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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们连人家面儿都见不到,还谈什么谋划闵省。王老四也觉得可笑,自家的人连赤山都要守不住了,一个省,简直就在天方夜谭! 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把握的。祝宁婵笑了笑:如今在新政府主持下流通的大洋和钱票都算不得什么,因为这种东西兴许哪天新政府崩塌,就跟着变成了废纸和废铁,可是有个东西就不一样了,是全世界流通的硬性货币。 黄金李显沉声道。 没错,假若你们带着一座金矿进了平城,政府要还是不要女人微笑。 众人惊骇。 两年后。 宁城政府大楼矗立在中央大街上,像往常一样戒备森严,此时远远一辆黑色老式轿车行驶过来,守门的两个警卫见状急忙把大门拉了开,以便于轿车直直的驶入院子里。 车子停稳,从后面下来一个人,此时门口等待着的人迎来上来,点头哈腰:钟厅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周参事客气了,你我之前一起共事过,不必如此。钟明杰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随口说着。 二人一起进入了大楼内,周参事依旧笑得谄媚:全靠钟厅长提拔,不知您此次来为的是何事赵少校接到消息正从城外驻军地往回赶呢,要么咱们先去会议室聊一会儿 钟明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动声色的回应:许久没回家看了看,这次是正巧要回来看看。 周参事客客气气的将人请到了会议室,有的听说钟厅长来了,原本与其一起共事过的人都找借口过来套几句近乎,一番应酬下来,钟明杰眼底多了一丝不耐。 将人全部轰了出去,并且下令不许别人再过来叨扰,不得不说这个周参事很会看人眼色,没过多久会议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国字脸的中年男人穿着军装走了进来。 钟明杰站起了身,与来人握了手:赵营长。 钟厅长。男人示意跟在后面的人出去准备茶水吃食,当会议室只剩下三人的时候,询问道:不知前段日子在电话里说过的,可是真的 钟明杰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八成,王宜民惹了大帅不高兴,也是他运气不好,隔壁闵省去年突然窜出来一个李中将,约莫着上面有意思撤了王宜民。 他口中的王宜民正是青省和云省两省王家军阀的当家人。 赵远飞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位李中将是个什么来头怎么突然就出来了 没人知道。钟明杰摘了眼镜随手仍在会议桌上,声音透漏着一丝疲惫:听平城的人说是大帅的嫡系,特意培养出来搞王宜民的。 王将军就这么擎等着大帅赵远飞做了一个封喉的动作。 你是不知道那个姓李的有多狠。钟明杰说到这里脸皮抽了抽:王宜民到底是岁数大了,也后继无人,他现在哪里敢正面对其发生冲突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不想再让上面抓住错处,再有一次就算他不想让位,大帅也想办法让他滚。 这可怎么办赵远飞十分的担忧,青省和云省各市的将领驻军哪个不是王家的嫡系,要是王宜民真倒了,对他们都没好处。 听说那位姓李的老家也是宁城的,最近好像要回来探亲,说是探亲,来做什么别人还能不知道钟明杰咬了咬牙,他也算是王家一派的人,要是青云两省换个人做主,他这个总务厅厅长坐不坐得稳可真不一定了。 赵远飞也明白,宁城位于云省最边界,要说这位李中将过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谁都不会信。 那王将军的意思是赵远飞小心翼翼的问道。 钟明杰摇了摇头:暂时不能冒险,据说因为姓李的有事儿,所以他夫人会先一步回来,宁城中西城区那个草药店就是李家的产业,到时候他夫人会下榻到那边,这事儿我私下派人查过,做不得假。王宜民的意思,好生招待着。 一切都等姓李的来宁城了,再说。 这日城西的一家店铺前站满了人,这一整条街也都布满了军中的人,暗自戒严,掌柜的早早就立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张望着。 终于伴随着汽车的轰鸣声,一辆军绿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店铺门口。 钟明杰望向车窗里,因为光线问题,看不太清内里人的面容,只能隐约看清后座坐着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 赵远飞急忙上前两步,十分有礼貌的爽朗说道:欢迎夫人。 这时前面下来了一个丫鬟,她冲着赵远飞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脆生生的说道:这位就是赵营长吧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夫人身体一直不大好,和普通人比不得,怕过了病气给旁人,赵营长您见谅。 钟明杰上前两步和赵远飞站在一处,微微一笑:无妨,夫人舒服便好,我们也是奉了王将军的命令,命我们在妇夫人停留宁城期间,务必让您觉得满意,所以接下来这段日子,夫人有什么要求,千万不要客气。 这位是车里的人突然开了口,声音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