鼓起来,连忙抱着被子闪到了最里面。 开玩笑,自己现在的腰还酸着呢,这要是再来,自己可能真的要废了。 沈嘉伦看着他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越发觉得好玩,眼底的笑意也越来越深,这个人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美味,而且不止一百倍。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不受美好的rou|体蛊惑,何况自己又不是柳下惠,也不用去刻意隐藏着什么。 不过,要是再胖一点就好了,季如许又自顾自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决定先从屁股开始补起,以后都要带他吃香的喝辣的,得好好补补。 季如许背对着他,总感觉自己被什么盯上了似的,整个人都激灵的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午饭后,沈嘉伦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学校,而季如许一人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