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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骄冷了脸道:“只是你身上的毒只怕是经不起拖了,你必须跟我回莫国,让御医给你把解药配出来。” 江子卿沉默,莫念骄继续道:“若是你想三月后便成为一个废人,我也没什么意见,愿意和我交易的可不止你一个。” 江子卿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江子卿暗地里咬牙,好啊你,三心二意的混蛋! 主动背锅莫念骄:浪啊浪~ ☆、相亲 莫念骄道:“三日后我们便启程。” 江子卿点点头便离开了,回到小院后,江柔正侯在门口,见他回来便问道:“阿卿,那人是谁?” 江子卿道:“阿姐,别问了,你跟念儿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 江柔惴惴不安的道:“阿倾,你别做傻事,我可只有你跟念儿了!” 江子卿安抚道:“阿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丢下你们的,我只是要去做一件很小的事,真的!” 江柔并不是很相信,可江子卿的表情太过坚定,她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改变他的想法了,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令牌递给了江子卿。 江子卿接过后,道:“这是!” 江柔握着他的手,让他把令牌给握紧了,道:“这是父亲最后留下来的,让我交给你,我还以为没有机会了,现在正好。” 江子卿紧紧握着手里的令牌,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江柔僵硬的笑笑,安抚道:“没事的,啊倾,没事的。” 这令牌可以指挥五千士兵,但江父却没来得及用上便被一杯毒酒结果的性命,去赴宴前,他凭着直觉,将令牌交给了自己的大女儿。 与突厥的战争虽是胜了,莫念骄却也受了伤,随行的医师不放心,几乎是时时刻刻都想跟在莫念骄后头,就怕他有个好歹,自己小命也没了。 这日,莫念骄实在是被医师缠怕了,骑着马便出去,只留后头吃药的时候,医师找他找的团团转。 莫念骄虽是出来,却也没想好去哪,凉城的民风十分开放,要是上街大约便会被团团围住。 如此一想,莫念骄心思一转,骑着马便朝凉城外不远的湖去了,这凉城靠近沙漠,天气炎热,那湖水处是难得的乘凉之处。 莫念骄也没去管马,足尖一点,便越上了一颗大树,找了一个姿势,舒舒服服的眯了会。 莫念骄睡的舒舒服服的,隐隐约约听见树下似乎有人在说话,便醒了过来,只是这时候出去甚是尴尬。 这般想着,莫念骄小心翼翼扒开一点叶子看向下面,正好对上下面的人看上来。 莫念骄:“……” 江子卿:“……” 都已经被看见了,莫念骄只好下来,解释道:“我并非有意,只是我早前便来了,休息了会,也没注意到你们来了。” 江柔犹疑的看向自家弟弟,江子卿拱手道:“打扰王爷了。” 江柔一听便想跟着江子卿行个礼,莫念骄倒是没有在意道:“无事,是我打扰你们,如此,你们慢慢聊,我便先行回府了。” “恭送王爷。” 待到莫念骄走后,江柔看向江子卿,问道:“他是莫国,曦王?” 江子卿点点头,江柔掩下眼底复杂,笑道:“你放心,念儿很乖,我会带着他在凉城好好的。” 莫念骄回府后,便见医师苦着一张脸在门口等着他,当然要是他手上没有那晚散发着奇怪气味的药的话,莫念骄还是很愿意回来的。 眼尖的医师见莫念骄便喊道:“王爷!” 莫念骄坐下的马被他喊的一惊,莫念骄无奈,只好下马,回了府里。 喝完药后,莫念骄整张脸都扭曲了下,咬牙切齿道:“医师,你在药里加那么多的黄连作甚?” 医师端着碗早就跑远,远远听见他道:“王爷谨遵医嘱!” 江子卿傍晚回来时,医师正好在找他,一边给他换药一边道:“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消停,都受伤了还使劲往外跑。” 说完顿了下,狐疑道:“莫不是你也怕苦?” 正喝着药的江子卿嘴角抽搐了下,道:“医师为何用也?” 医师:“哼哼!” 这院里除了自己也就莫念骄在吃药,江子卿这般想着,忽而笑了出来,真是没想到,莫念骄那么大一个人,竟然还会怕苦! 三日时光匆匆而过,一大早,莫念骄便在马上等着江子卿了,江子卿出来时见莫念骄在马上,便以为自己也是骑马,不料莫念骄指了指后面的那辆马车。 江子卿不愿,问道:“为何我要坐马车,骑马不是更快吗?” 莫念骄道:“你身上还中着毒,骑马毒素会扩散。” 无奈,江子卿只好上了那辆马车,一路上摇摇晃晃的,摇的他头昏脑涨的,莫念骄进马车时,便发现他一脸菜色,还以为是余毒发作了。 后面问了才知道他是被晃的,便从马车夹层里面取了一盒酸梅,放在了江子卿面前,江子卿看了眼有些嫌弃。 莫念骄捻了粒放进嘴里,道:“你可别小瞧他,尝一颗便知道有没有用了。” 江子卿半信半疑的吃了一粒,一入口,便把他酸的脸都皱了起来,莫念骄笑道:“你这样还挺可爱的,哈哈!” 江子卿:“……”迅速将梅子咽了下去,板着脸道:“王爷慎言,我一个男子怎能用可爱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