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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营对他们这些细作管控相当严密,原身谢严除了知道林奕、武越等几人的身份,对训练营的其他事情一概不知,想必林奕他们也是如此。他们从训练营出来后就没见过所谓的义父,任务也是从接头人那里接收。 训练营在哪里,训练营背后的主人是谁,他们谁都不清楚。 如此防守严密的训练营,魏谦凭何得知烙印一事那么,最合理的猜想就是齐王与训练营有干系。 清楚剧情的谢厌知晓背后之人就是齐王,可谢严、林奕并不知晓,如果自己贸然将真相说出来,恐怕无人能信,只有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才算真相。 沈寂不怀疑他的话,毕竟杀死保皇一派的自己,利用细作掌控西北军,最失利的就是龙椅上的小皇帝,最得利的便是齐王这一派系。 虽说齐王一直以来醉心书画古玩,不理朝政,可如今皇室血脉,除了小皇帝便只剩齐王一脉。 如此简单的道理不是没人想到,只是,有时候越简单的事情越能迷惑人,更何况,目前还少有人知晓训练营细作一事。 然齐王口碑甚好,若无真凭实据,吃亏的肯定是我们,沈寂捏着他的手心,但若是拿到他通敌叛国、豢养细作杀手的证据,想必皇上也不会留他。 谢厌挑眉浅笑,你说,让他自毁城墙如何 心有灵犀的沈寂顿时明白过来,所以你让武越去查失踪婴孩的案件 如果说谢严是被偷偷带进训练营的,那训练营中其他人呢几十年的谋划,训练营中的人数也不知有多少,再怎么收养孤儿也不够用的,但拐带婴孩就方便多了,以齐王一党的势力,想要压下这些失踪案简直太过轻而易举。 训练营中的细作都不是蠢笨之人,尤其是精于情报之人。一旦让他们察觉这其中的关系,加上谢厌解药的引诱,难保他们不会集体反水。 也正因为如此,得知谢厌毒药已解,背后之人才会想要杀了谢厌。 京城,齐王府。 正在赏画弄玉的齐王,身着素雅长衫,头上戴着简朴木簪,看起来仿佛就是位清贵闲人。 殊不知,他那衣裳上的绣线由最优秀的织女纺织而成,纹路则由江南最为手巧的绣娘穿引而就,髻上的木簪由最珍贵的木料所制,连玉器都无法媲美,木簪也由技艺最为精湛的雕工雕琢而成。 看似质朴,实则华贵至极。 王爷!不好了!王府管家满头大汗跑过来,在屋外慌乱道,世子受伤了! 齐王不禁皱了皱眉,将画卷与美玉放置妥当,道:进来说话。 管家躬身而进,将魏谦受伤昏迷数日不醒的消息说个清清楚楚,却只听他的主子冷静吩咐一句:派人护送薛神医去一趟栗阳,让罗贤一起去,查清世子受伤真相。 对于魏谦被囚室重犯奋起报复打伤的消息,齐王一个字都不信。可如今沈寂未死,西北军依旧掌握在他手中,想来这份消息就是沈寂令人放出来的,沈寂如此伤害皇室贵族,如此蔑视朝廷监军,那定然不惧弹劾。 小皇帝是信任沈寂,但弹劾的次数多了,哪个为君者会不起疑心沈寂伤害他儿,他就用流言将沈寂拉下神坛! 翌日,御史的折子就摆在御书房的书案上,少年皇帝将折子从头到尾浏览好几遍,着人召来御史大夫。 赵御史年已五十,两鬓生白,见到皇帝行礼后,就听年轻的皇帝问他:赵爱卿可知沈将军之前昏迷之事 回陛下,老臣知道此事。赵御史轻咳两声回道。 皇帝微沉双目,那你可知,谢严于众目睽睽之下,斩杀呼延智一事 赵御史心里咯噔一下,额上微微冒汗,回陛下,老臣亦知。 既如此,皇帝狠狠将折子扔到他身上,你看看你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赵御史呐呐不敢言。 你弹劾沈寂看上谢严美色,这才重用于他,引起西北军不满。朕问你,你可亲眼见过那谢严你可亲耳听闻西北军将士不满你可亲眼见到沈寂与谢严苟且皇帝气得脸都红了,赵御史,朕不知你弹劾的依据在何处,亦不知为何我大魏两位良将在你心中竟被比作嫖客与娼妓! 他越说越气,猛地将御案上的茶盏掀翻在地,赵御史,你这道折子若是被将士们瞧见,他们得多寒心!你若不愿做这御史,朕就成全你! 赵御史啪地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请听老臣一言。 怒极的皇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 并非老臣诋毁沈将军和谢将军,只是外头传言皆是如此,都道那谢严生得貌若好女,在军中与沈将军暧昧难解,当真是、当真是伤风败俗。若军中首领不能以身作则,那底下将士又该如何自处百姓又该如何信服朝廷威严 未料事实竟如此,少年皇帝呆了呆,他原本以为能杀了呼延智、伤了呼延骏的谢严必定孔武有力,故而看到折子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置信,即便沈寂再不挑,也不可能看上一个跟他自己差不多的威武少年吧 如今听赵御史这一番解释,才恍然了解,那位犹如天降神兵的谢严,居然是位极为貌美的少年,如果当真如此,这样的人在西北军那群粗汉之间,确实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