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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按照常理,倘若只是寻常拐卖婴孩的案件,那些被拐卖的婴孩或进入其他家庭,或被卖为奴仆,或入窑馆之中,这些人应在官府俱存备案,然,从司户名册上看,这四万人竟凭空消失。 魏国有规定,民间新生儿诞生,都会由村长、里正登记在册,再统一报官府备案登记。如此一级一级往上,最终由司户统一整理造册。大魏每年的人口总数都在司户的名册上写得清清楚楚。可是这被拐卖的四万人却从未出现在这人口总数中。不过因为这是几十年间持续发生之事,没有人注意到这种差异。 那这四万人甚至更多的人全都死了吗怎么可能! 刘爱卿,这些案卷你都是从何而来皇帝面无表情,沉声问道。 知道一些内幕的魏谦脸色顿时煞白,他忍不住看向关沣,见他依旧敛眉低眸,心中渐渐不安起来。 刘御史忽然猛地跪地,痛声道:是一年轻人投入微臣府中,微臣细细查看之下方才知晓此事,请陛下恕罪。 那年轻人何在皇帝压抑心中暴怒,沉声问道。他不傻,此事背后定有天大阴谋! 刘御史回道:那年轻人乞求面圣,请陛下恩准其入殿详述。 准。 须臾,一面容无奇、双眸细长的年轻男子迈入殿中,跪地叩首道:草民罗贤,叩见陛下。 你是何人目的为何皇帝目光直直注视罗贤,便没注意到魏谦脸上惊惧的神情。 罗贤垂首恭敬道:回陛下,草民后腰上亦有一块烙印,草民此前身份乃西戎细作。 什么!西戎细作!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朝堂之上刘御史是要干嘛! 殿中守卫不禁往皇帝身边靠拢,防止西戎细作行刺。 皇帝倒是镇定,他目光忍不住落在刚从偏殿走出的谢厌身上,为谢厌检查的内侍跪在大殿上,恭谨道:禀陛下,谢将军后腰处确实有一块烙印,与西戎细作的烙印一模一样。 大殿之中再次沸腾起来,谢严真的是细作沈寂真的包庇外敌天啊,他们大魏要亡了吗! 让朝臣安静之后,皇帝高声喝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缘何你身为西戎细作,却来管我大魏婴孩失踪之事 他问的是罗贤,众人目光便都集中在罗贤身上。罗贤神色无惧,坦然陈述:回陛下,草民自幼接受训练,精于情报收集,偶然间发现这等令人费解之案,便想深入调查一番,却发现令草民痛心之事! 何来痛心一说 罗贤低哑着嗓音,语声哀切:不敢隐瞒陛下,草民与谢将军实乃出自同一训练营中,草民与他皆听命于一人,身负不同任务,除却草民与谢将军二人,训练营中还有许多细作。可是草民却突然从失踪案中发现,我们的身份并非西戎人,我们身上流淌着的是大魏的血液!陛下,我们从小被灌输仇恨,二十多年来,草民一直将自己的同胞视为仇敌,这叫草民如何不痛心! 竟有如此匪夷所思而又荒唐至极之事! 皇帝与众臣俱呐呐无言,沉默半晌。 这么说,谢爱卿也并非西戎细作,而是我大魏子民皇帝终于回过神,问谢厌。 沈寂适时开口道:陛下,谢严乃魏人一事,微臣早已知晓。见皇帝与众臣都露出疑惑神情,他继续说道,不知陛下可还记得两年前,您亲自为谢老将军昭雪 皇帝颔首,记得,谢老将军乃忠君爱国之典范,却为jian臣所害,朕每思之,哀痛于心。 微臣儿时曾有幸见过谢夫人,沈寂温柔的目光转向谢厌,而谢游击与谢夫人有八九分相像,若是陛下不信微臣所言,可询问谢老将军旧部。 之前他派人去请那些旧部去往栗阳城,就是为了在西北军众将士面前,将阿严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然皇帝召他回京的圣旨来得太过突然,他只好去信让旧部赶来京城,所幸并未贻误时机。 皇帝并没有召旧部,一来他相信沈寂,二来,罗贤口中之事更为重要,有人将婴孩培养成只知仇恨的杀人机器,将刀口对准同胞,这样的恶事叫他如何不愤怒! 既然谢爱卿乃谢老将军之子,那必不会是西戎人,虎父无犬子,谢老将军曾是我大魏猛将,如今谢爱卿更为我大魏立下汗马功劳,细作一事实乃无稽之谈。皇帝金口一开,日后无人再敢提及谢严乃细作一事。 只是,他看向罗贤,你可知训练营背后之人是谁皇帝直觉背后谋划之人为的就是他屁股底下的龙椅,所以想赶紧派人去剿杀。 罗贤摇首不知。 魏谦心里大松一口气,还好父王每次都以面具示人,无人知晓他真实身份。 怎料谢厌忽然开口,道:陛下,微臣有一事想请齐王世子解惑。 连皇帝在内,殿上之人都明白谢厌这是要向魏谦发难了。魏谦迎上谢厌平静深邃的目光,心头顿时一跳。 敢问世子,在军营之中,可曾偷看过谢某沐浴 他话音一落,殿上就又哄闹起来,不少人用揶揄的目光在两人之间移来移去。 魏谦面色涨红,他简直要被谢厌的不要脸给惊得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道:魏某并非浪荡之人,怎会偷看谢游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