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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么了?rdquo;孙二疑惑不解地问,刚刚大哥在窗边观察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蹲下不说话了呢?搞得他都有点紧张起来。 啧,差点被发现。rdquo;徐强眯了眯眼。 被发现?谁?叶家人?rdquo;孙二瞪圆了眼睛,咱们离得这么远,连灯都没开,怎么可能被发现?rdquo; 那个叶行确实有古怪。rdquo;徐强幽幽地说。 怎么说?rdquo; 说不好,但我有一种直觉。rdquo;徐强摇了摇头,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帮他死里逃生了很多次,立北高中的学生们不也说他现在是二少爷的老大吗?rdquo; 大哥,那你也信,我看二少就是想玩玩新游戏罢了。rdquo; 你不了解他,他不是那样的人。rdquo;徐强反驳道,而且他记得自己似乎从王家老二的嘴里也听过这个名字。 当初他在王家酒吧门口把王胡截住,打晕对方搜出了被用过的药瓶,为了借机铲除王家,他把王胡偷偷带到警局附近,喂了幻夜后驱赶他去警局里发疯闹事。 他记得那个王胡在喝了药陷入幻觉的时候好像曾经抱头哭喊过什么叶行不要过来、不要打我之类的话,他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难道就是这个叶行? 啧,可惜当初喂食的剂量太大,姓王的小子脑子都糊了,变得痴傻疯癫,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算了,不管他,虽然有点问题但最多不过一个小鬼罢了,再厉害还能打得过咱们?rdquo;徐强决定放下陶小冀的实力问题。 大哥,那个小孩真是霍宇诚的种?rdquo; 极有可能。rdquo; 那咱们怎么办?要不要hellip;hellip;rdquo;孙二说着比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等等,我先给夫人汇报。rdquo;徐强掏出手机先给徐欣媛发了一条对暗号的短信,如果对方目前身边安全自然会打回来。 不一会儿,徐欣媛的电话到了,怎么样,事情有结果了?rdquo; 嗯,见到人了,从长相看确实是霍宇诚的种。rdquo;徐强的声音冷静。 废物!rdquo;徐欣媛可没有他的定力,她的手脚冰凉,心头发冷,你当年怎么跟我说的,不是说事情没成吗?不是说那个女服务生进错房间了吗?rdquo; 白天接完徐曼的电话后,徐欣媛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想着自己这个表外甥女真是反了天,竟然敢挂自己的电话。 等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琢磨过来徐曼说的话,有个四岁多的男孩跟霍宇诚很像? 徐曼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强调四岁多?越想越不对的徐欣媛反拨回去,可对方又关了机,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五年多以前她确实给霍宇诚下过套,可是当时手下人明明告诉她计划没有成功,霍宇诚怎么可能有个儿子在外面。 可是万一呢,万一哪里出了漏洞,她顾不上思考徐曼为什么会特意提点她这件事的问题,当即给最信任的远房侄子也是帮自己干了无数暗事的手下徐强,要求他立刻查清叶家。 没想到,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夫人,我设计的那个服务员确实没成功,难保霍宇诚没有自己找一个。rdquo;徐强淡淡地说,其实当年他就很奇怪,王厉信誓旦旦地保证那药除了发泄出来外无解,可第二天霍宇诚跟没事人一样,愣是让他以为他们没下成。 或者也有可能是巧合,长得像罢了。rdquo;徐强说,要想百分百确认的话,还是得做基因鉴定,我可以想办法搞到他的头发。rdquo; 不、不,巧合也不行。rdquo;徐欣媛摇头说,还做什么鉴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rdquo; 那你的意思是?rdquo; hellip;hellip;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绝对不能让他们父子相见。rdquo;徐欣媛的眼神狠戾,她既然已经给霍宇诚下了药,事情便绝没有回头的一步。 况且,想到最近霍宇诚对自家势力的打击,还有霍宇诚一派越发嚣张的态度,徐欣媛严重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辛苦筹谋了十几年才得到如今的荣华富贵,金钱、权力、地位,这些她每一个都要,既然霍宇诚要来阻碍、破坏她的大业,那么也别怪她无情了,哪怕自己死了也绝对要让他痛苦一辈子。 这一刻,连日的阴霾和郁闷被驱散,因为即将对霍宇诚的报复,徐欣媛露出一个扭曲又快意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很坏,可是没办法,在十几年日复一日的伪装和压抑中她已经失去了自我,如今的她就是一条守着金山见人就咬的毒蛇。 hellip;hellip;好,我知道了。rdquo;徐强挂断电话,冲孙二点点头,明天,等那女的落单的时候行动。rdquo; 第二天早上的头一节课,陶小冀坐在前排昏昏欲睡,这一节是他最讨厌的化学课,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方程就算了,关键是化学老师特别啰嗦,还超喜欢吟诗、作对、讲谎话,每每开口都听得小饕餮想翻白眼。 hellip;hellip;同学们,今天我们先来讲一种糖,它存在于很多昆虫的外壳里hellip;hellip;rdquo; 听听,又来骗人了,小饕餮撇了撇嘴,委屈地想,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什么桌子、椅子都是糖,课下他还偷偷啃了,明明一点也不甜嘛,骗人精,现在又想骗他吃虫子,他才不会上两次当哩。