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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安低头笑了笑, 语气漫不经心:宫总是说这个啊, 没错, 报价是被我调整过。 宫澈被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惹恼,墨色的眸子满是愠怒:你可知道因为你插手,宫氏集团这次损失了多少 商场如战场, 本就是弱rou强食的世界, 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战,你如果要迁怒于我, 那我也无话可讲。季安安边说边把玩着手里的戒指。 好!很好,是我自己引狼入室。宫澈咬着牙关隐忍地说道。 在宫氏这么久, 宫总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说起来还要好好感谢 季安安话音未落, 就被宫澈牢牢地抓住手腕, 力道之大让她吃痛不已。 我问你, 是不是从一开接近我做我的秘书就是你和傅子骁计划好的宫澈眼眸被怒火填满, 还有跟我订婚,穿女仆装诱惑我,是不是都在你们的计划之中你之前跟我说的报复恐怕也只是编造出来的吧事实上你只是想取得我的信任成为傅子骁插在我身边的眼线对吗 宫澈的质问一个接一个,那山雨将至的隐隐怒意将季安安深深笼罩着。 见她一直没说话,宫澈冷笑着问道:被我说中了是吗 季安安低头不语,丝毫没打算为自己申辩。 她的轻慢行为彻底激怒了他,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宫澈重重的甩开,他排山倒海的愤怒向她倾覆而来:滚,你马上滚。 感受到他可怕的怒气,季安安识相地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去。 她离开后,宫澈独自在车里坐了很久,他望着港口方向,眼里充满驱之不散的戾气。 * 季安安离开宫宅大半个月了,宫润的身体虽已渐渐康复,但在药物作用下他性格变的比以往更敏感易怒。 以前家里虽大,但好在有她陪他讲话,偶尔一起喂雪球,日子过的充实而满足,季安安离开后他又回到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时候。 说来也奇怪,自从季安安走后,雪球便也向消失了,许久没有出现在后花园里,这让少年仅剩的乐趣都没了,他只好一遍一遍地听着当时季安安给他找的那些音乐,那些轻快愉悦的曲子。 他记得当时她说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值得他去追寻的事,他不应该这么不快乐,可是如今她走了,他便再也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了。 宫润有想过去向哥哥打听她的去向,想出去找她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折磨疯,但他怨恨自己这无法直立的腿,更怨恨自己对外界世界的恐惧。 由于失眠的症状加重,赵医生加大了对他用药的剂量,这种药虽然能让他安眠,但也有副作用,他偶尔会产生幻觉。 这天少年如常吃完药入睡,却在睡梦里迷迷糊糊见到了那令他朝思夜想的熟悉身影。 季安安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猫女仆装,巴掌大的小巧面容满是娇态,她趴在地上,一双双光粼粼的杏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头上性感的猫耳朵一动一动,还不时摆着身后毛绒绒的尾巴,模样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爱怜的小猫咪。 少年的心被他撩拨的一跳一跳的,他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头,女人顺势将脸放在他的掌心来回磨蹭着,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 突然女人张嘴含住他的手指,用她那柔软的小舌轻轻地舔.弄着,那软滑的感觉让少年一下子就想起了她在半山腰吻他的那个夜晚。 他记得那时她的唇覆上来那轻柔如羽毛的感觉,记得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也记得她柔滑的香舌滑入他口腔时那触电般的快感,更记得两舌纠缠在一起时的缠绵缱绻。 少年的耳尖慢慢红了,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既期待又惴惴不安。 伏在他身下含着他手指的娇小女人突然抬起头含羞地看着他,语气娇嗲地问道:小叔,你喜欢吗 女人的声音像又软又腻,像一根羽毛滑过他的心间,让他全身酥酥的。 喜喜欢。少年听到自己小声的嗫嚅。 那小叔想不想更舒服一点女人的声音带着蛊惑。 少年还来不及思考,就被女人轻柔地吻住了唇,她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唇瓣相触时的柔软少年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吃过无数种滑嫩的布丁,但没有一种可以和女人的嫩唇媲美。 女人轻柔的含住他的上唇,用舌尖轻轻舔.弄着,吮吸着,不时用贝齿轻咬,仿佛把他当做美味的猎物。 少年舒服地从喉咙逸出一声低吟,沙哑又磁性,无比性感。 女人的柔舌灵巧的钻入他的嘴里,迅速找到他的舌头和他紧紧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条渴望融合的蛇,在一起抵死缠绵。 少年被吻的心尖发颤,他不再被动,霸道地吮吸着她香软的小舌以及她嘴里甜的发腻的津液,欲罢不能。 不知道吻了多久,女人突然从他唇上离开,将嘴移到了他的耳垂上,她轻轻用嘴唇含住他饱满的耳垂,在他耳边发出让人血脉喷张的性感低语:小叔,我好难受,我想要。 看着她双眸微眯,脸颊通红的性感模样,少年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就决了堤,彻底喷涌而出。 他双手环过女人的腰将她用力拉坐到自己腿上,用灼热的某处抵着她的柔润,那种来自身体上的刺激感让他险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