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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九,你自己处理。rdquo;夜瑾殊突然说道,然后转身向船舱走去。 阁下,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rdquo;中年男子终于沉下了脸色,低沉着声音威胁。 是吗?那我们倒是要尝尝你这杯罚酒。rdquo;铭九说着,船上的人纷纷来到船头,拔剑半出鞘。 对面那中年人瞳孔一缩。 老大,都是高手。rdquo;一人附耳上前,在那人耳边说着,不能强抢。rdquo; 阁下,当真要动手?看阁下也是要往帝都方向去,得罪了我们可没有好处!小心在帝都寸步难行。rdquo;夜瑾殊就要走进船舱,那人突然高声对夜瑾殊说道。 夜瑾殊停下脚步,回头看了那中年人一眼,轻轻浅浅,不带丝毫情绪。只此一眼,复又向舱内走去。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想要我家少爷在帝都寸步难行,别说你了,就是你家主子都没有这个能力!rdquo;铭九嗤笑一声,说着没有在理会那人。 哼!rdquo;那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船板,仿佛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三层大船再次调转船头,顺流而下。 两条船越行越远。 ☆、第 24 章 多谢相救。rdquo;救上来的那名男子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见夜瑾殊来看他,立即起身行礼。 不用,我救你,也有我的目的。rdquo;夜瑾殊淡淡地说,随意在房间内坐下,看着那名男子,羽祁岩?rdquo; 羽祁岩瞳孔一缩,又行了一礼:不知阁下的目的是?rdquo; 你应该得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rdquo;夜瑾殊修长白皙的手放在桌子上,食指轻轻而有节奏的敲着桌子,像是敲在了羽祁岩的心上,让他浑身僵硬,心脏仿佛被冻住了。 你也想要它?rdquo;羽祁岩目光死死地盯着夜瑾殊,语气冷地像是万年寒冰。 我知道,那东西不在你身上,我也知道,你要它做什么,我这里还有一些东西,可能会比你手上的还要有趣,想要看看吗?rdquo;夜瑾殊接过身后铭九递过来的一本账本和几封信件,递给羽祁岩。 羽祁岩深深的看了夜瑾殊一眼,良久才接过夜瑾殊手上的东西。 羽祁岩翻开账本,定睛一看,不由得瞳孔一缩,手中快速往后翻了几页,似乎是确认了什么,又将那几封信件打开,那些信件都没有署名,羽祁岩看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羽祁岩放下手中的信件,看向夜瑾殊的目光一变又变,很是复杂,片刻,才吐出一口气:你想做什么?rdquo; 羽祁岩不知道他的目的,但隐隐可以猜到一些,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为什么有如此大的能量,可以得到如此隐秘的东西,但一定不是敌人。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现在,它是你的了。rdquo;夜瑾殊微微一笑,犹如梨花乍现。 为什么?rdquo;羽祁岩问。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手里的东西与我,没有任何关系。rdquo; 我知道了,是我拿到的帐本和信件,你没有将它交给我。rdquo;羽祁岩深吸一口气,严肃道。 如此甚好。rdquo;夜瑾殊淡淡道,他起身就要离开,走了两步忽然停住,你有个哥哥?rdquo; 啊?rdquo;羽祁岩一愣,对。rdquo; 我这里有一封信,你誊写一份。rdquo;夜瑾殊说完,铭九立即递给羽祁岩一张信纸。 夜瑾殊示意铭九留下,转身离开。 羽祁岩展开一看,不由得眉头一挑。信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是写着,他被抓了,要他哥哥去漠北相见。可是据他所知,这艘船航行方向是往帝都而去的,而他要处理这些事物也必定是要前往帝都的,也就是说,他哥哥将会有一段时间失去自己的联系,而漠北与这个方向截然相反,有徐州过去来回半年时间都算快了。 这是?rdquo;羽祁岩不由地看着铭九疑惑道,很显然,他们并没有要害他的意思,只是纯粹想要引开自己哥哥。 我家公子,不希望羽公子的哥哥待在徐州,准确的说是待在顾大人身边。rdquo;铭九想起三天前少爷拿到关于顾大人和羽祁焕关系密切的消息时,少爷手中的茶杯碎成了粉末就不由得嘴角一抽,其实顾大人只是和那羽祁焕合作,难免走的近了些。 羽祁岩眉头一挑,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誊写了一份。 最后铭九满意的拿着信离开了那个房间,看着手中封好的信,想到羽祁焕,铭九不由得眼睛一眯,虽然说羽祁焕和顾大人只是合作,但这个羽祁焕却是殷勤了一些,几乎每天都会去找顾大人。 铭九看着去送信的暗卫的背影,眼睛一眯,心道:不管这个羽祁焕是怎么回事,一切挡在少爷情路上的威胁和潜在威胁都要扼杀。 要不是这个羽祁焕还有用,哼!想到这里,铭九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铭九转身回到船舱,一切回归平静,一行人平静的到达了帝都。 远在徐州道郡的羽祁焕收到信件,皱起了一双剑眉,派人去查了自己弟弟的行踪,却什么也没有查到。起身去见顾苏年。 卿之,我此行是来告辞的,家弟出了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只得先离开了,至于我们的合作,我会将元秦留下,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rdquo;羽祁焕放下茶杯,说出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