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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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言像是摸透了她的行踪似的,江素心走后,正在收拾衣服的时候,他开门进来。 西装外套搭在一边胳膊上,似乎刚才开完会过来,眉间的凛冽还未散去,他轻拧着眉,衬衫束在西裤里,连腰间突起的褶皱都像是精心安排过的,令人赏心悦目。 越闻星瞥开眼,将换下来的病号服放在床头,“正好,我收拾好了,走吧。” 未听见回答。 转头,看见贺沉言走到沙发边坐下,似乎疲累得很,靠着沙发阖上眼,他淡淡道:“等我五分钟。” 窗外灯火亮起,因为要离开,越闻星已经把室内的灯全部关上,只有门口并未关紧的门边,透进来一道明亮的光线。 落在他不染一尘的皮鞋上。 越闻星垂眼,轻轻走到一旁,拿了沙发上的毯子,给他盖上。视线不自觉在他脸上游走,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晚上护士和她调侃的那句话。 “长得真帅。” 是啊,连睡觉的时候都是好看的。 越闻星稍稍离开一点,正预备去关门,结果被人抓住手腕,还未来得及轻忽,那道力度轻轻一往回拉,猝不及防的,她整个人就这么坐在了他腿上。 “!” 越闻星惊讶回眸,见刚才闭着眼的男人,此刻正眯着眼,定定地瞧着她。 黑眸里某种呼之欲出的情绪,让她慌忙撤回眼。 “放我下去。” 黑暗里,男人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耳垂,就像是靠在她耳边说话,让人羞愤不已:“你这里红了。” 越闻星不去看他,没好气的把耳朵别去一边,“要你管,快放我下去。” 可是,贺沉言的桎梏太过强势。 她无力招架,更加无力反抗。 挣扎间,男人突然出声,嗓音带了难以言喻的磁性:“了了,你乖一点。” 越闻星瞬间不敢动了。 她感觉到贺沉言身上某种炙热正在变化。 “贺沉言,你不要脸。”越闻星嗔怒道,耳朵根已经全部红透,好在是隐匿在黑暗里,不然肯定会被他取笑得更为彻底。 闻言,他也不恼,只是搂住她的腰,让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身上,“多谢贺太太夸奖。” 无赖。 越闻星感觉到耳侧胸腔的震动,他低哑地嗓音接着道:“五分钟之后叫我。” “......” 这人是打算就这么抱着她睡觉? 这难道不硌得慌? 黑暗之中,耳边听见轻缓的呼吸声,随着胸膛起伏,鼻尖隐隐散着清润的松木香,她的脚还未着地,就这么垂在他腿上。 越闻星短暂安静几秒,心里默数着时间,顺着目光,去看他放在腰间的手,指节分明,修长而有力,衬衫被挽至肘间,勾勒出精瘦的肌rou线条。 联想起上次看见的视频,这双手也曾这样抱过别的女人。 她突然就没了等他补眠的想法,挣扎着想站起来,贺沉言意料之中被弄醒,桎梏更紧。 “你就不怕有人突然进来?”越闻星没好气的问。 贺沉言睡了几分钟,精神好了不少,他好像总是有这样的能力,睡一分钟等于睡了好几个小时,瞬间变得神采奕奕,“我和我太太在一起,为什么要怕人进来?” 越闻星轻哼:“贺总的意思就是,如果是抱别的女人,你就会怕?” 断章取义。 贺沉言抱着她坐起来一点,将她的鞋脱下,腿抬起来放在沙发上,越闻星便顷刻觉得轻松多了。 “我不会主动去抱别的女人,这个回答贺太太还满意吗?”贺沉言明显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不仅回答了上次的绯闻,还贴心的征求她的意见。 话说到这。 越闻星也不遮掩,直接问道:“贺总的意思是对方主动投怀送抱?” “不然贺太太以为,是我主动投怀送抱?”贺沉言轻睨着她,掌心不自觉地覆在她腰间摩挲。 越闻星的眼神明明白白的显示出自己意图。 她想听他的解释。 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说明白的事情,她要绕这么大一个弯。 想到这里,贺沉言浅浅的笑了声,毫不吝啬脱口而言:“很可惜,除了我想要的人,投怀送抱这种事,只能是别人强加于我的行为。” “我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了了,这点你要相信我才是。” 越闻星微怔,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她清晰的看见贺沉言眼底的光线,待对方的唇瓣欺压上来时,她才后知后觉。 他是在和她解释。 “老贺,老贺?你在吗?我听人说你——” 贺沉言正加深那个吻时,有人推门闯入,越闻星连忙推开他站起来。结果一时腿软,没站稳,反而往他那边倒去,后者顺势搂住她的腰,护住头。 结果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 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看着这番暧昧场景,突然噤声:“额......” 第15章 15颗星 夜幕深远而辽阔,晚风席席。 “这就是你新娶的小娇妻?” 路之奕靠着窗台,指尖猩红的火光若隐若现,烟雾缭绕中,一双桃花眼笑得格外嚣张。 站在他身边的男人眉目俊朗,神色疏离,双手收入裤袋,背脊直挺,西装衬衫禁欲意味十足,表情恢复成那派生人勿近的模样。 贺沉言闻言扫过去,目光沉冽,并未回答他的问题,“你怎么在这?” “别提了,被季时礼那个王八蛋放鸽子。”路之奕笑了下,低头吸了口烟,“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连个喝酒的朋友都找不着。” 白烟盘旋过来,贺沉言蹙眉,不动声色地转身靠在窗台边,迎面的风将烟雾吹散,“在青城,想陪路少喝酒的人,还是有的。” “这话说得真没良心,老季和你都是一样。”路之奕把烟掐了,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若有所指般回头看一眼病房,“为了女人,你们他妈什么干不出来?兄弟算个屁!” “你想试试?”贺沉言整理袖口,反问道。 路之奕嗤笑:“我才没你们那么——” “哦,我忘了,你没有女人。” 贺沉言没等他说完,伸手拍他的肩膀,理所当然,“想试也试不了。” “......” 我他妈... - 越闻星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初夏时分,晚间的风带着些许凉意。 贺沉言将搭在手腕处的西装外套取下,自然而然套在她身上,顺势握了下她的手:“冷吗?” 顷刻被清浅的松木气息围绕,越闻星摇头:“我还好。” “......” 就站在两人身后,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粮的路之奕,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这他妈是商业联姻? 我反正是不信。 路少没找着人喝酒,心里一肚子气,也没心思多待,“你们俩接着秀,我先走了。” “哥!——” 一道女声响起,路之奕脚步稍顿。 越闻星朝贺沉言身边看去,一个女人从车辆旁走至他身前,长发齐肩,穿着一条乳白色的连衣裙,勾勒得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 贺织云走过来,亲昵的挽住贺沉言的手臂,脸上噙着笑。 由远及近,女人的样貌变得清晰。 “了了,好久不见。”贺织云稍稍昂着下巴,和她打招呼。 越闻星弯唇:“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织云轻轻笑了声,看一眼贺沉言,“我哥没跟你说吗?我是上个星期回国的。” 上个星期。 他们正在冷战,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越闻星睁着眼睛说瞎话,微笑附和道:“大概你哥太忙了吧。” 她静静目睹贺织云对贺沉言亲昵的举动,虽然后者不为所动,仍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但越闻星心里清楚,贺乾一脉,只留下他们两兄妹相依为命。 贺家出事的时候,贺织云还在美国。 贺沉言为了不让她伤心,一个人扛下所有事情后,亲自去美国接她回来。 贺乾夫妇葬礼那天,贺织云几度趴在他肩头哭晕过去,他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寸步不离的守在贺织云身边。 固执又坚韧地,守着他年幼弱小的meimei。 “哟!小公主回来了,真是好久不见,变漂亮了啊。”路之奕手指晃着车钥匙,眼尾稍扬,“啧,看来还是国外的风水养人呐。” “之奕哥,你又取笑我。”贺织云落落大方,脸颊上的笑意未减。 寒暄过后,贺沉言偏头问:“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